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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堂在厨房里想了些什么,傅致弈一无所知。

他麻利的把零食都装好放在显眼的地方,免得第二天出门的时候忘了带走,整理好这些闲的无聊,干脆把网络电视打开了,打算找点什么节目看看,打发时间。

今年德云社成立了两个新队,孟鹤堂和张云雷分别担任队长,这些常识傅致弈还是知道的,毕竟厨房那位当上队长之后可没少跟自己炫耀,彼时他还婚后生活甜如蜜,此时却落寞伤怀已单飞,真是世事无常。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没有此刻的劳燕分飞,傅致弈也不会回国,想到这儿,他突然对孟鹤堂的相声产生了兴趣,干脆搜了搜,挑了段他们去年小剧场的封箱视频看看。

孟鹤堂正在厨房准备晚饭,把菜都切好了,虾也料理好了,弄得差不多了,打算歇歇手,待会儿就准备直接做了。

傅致弈没听到他在厨房都干了什么,撑着下巴津津有味的看着他们去年的小封箱视频,向来知道孟鹤堂会跳舞,会唱歌,也喜欢打扮,可却不知道他在舞台上竟然能放的这么开,甚至可以说是浪的飞起了。

就算自己不懂流行音乐,好歹也是听过几段日韩歌曲的,他们表演的这段舞蹈红极一时,配着孟鹤堂那扭胯顶胯的动作,当真是性感又妖娆,要不是知道他有腰伤,傅致弈都觉得这是骗自己了,扭的这么爽呢。

他看的挺过瘾,孟鹤堂还没进客厅呢,就听到一段熟悉的音乐,顿时觉得不对劲儿,赶忙快走了两步,立马看到大屏幕上自己那顶胯的动作,脸一下红了,赶紧过去抓遥控,“你干嘛看这

个!”

那让人快要喷鼻血的画面一下没了,傅致弈淡定的瞥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你不是说我不在乎你吗,所以我就赶紧看看你这几年都演了些什么。”

“我……我是让你看我的相声,没让你看这个!”虽说自己演的时候不觉得那么浪荡,可看到是傅致弈在看,孟鹤堂只觉得脸上烧的烫热,一种羞耻感油然而生,赶紧调到别的相声段子,不许他继续看自己放飞自我的画面,甚至有些磕磕巴巴的,“你、你看这个!”

“……你害羞什么?”傅致弈觉得他有点可疑,眯了眯眼睛,瞧见他的脖颈和耳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粉红色,甚至还在加深,不由得好笑,“你演的时候都没那么害臊呢,我看看不是很正常吗?”

“不行,你别看了,你就看我跟航子的段子就得了,”孟鹤堂坚决不让他继续看了,甚至拿着遥控器走了,远远扔下一句,“我去做饭了,待会儿吃饭!”

傅致弈倒也没去追他,他爱带着遥控器做饭就带着吧,说白了,自己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的也不是相声,主要是看他而已,今天不让看,那就明天看呗,孟鹤堂还能把遥控器带回他自己家吗,忍不住扶额闷笑起来,收拾好心情,开始看相声段子。

因为跳舞那事儿,孟鹤堂干脆在厨房不肯出来,直到把饭菜都做好了,才拿着遥控器出来喊他,“吃饭了吃饭了!”

“嗯,”傅致弈把他的相声当成背景音乐,一边听一边看手机,听到他说话才放下,伸手要遥控,“关了。”

“我关!”孟鹤堂坚决不给他,生怕他再放那段儿,把电视关了才放心,拽着他去餐厅,“赶紧吃饭吧,我都饿了。”

傅致弈愣了愣,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他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抓着,没有任何顾忌的意思,倒也没甩开,甚至有些乐在其中,跟着他去了餐厅,坐下准备吃饭。

一顿晚饭丰盛美味,大约是回来心情好,傅致弈甚至多吃了半碗饭,这可让孟鹤堂嘚瑟极了,一个劲儿的夸口自己的厨艺,吹够了牛皮才觉得过瘾。

“你今晚没什么事儿就住这儿吧,明天我送你去社里上班,”傅致弈吃饱喝足,心情舒畅,看着他洗碗的背影目光柔和,连语调都比平时温柔许多,跟他打商量,“我约了医生打耳洞,把你送去社里我就过去。”

“好啊,”有人送更好,不过这样一来,自己的车怎么办,孟鹤堂想起这茬扭头看他,“那我车怎么办?”

“你要是明天还过来就先放我车位上,不过来我就跟你车走,”傅致弈又不在乎这点打车钱,万事以他为主。

“嗯……要不我明天还过来吧,后天周末我得去外地演出,对了,下个月我师父和干爹在澳洲有个专场让我过去助演,你有空不,一起去玩玩儿啊?”今年师父对自己挺重视的,许多演出都带着自己,孟鹤堂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努力演出工作,力争不辜负师父的栽培,突然要带自己去澳洲,很明显是怕离婚这事儿让自己难过,更不能沉浸在失败之中,却还是有点小心思,一边说一边偷偷瞄了一眼傅致弈,提议道,“就当去度假呗。”

“多久?”这意思再明显不过,傅致弈知道他的搭档周九良如今跟自己的堂侄傅恒山在一起了,去澳洲指不定也得跟着,那就剩他自己形单影只,倒也顺了他的意思,“大概时间,我好安排工作。”

“真的啊?你能去?”孟鹤堂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痛快,高兴的赶紧放好碗筷,擦干手凑过去坐下,眼巴巴瞅他,“你可别忽悠我啊?!”

“……我向来说话算话,不拿这事开玩笑,”傅致弈瞟他一眼,倒没觉得他是不信任自己,大约是太兴奋了,“你们时间应该确定了吧?”

“嗯,定了,下个月末,大概二十号左右,来回去六天,师父在那儿有小剧场呢,咱可以过去连吃带玩儿,还有红酒喝,”既然是自己邀请他的,那孟鹤堂当然得给他打算好了,眨巴眨巴眼,讪讪的笑了笑,“不过就你这喝惯了名酒的嘴,估计是喝不来我师父的红酒。”

“不喝,”傅致弈大概知道德云社投资了红酒产业,没什么兴趣,正如孟鹤堂说的那样,自己这被养刁了的嘴怎么可能喝澳洲红酒,主要是为了陪他,“我就去散散心。”

“成,那住的地儿……”孟鹤堂斜眼瞅他。

“如果恒山也去,那你就少订一间房,住我那儿吧,”傅致弈不确定傅恒山到底会不会去澳洲,所以保险起见还是跟他打个招呼,别回头人家不去,他肯定要跟周九良住在一块儿的。

孟鹤堂郁闷就郁闷在这儿了,傅恒山怎么可能不去,现在他跟自己搭档可是如胶似漆的,分都分不开,赶忙点头,“小山肯定去啊,要不我能这么可怜找你陪我吗?”

“……你意思是不得已才找我陪你去玩儿?”傅恒山对这个说法很不满,挑起一边儿的眉毛质问他。

“不不不,怎么会呢,我也是想跟你一块儿去散散心啊,谁让咱俩同病相怜呢……”孟鹤堂吓得赶紧摆手为自己自证清白,再说他也是真心实意想傅致弈陪自己度假的,至于原因,那不重要。

“……你确定不是想沾我的光住豪华套房吗?”看他这么急切的解释,傅致弈的气儿也立刻平息了,甚至乐意跟他开玩笑,“回头把酒店告诉我,我订房。”

“好~!”孟鹤堂立马答应,眉开眼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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