第 86 章(1 / 2)
隋祉玉见着顾磐磐,说起她上回提到的事,道:
“磐磐,太医院扩大教习厅这事,已经在办,今秋入学,就会招收更多的学生。届时,请顾老太医也去任教,磐磐觉得如何?”
见皇帝对她的爷爷如此尊敬,竟称呼为“顾老太医”,顾磐磐诧异地看看隋祉玉。
她知道,皇帝就算叫太医院院使焦大人,也是直呼其名。
隋祉玉笑了笑,知道她在想什么,说:“他替朕养大磐磐,朕如此唤他,也是应当。”
他心道,反正生是乔夫人生,养是顾迢龄养,教也是顾迢龄教的,就是没容定濯什么事。
顾磐磐心里高兴,道:“谢谢陛下。”她又说:“陛下,我也想去买糖人。”
隋祉玉看看她,意思是,都是要当皇后的人了。不过他的磐磐的确还小,考虑片刻,说:“好,朕陪你。”
他们走的是和跟隋祐恒相反的方向。
今夜七夕,小年轻们出来相会的不少,不少人都戴着面具。
隋祉玉戴的是狐狸面具,白色的,只是眼尾处有两抹修长的红,和他今晚这身暗红色的衣袍格外相称,哪怕看不到脸,只是这修伟清逸的身姿,也让顾磐磐也多看了他好几眼。
不止是顾磐磐,连路过的其他小姑娘,也都回过头,频频看过来。顾磐磐没想到,皇帝连遮了脸都能有人看,赶紧拉着他的衣袖,去一旁套圈。
今晚到处是百戏杂陈,顾磐磐套圈可厉害,小手起起落落的,居然把那老板摆出来的东西,都给套光了!周围围观的人叫好声一片。那老板脸色难看,但看看戴着面具的隋祉玉等人,知道这些是富贵人家的人,敢怒不敢言。
套完之后,顾磐磐也不好意思让老板吃这样的亏,给了那老板更多的钱,又去买五彩小圆子吃。
一碗小圆子,两个人分着吃,还能一边看正在上演的皮影戏。更远些,还有人在打铁水,铁水飞溅如烟花,照得夜色更加明亮。
一整个晚上,少女哪怕戴着面具,脸上的笑意都没有断过。
顾磐磐总算知道七夕节的真正涵义,以前她每年都过,但从没有一晚,像今晚这样高兴。
顾磐磐记挂着还要去观星台和母亲他们会合,就说:“陛下,我们回船上去吧。”
隋祉玉今晚出宫,就是来陪顾磐磐,自然是她怎么说,他就怎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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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定濯一手仍捏着乔慈衣冰凉的双腕,一手灵活地解那系得规整的丝绦。今日,这母女俩穿的都是紫色。顾磐磐穿的是浅嫩的藕荷色,乔慈衣穿的是一身暗紫色的纱裙。
这暗紫色在乔慈衣身上,让她的气质也更多了一丝雍容神秘,映衬着肌肤越发晶莹,尤其是此刻,映着她雪白的小腹。
看到乔慈衣的小腹处有那朵红莲,容定濯历来冷漠的眼底有一丝狂烈。
他仿佛要看到那朵小小的,红色的,鲜妍如初放的红莲在她身上,才能完全放心。
七夕的夜仍是炎热的,但这画舫里置着许多冰盆,乔慈衣虽然也不会感觉冷,但腿间少了衣料的遮覆,她是能感觉到的。
虽是侧着身,但乔慈衣也觉得无颜见人,她紧紧并着双腿,这时突然问:“我想问容相一个问题,磐磐……当年也是你强迫我所生的么?”
“不是。”容定濯听她问这个问题,声音愈发冰冷,回答:“当初,我可不知你怀孕了。”如果他知道她怀孕,会将她绑在身边。
乔慈衣沉声道:“我是说,我们之间以前就有过男女关系,发生的时候,是你强迫我的么?”
容定濯这回却是笑了,是一种压制着戾气的笑意,说:“你猜猜。”
乔慈衣也被他的回答气到更加无力,索性闭上眼,随便这男人做什么。
她和他的力量有天渊之别,她根本就挣脱不了。
自尽?才与磐磐相认,她每天都被这种可以和女儿亲昵的幸福围绕,乔慈衣根本舍不得去死,更怕自己死了磐磐伤心。
更何况,她的性格,并不是会为了身子被男人玷污的事就去死的那种。
因此,她只是闭着眼,他要发泄就发泄好了,顶多晚些回去,喝一碗避子汤。就当是被蛇全放心。
七夕的夜仍是炎热的,但这画舫里置着许多冰盆,乔慈衣虽然也不会感觉冷,但腿间少了衣料的遮覆,她是能感觉到的。
虽是侧着身,但乔慈衣也觉得无颜见人,她紧紧并着双腿,这时突然问:“我想问容相一个问题,磐磐……当年也是你强迫我所生的么?”
“不是。”容定濯听她问这个问题,声音愈发冰冷,回答:“当初,我可不知你怀孕了。”如果他知道她怀孕,会将她绑在身边。
乔慈衣沉声道:“我是说,我们之间以前就有过男女关系,发生的时候,是你强迫我的么?”
容定濯这回却是笑了,是一种压制着戾气的笑意,说:“你猜猜。”
乔慈衣也被他的回答气到更加无力,索性闭上眼,随便这男人做什么。
她和他的力量有天渊之别,她根本就挣脱不了。
自尽?才与磐磐相认,她每天都被这种可以和女儿亲昵的幸福围绕,乔慈衣根本舍不得去死,更怕自己死了磐磐伤心。
更何况,她的性格,并不是会为了身子被男人玷污的事就去死的那种。
因此,她只是闭着眼,他要发泄就发泄好了,顶多晚些回去,喝一碗避子汤。就当是被蛇咬了。
容定濯看着她这个想要置身事外,想让他一个人唱独角戏,根本不拿身子当回事的反应,终于放开她的手腕,改为重重掐着她的腰,俯下身,语气含嗤:“时隔多年,你倒是越来越放得开。”
乔慈衣身体微微一僵,她听出了他的意思,他是觉得,她这些年没少找男人吧?所以才表现得这样随便,才是这般任他施为的反应。但是她反抗了就有用吗?
他的体格太健硕,比如现在,她的腰被他越收越紧的手掐得就很疼,多半是要出淤痕了,她何必做无用的挣扎,多给自己增加伤痕。
乔慈衣也不跟他争辩,只略含自嘲道:“相爷怎样想都可以。嫌我经历得多,您大可以去找未经历过人事的小姑娘。”那样的小姑娘可不就干净?反正以他的地位,想必各种投怀送抱的女人都不缺。
容定濯慢慢勾了勾唇角,发现这个女人能挑起他怒火的本事,始终是不变。
她那时自报的名字也是假的,连她的姓氏。连同莲,也是从莲藏教的莲字诌的,根本就不是她的名字。
可以说,她给他的一切都是假的,唯有她这副身子,是真的被他占有过。所以,他对她哪里敏感,哪里是她不堪承受的弱点,都最是熟悉。
容定濯突然忆起,少女时的她在他面前,不堪承受,娇声喘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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