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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恶心太宰治的邀宠操作,如今吉尔伽美什用同样的方法,却并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
他这能叫装模作样吗,他这明明叫情真意切。
预想之中妻子开心扑入怀中的动作没有出现,格洛丽亚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
正当吉尔伽美什思考是不是对方突然肚子疼的时候,格洛丽亚单手摘下了王冠,轻声道:“我这头不长眼的母老虎,还是不为难你如此费心了。”
说完,格洛丽亚看向太宰治,说:“走吧,御主。”
太宰治自然地接过格洛丽亚手中的王冠又塞回自己的口袋,像是做过无数遍一般。
“立马回来,Archer。”撤下结界后,远坂时臣终于感知到了他的从者,赶忙发出信息,担心后续的安排出现疏漏。
“时辰,如果你现在用令咒命令我回去,你将承载的是来自英雄王无限的怒火。”
吉尔伽美什说话时总是一副高傲的王者姿态。可这一次,他的声音低沉,就像一把紧贴在脖颈处的匕首,透漏着危险。
远坂时臣立马收起了使用令咒的心,尊敬的说道:“是,我的王。”
深夜,太宰治已经睡下。格洛丽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她在回来后就将王冠从太宰治手里要了回来。手指摩挲着王冠内圈的铭文,她轻叹一口气。
故土法兰西和丈夫谁更重要……
直到现在,格洛丽亚都无法抉择。
今天已经用掉一些魔力,格洛丽亚为了保证明天的正常,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进入梦乡。就在她睡下不久后,吉尔伽美什的身影出现在卧室。
男人身上金色的铠甲换成了乌鲁克男子常见的夏季穿着,他赤-裸着胸膛,脖子上戴着一圈黄金项链,宽大的白色裙裤遮盖着双腿,悄无声息地坐在妻子床边。吉尔伽美什的手指轻轻滑过女子的眼眉,他心爱到极致的姑娘如今重获新生,即使无视他又有什么关系。
恩奇都死在自己的怀里,格洛丽亚也死在自己的怀里……
知道格洛丽亚睡觉很沉,所以此时他的动作有些肆无忌惮。但最后,一切想做的事情都汇为一声叹息。
吉尔伽美什握住妻子的右手,在手背上落下虔诚的一吻。
“这是本王和你的约定。”
“不要再一声不吭的就弃我而去了,我的小玫瑰。”
也许是梦中出现了什么,格洛丽亚想要抓住,这个举动无意识的出现在她现实中的身体上。
感受到妻子用力的紧握,吉尔伽美什脸上的笑容变得温柔。
“我就当你,答应我了。”
吉尔伽美什没有停留太久,当他离开后,被格洛丽亚放在桌上的太刀似乎放下了警惕,闪过一道并不透彻的光芒。
第二日,格洛丽亚先一步出门。她和其他从者不同,自身可以脱离御主身边自由行动,将太宰治留在宾馆,格洛丽亚换上一身休闲的服装,然后把三日月宗近用围巾裹住背在身后。昨天还是奇装异服的法国女子,现在看起来就像是热爱剑道文化的普通女性。
在离开宾馆前,前台叫住了格洛丽亚。
“您好,是313房间的唐泰斯女士吗?”昨天登记房间时,为避免真名泄露,格洛丽亚用了童年好友的姓氏。
“嗯,我是。”她疑惑的走到前台。
“这里有一束给你的鲜花。”前台小姑娘费劲巴拉地从后面的储藏间将花搬了出来。红色的玫瑰含苞待放,外面包裹着金光灿灿的包装纸,更让人要命的是,这一大束红玫瑰中间用黄色的玫瑰做了一个‘心’的模样,看起来土潮土潮的,“这里还有一副卡片。”
格洛丽亚甚至不用猜,光凭这金色的审美,就猜到是谁送来的了。
他怎么会知道这个住处?
带着疑惑,格洛丽亚打开花卡:
我亲爱的小母豹,我对你的爱犹如黄金,永不褪色!
他还不如什么都不写……
微笑着将卡片紧攥在手里,格洛丽亚对前台温柔地说道:“我玫瑰过敏,但扔掉又有些可惜,如果可以的话,请帮我将这一束玫瑰分开,送给酒店的每一位工作人员吧。”
前台冲格洛丽亚表示感谢。
转身路过垃圾桶时,格洛丽亚准备扔掉手中的花卡,但最后又觉得舍不得,将它装进了口袋里。
能够重新看到吉尔,格洛丽亚不可否认,她有一瞬间是雀跃的。
圣杯将现世的知识投射到她的脑海里,让格洛丽亚能够很自然地面对这些新兴产物。当她拿着车票搭乘地铁的时候,对这个庞大的家伙表现出格外的好奇。
此时,一直悄悄隐藏在远处的某金姓市民脸上流露出悲痛感。就这么一辆铁皮车,还能让本王的王后露出羡慕的样子?她的御主实在是个废物东西!
连从者买地铁的愿望都无法达成,还当什么御主!
格洛丽亚到站下车,今天她的目标仍然是教会。而且作为Ruler,她也有职责和这个对圣杯起着监视作用的组织对接。
正大光明的进入教会,格洛丽亚对穿着神父服的言峰绮礼直接表明来意。对方早有准备,将格洛丽亚带入会客室招待。
“据我所知,现在圣杯战争并未表现出脱轨的现象,所以我无法提供给你可靠的情报。”言峰绮礼衣服油盐不进的模样。
“前天,Assassin被Archer杀死,作为御主的你选择接受教会庇护直到圣杯战争结束,但你我都知道,Assassin的真名是什么,以及他们是否活着?”格洛丽亚端着茶杯,探究的眼神看向言峰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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