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争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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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几年了。

不是结婚了,也不是什么时候结得婚,直接结婚几年了……

他虽然询问句式听在温尔耳里却明明是陈述句。

他知道她结婚了,并且结了好几年,什么时候知道的?

“斯义……”窦逢春似乎被吓到,尴尬笑着试图把他的“自以为是”揭过去。

然而那两人的气氛,旁人插不进去般。

林斯义目光只看着温尔,而温尔低着头视线放在手间快吃完的馒头上。

“快五年。”她把最后点用手指掰着送入唇时,回答这三个字。

不知谁瞬时倒吸口气。

很轻。

带而过。

却因为空气鸦雀无声而显得尤为突兀。

紧接着那道气音也逃走。

剩下满桌的震惊与心碎。

这刻,除了林斯义不再有人对温尔报以笑容。

想来是装不出来了。

“当初离开就结婚了?”林斯义问。

他声音仍是内敛带着柔和,恰到好处没有表现出震惊或半点惊讶,像在询问她晚饭几点吃的样寻常。

温尔拿纸巾擦了擦手:“差不多。”又笑,“时候不早,我得回去了。孩子在家等。”

窦逢春闻她后句,不由想,今晚,就现在,干脆把林斯义刀戳死得了。

这个屋子,现在还剩下他的呼吸权吗。在她那种狼心狗肺话之后?

“我送你。”这段短暂会面的最后是林斯义个人站起来送她出去。

其他人除了关蓓蓓泫然欲泣,估计是愧疚带温尔来产生了这么出血淋淋的会面,另外桌上剩下的几乎全部脱力。

蒋帆想了想,突然对窦逢春说:“你去开车!他喝了酒。”

是啊。

别酒驾死在路上,更是冤。

窦逢春咬牙切齿站起,克制着情绪追出去。

到了外面,窦逢春看到另自己心惊的幕。

林斯义高大的背影尴尬顿在车门前,他此刻大概才想起自己喝了酒不能开车,也不知道从食堂到楼下这么段路,他是怎样的心乱如麻,失态如此。

“哥,我可以打车。”

“等会儿。”他按自己手机,等接通的功夫里侧眸对她说,正在叫司机。

窦逢春没再看那男女的身影,也不自告奋勇充当司机,调转身子往回走时,真差点心酸的淌下男儿泪。

……

楼上餐厅。

气氛先集体的沉闷,到不知谁引了开头,没几分钟后便吵地塌糊涂。

“疯了吧那女人!”

“和斯义分手就和别人搞起,还生了孩子?”

“十九岁,我的妈。是我亲妹子我他妈打死她!”

“今晚不是让家开批判大会。后天是我和蓓蓓大喜日子,不要在我这里搞事。”蒋帆脸拉着,毫不留情将上人顿骂。

关蓓蓓在旁红着眼眶。

她扯着蒋帆胳膊,眼睛望来望去,想找人求助,可谁能帮她,那些刚才对温尔和颜悦色的人此刻皆气地脸发白,再望关城,自家亲哥更没指望,昨晚就第个冲到人店门口把人打了,现在除了脸色绷着,嘴巴也闭地跟蚌似的,气场冷冽的吓人,就根本不像个活人存在。

“老公……”所以轻轻唤声蒋帆,往他胳膊上靠了靠,觉得他最靠谱了,像个男人!

蒋帆眯眼,伸手将妻子揽在肩头,并摸摸她脑袋,算安抚,边对其他人吼:“我不管!和斯义在起前,她先是我老婆好友,后天婚礼蓓蓓想让她来,你们谁敢砸我场子,你们结婚时老子给你们吹唢呐!”

“有老婆忘兄弟!你他妈还要请她,不如这样,给你把刀,现在就把林斯义杀了!”

“她不会来的。她根本就不想跟我们处!”关蓓蓓难过地趴到桌面上顿哭。

为什么闹成这样?

以前大家和谐相处的情景仿佛场遥远的梦。

关蓓蓓伤心欲绝。

通常她哭。

关城就会说话了。

“收音。”他不耐烦的语气,但显然,这已经是他性格极温柔的面了:“哭有用吗?”

关蓓蓓摇头。

“你想让她来?”关城正正经经问她。

关蓓蓓擦着眼泪,稳定情绪说:“现在不是我想让她来不来的问题,而是她回来了是事实,斯义哥和她见面了是事实,她结婚有孩子了也是事实,他们两个以后怎么处?只要他们有处的方向,咱们和温温就是啥方向。”

她话音落,蒋帆在旁撑场子:“老婆说得都对!”

其他人已经麻木,懒得看这对新婚夫妇秀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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