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1 / 2)

加入书签

他听见了。

刚才她在墙根下的胡言乱语,他通通听见了。

这一刻温尔无地自容,几乎不敢看林斯义的眼睛。

她觉得好尴尬。

窦逢春还不饶过他们:“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看上小耳朵的美貌了?”

林斯义转头,在黑暗中意味不明轻嗤一声:“想死?”

“好,不说了。”窦逢春投降,然后对关蓓蓓说,“小姑娘你可以啊,平时左一个哥右一个哥,私下里就成窦逢春了?连名带姓叫地挺顺口?”

“你们扒墙角听我们讲话才可恶!”关蓓蓓张牙舞爪,后领子还被关城拎着,垂死挣扎的样子实在滑稽。

温尔也骑在墙上,上下不得,两个调皮捣蛋的姑娘谁也没比谁好哪儿去。

林斯义让她在墙上呆够了,脸皮也烧地差不多,才昂下巴,让离她最近的蒋帆把人抱下来。

蒋帆说:“我可不敢贪图小耳朵的美貌。”

“……”温尔糗地快哭。

林子里响起一片取笑声,拿她和林斯义调侃,“哎呀斯义,还是你去。”

“是吧,是吧,恶名远播无情汉,这名头可不能再坏了!”

“噗,让小耳朵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有时候少女的心思就像海,无风不起浪,风狂则浪大,就如那天老师问她是不是恋爱了,本来清清白白普通信件来往,少女的心思就进行不下去了。

一提笔,浑身不得劲儿,像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此时,她也起了波澜。一双眼慌地无处安放。

调笑声中,他特殊的烟嗓低低沉沉四个字:“你们够了。”压着不耐,警告。

那阵笑果然就收敛一些。

温尔骑在墙上,垂着的眼皮下看到一只漂亮的男性手掌,掌心在月光下发白,她的角度甚至能看见上面的纹路……

“看什么?”林斯义一边剑眉挑起,命令:“下来。”

温尔闷头,像只可怜巴巴的小鸡,跳进他掌心中,被平稳落地。

“我们刚才开玩笑的。”她诚恳道歉。为刚才损毁他名誉的事情。

林斯义岔开话题:“为什么爬墙?”

“来看热闹。”

温尔老实回答后,似乎听到关蓓蓓抽冷气的声音。

林斯义点头:“宋飞不在家。热闹看不成了,要不哥给你打一套?”

“你想打也可以。”她笑。

林斯义:“……”

小半年没见,他这妹妹似乎换了芯?

……

温尔岂止换了芯,简直换了人。连相貌都越发成熟,身材更是没得说,在包厢里脱完外套,胸型姣好一片。

完完全全的大姑娘了。

林斯义收回目光后找到空调遥控器,将温度打低,不一会儿,包厢里就有人喊:“哎呦,暖气好像不制热?”

“外套穿起来。”

“不,我找一下遥控器。遥控器呢?斯义,在你那儿吗?”

林斯义散漫翻着菜单,眼皮抬都不抬:“不在。”

那人无法,只好将外套穿起来,一边穿一边怨念呆会儿吃东西麻烦。

温尔也感觉到冷,在林斯义椅子的背上拿过外套,往身上裹了裹。

林斯义嘴角翘了翘,将菜单抵到她面前:“点。”

他手指细长又漂亮,像文人墨客纤尘不染的手,温尔盯着看了两秒,完全没在意到菜品是什么:“我刚吃过晚饭不饿,你们点吧。”

林斯义点点头,然后给她点了一堆美容养颜圣品。她和关蓓蓓两个人吃的肚子差点捧着出门。

饭后,窦逢春提议去唱k,“宋飞那个鳖孙让我架没打成,今儿晚上一堆精力我得去发发。”

“找女人发不得了么。”

“滚一边去,还有两个未成年呢!”

“……”

一帮男人凑一起时不时就话锋偏差。林斯义深恶痛绝,当即带温尔离开。

他走后,有人在他位置上发现遥控器:“靠!什么意思啊,把咱当狼防?”

“哈哈哈哈!”余下一帮人大笑:“没救了他。瞧咱的眼神跟牛粪似的!生怕动了他家鲜花!”

连关城都表示甘拜下风:“当哥。林斯义no1。”

no1的林斯义是真宝贝温尔。

这姑娘长得贼招人惦记。连眼高于顶的蒋帆都在第一次见面沦陷,可想而知招人到什么地步。

他又不能像正常哥哥一样叮嘱她不要早恋之类的,显得管得过宽。只好趁着休假的日子拼命压榨她的剩余空间。

温尔能感觉到林斯义对自己的好,但是,她真的受不住啊。

每天早上林斯义带着她来一套军体拳,雷打不动,接着就开始踢沙包,声称训练她的腿部力量。

温尔差点把腿给踢瘸了,才勉强在他脸色上讨来一个好。

那天,宋飞拎着大包小包营养品找来的时候,温尔正被林斯义在练功房折磨地嗷嗷哭。

“啊啊啊……”她本是内敛之人,发出这种一连串的痛声,可想而知的场面多么惨烈。

“端腹——六十秒!”林斯义显然失望,满脸的戾气,“这部分我是不是讲过?”

“讲过……”温尔躺在垫子上,双腿合拢离地四十五度角,两胳膊也紧紧收拢在身侧,端腹其实已经算她熟练掌握的技能了,但在一套基础散打招式下来,她连碾死只蚂蚁的力量都丧失,再来一组端腹,就真的想哭。

“你的拳头没有力量,给我挠痒痒吗?”

“我怕打痛你……”

“呵。”林斯义一扯唇角,冷清的黑眸漾出一股邪气,“凭你?”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