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見かるた 鹤见歌留多(2 / 2)
有人惊讶地感叹,她的弟弟居然在那场大火中逃过一劫。她也说那天弟弟在医馆真是万幸。
没有人发现鹤见歌留多的不对劲,她表现地和之前一模一样,所有人都只当她是因为弟弟慢慢好起来,而再次开朗了起来。
只有市川介人见过那个经常来找她,名叫童磨的男人,以及偶尔她用餐后唇边留下的血迹。
鹤见歌留多每天都很饿,她吃了很多人,大多是一些对她心怀不轨的男人,也有一些是漂亮的女人。只要见过她,觉得她的舞姿美丽的人,无一能抵抗她的血鬼术,她越来越强大。后来鹤见歌留多一路打败了下弦之六和下弦之四。
她柔韧又漂亮的发丝将那个被赶出十二鬼月的倒霉鬼轻易抓住,又割开它的脖子,心里却只觉得越来越饿,无论吃了多少人,打败了多少鬼都无法感到一丝满足。
但她为什么没有去挑战下弦之五呢?可能是因为那只小蜘蛛鬼问过她要不要成为他的家人吧。
自从变成鬼以后,鹤见歌留多很少主动去看她的弟弟,她只觉得他才那么小一只,实在太容易被她弄坏。
市川介人即爱着他的姐姐,又微妙地恐惧着他的姐姐。他完全不懂,为什么家里突然着了火,为什么那晚自己突然去了医馆,又为什么鹤见歌留多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但他无法和任何人说,这里没有他熟悉的人。
有一次童磨来得早了,看见他还在院子里,伸手抱起他,对鹤见歌留多说,“啊,这是你的弟弟啊,你不吃了他吗?那我帮你把他也变成鬼好不好?呐呐?”
鹤见歌留多托着腮,坐在梳妆柜边上看着他们。
市川介人看不懂她当时的眼神,她思考了一下,“过几年再说吧。”
“这样啊,那到时候歌留多一定要让我来做啊。之前我就帮过另一对兄妹一起变成鬼,我好有经验的。”她走上前,从童磨的手中接过他,把他放到门外。“介人该睡觉了。”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几年,市川介人一点点长大,但鹤见歌留多却没有任何变化。
鹤见歌留多还是那么地饿,她吃得越来越多了。
成为鬼的第6年,某一天,剧场里突然来了两个鬼杀队的人。她远远地看着,心里不屑地冷哼。
等到了云中绝间姬灌醉了鸣神上人,要解开封印的那段舞,她施起了血鬼术。
那对鬼杀队的男女轻而易举地就中招了。
下台后她特意等在后台,果然他们出现了。他们是师兄妹,当看着那个师兄拼尽全力阻挡她,只为了把师妹送出去的时候,她突然觉得心里更饿了,什么都不想管,只想吃了眼前的男人。
解决完后,鹤见歌留多想着,既然鬼杀队已经发现了她的踪迹,那便走吧,换个地方,反正这里已经待了几年,再下去也是快被人发现了。
只是她的弟弟并不是那么好带走的,他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
就在她收拾完了东西,还在思考如何市川介人的去处的时候。才第二天,又一名鬼杀队的队员到了。
那个外表张扬的男性毫不掩饰对歌舞伎的喜欢,她又一次在舞蹈时施展了血鬼术。
看着他中招,她安心地下了舞台。
再一次,她在后台等着那个人的到来。她没想到的是她的血鬼术几乎没有消弱那个人的实力!
从来没有人类这样抵御了她的血鬼术!
她只好通过战斗的间隙用发丝向那个人注入毒素。
眼看着她的毒素就快要侵蚀了那个人的理智时,一只乌鸦大叫着飞来了,“是十二鬼月,小心中毒!解药!解药!”
她咬牙暗骂一声晦气,想杀了那只乌鸦,那个人却一跃而起,拼着一记受伤,救下了那只乌鸦,也取下了送来的东西。
那个人毫不怀疑,咬着刀,取出针剂就给自己来了一针,又朗笑着迎了上来。
她没有更多的招术了,就在她快要被那把染着火焰纹的刀斩首之际,鹤见歌留多忍不住失控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被我的血鬼术消弱!你明明看了我的舞蹈!”
那个金红发色的青年面对她的诘问,大声地回答着:“因为我见过更美丽的身姿!”并毫不犹豫地斩下了她的头。
视线不得不望向夜空,她转了转眼睛看着远处一路疾驰而来的少女,和惊喜地唤着少女名字的青年。
她忍不住想'多么俗套的故事啊',开始渐渐消散的女鬼流着眼泪,看着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口,一把将少女揽进怀中的青年,她低低地笑出来,“那个被你喜爱着的女孩子……她一定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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