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潇潇X江屿森(1 / 2)
他吻得激烈,她舌根发疼。
她开始缺氧,只能依靠他度给自己氧气,身体也瘫软,任他搂着。
竟然不觉得奇怪,明明被人强吻了,而她对他甚至不算熟悉。
为什么没有推开?大概是觉得这气息很是熟悉,跟不久前在ktv包厢里尝到的一样。
他这次嘴里没有烟味,带着某种冷冽的气息,梁潇潇一时着迷。
走出器材室时她的嘴是肿的,到教室坐好,前面戴眼镜的小姑娘看她很久,“你嘴怎么了?过敏了?”
她瞥了眼神色如常的某人,冷嗤一声:“是啊,被毒蚊子咬了一口。”
江屿森神色不变,面无表情地拿起一支自动铅笔,低头写作业,露出好看的下颌线。
他个子高,哪怕坐在那,也鹤立鸡群,不容忽视。
“什么蚊子正好咬了你的嘴唇?你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对象是谁?明宇?”
江屿森肉眼可见的僵硬了一下,梁潇潇也是一愣,“你怎么会想到他?”
“你不知道吗?大家都在传你和明宇谈恋爱了,怎么,你们不是一对吗?”
梁潇潇挑眉不答,她和明宇只是初中同学了几年而已,平常关系是比别人亲密,却也没有亲密到那种地步,这些人传的莫名其妙的。
刚上完体育课她饿的厉害,上课时忍不住从书包里掏出一袋快餐面,老师说话时她就偷偷吃一口,咯吱咯吱,小松鼠一样。
江屿森偏过头,淡淡地看她一眼。
她抿唇轻轻笑了一下,“你吃不吃?”
“不。”
咯吱咯吱
她又继续了。
忽而讲课的声音一停,老师皱眉看向这里,明显是听到嚼方便面的声音了,梁潇潇嘴巴顿住,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师。
身边的人忽然站起身,声音清冽:“72。”
老师一愣,才明白过来江屿森是在回答问题,也是奇怪,江屿森休学这一段时间纵然班上也有第一名,可第一名与第一名差距也很大,只要有江屿森在,就不怕课堂上会有回答不出的问题,这种安全感就连他这个老师都有。
他一时忘记有人吃东西的事,对他点点头,让他坐下。
他替自己打掩护,梁潇潇眼中荡着笑意,课桌下,她食指勾勾他的手背,从她这个角度看,江屿森的鼻梁高的有些过分了,精致程度难以描绘。
江屿森回头,眉头轻挑,梁潇潇抿唇,递了个东西给他,怕他拒绝,特地还握着他的手。
手背传来难言的酥麻和灼热。
江屿森摊开手,一块大白兔奶糖正躺在他手心里。
梁潇潇笑的得意,“你帮我打掩护,我的谢礼,嘿嘿嘿~”
又威胁:“不许拒绝哦,拒绝的话我就扒了糖,强行塞到你嘴里。”
她说话的样子奶凶奶凶的,江屿森要笑不笑,扒了糖扔到嘴里,梁潇潇一愣,下意识看向老师,又回头看看他,怪了,好学生也会上课吃东西???
高岭之花坠落人间,是她把江屿森带坏了。
梁潇潇很有罪恶感。
不过这样一来,他嘴里的味道就是她最喜欢的奶糖味的了。
课间时,课代表抱着作业本做进来,分了一部分给梁潇潇让她帮着发,他们都很喜欢找梁潇潇帮忙发作业收作业,毕竟很多学生忙于学习,不愿意耽误时间,只有梁潇潇,对学习不上学,发作业算是打发无聊了。
她拿起作业本,疑惑一声,“苏迷,陈星洲,王骁……这次的作业不是按照小组排的?怎么天南地北的摆在一起。”
江屿森眉头蹙得更紧,不发一言地盯着她的嘴。
她莫名其妙,“怎么了?”
他不说话,却接过她手里的作业本,代替她发完了作业。
虽然有人帮忙,梁潇潇很是开心,但她还是莫名其妙,他到底是怎么了,发作业也惹到他了?
等他回位置上坐好,她依旧盯着他看,江屿森自然知道她想问什么。
上课时一张纸条传了过来,梁潇潇打开一看,上面是他笔锋凌厉的字――我不希望从你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梁潇潇愣了愣,歪着头回――男人?我们班除了你,其他人最多是男孩。
其实江屿森年纪也不大,最多是少年而已,可他太强大,高不可攀,不容亵渎,谁靠近他都会安心,他做事沉稳,性格内敛,在梁潇潇心里,自然不是同龄人能比的。
江屿森寒意敛去,转过头把那张纸条夹在书本里。
梁潇潇一愣,伸手去抢,“我拿去扔掉!”
江屿森太高手臂举起书,轻松让她够不到。
梁潇潇急了,羞道:“我写字不好看!”
“只要是你的字就行。”他莫名其妙扔了一句。
梁潇潇呆在那有些回不过神,她的字也不是特别丑,但和他的一比就实在不能看了,江屿森这人写字是出了名的好,书法作品至今还挂在公告栏里展出,平常学校需要学生代表手写的东西,也会找他。
看向自己手里的字条,她忽然觉得还是自己赚了。
她也把那张纸条夹在书里。
梁潇潇不知道怎么定义她和江屿森的关系,若要真说起来,无非是――莫名其妙,奇奇怪怪。
从高中就是那样,俩人亲吻过,有过进一步的亲密关系,但明显不是情侣。
哪有情侣只亲吻爱抚,却从不聊天谈情的?
高中时大家都那么纯情,就只有他们,深陷于泥沼,奇怪的很。
-
梁潇潇从漫长的睡眠中醒过来,李瑞希已经不知去向,她恍惚记得昨晚自己喝多了,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李瑞希也聊了自己高中的事,俩人开了一夜的卧谈会。
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开门声传来,她这套房子除了塑料姐妹花就只有江屿森会来。
塑料姐妹花是不可能在大清早来她这里的。
她揉着发疼的额角,好像做了一场与高中有关的梦,就连梦境都奇奇怪怪,她和江屿森果然没救了。
他推开卧室的门,穿着西装的身影显得十分清隽,梁潇潇甚至能想象到他身上的味道,太熟悉,熟悉到随时能出现幻觉。
“你不会刚加班结束吧?”她声音有点懒。
江屿森应了一声,很快浴室里传来冲澡的声音。
梁潇潇懒懒打了个哈欠,江婉悦说她只是个替身,江屿森有个喜欢了十多年的女孩子,所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他喜欢这么多年?
上高中时也没发现他惦记谁。
虽然他们那时候的关系也有点迷,可她是江屿森同桌,到底比别人熟悉很多。
熟悉的沐浴露味传来,是青柚的,梁潇潇趴在他脖子边上闻了一些,有些着迷,“你说,你是不是越来越吸引人了?”
江屿森明显一僵。
“像一块味道特别的奶油蛋糕,别的蛋糕都腻人,只有你甜而不腻。”
江屿森深吸一口气,懒得跟她废话了,反正床上总有很多事可以做,又不是非要聊天不可。
他把她的内衣推上去,声音有些沉,梁潇潇被他的短发挠的痒痒,忍不住咯吱咯吱笑,“你这是在蓄意报复,不要了,江屿森,我刚睡醒,还没刷牙呢,嗯,你快停下……”
然而江屿森不听,他床上向来霸道,能做就绝对不说。
梁潇潇懒得厉害,身体比她先一步软化,她倒在江屿森怀里,呼吸不稳。
总是这样,不管多少次,身体总是遇到他便瞬间软化。
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身体契合给她带来了错觉,就好像他非她不可,好像他爱极了她。
床上种种一切,不过是另一种深情罢了。
可惜都是错觉。
一次结束,他倒是精神了不少,这一次他抱她去洗澡,清洗好后梁潇潇困意又上来了,搂着他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觉。
这一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江屿森早已起床,他穿一件白衬衫,正在厨房里做午餐。
不是第一次起床后享受他的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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