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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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常年在系统里刷怪,时间长了那剑法,不,或许该说是基本剑法,几乎都融到了骨子里,这第一剑一出手,接下来的反应基本全是本能啊,刷刷几下,就立马将头一个瞧着他年级小,不怎么上心的人给解决了。临死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么快就歇菜了瞪大了眼睛,十足的死不瞑目。

这头一回杀人,多半都不可能没反应,阿木也是如此,瞧着人血出来,那生理反应就立马上来了,可还不等他有些许的失神,边上瞧着这一幕的一个也跟着窜了过来,哇哇叫着杀了过来。自身安全有了危机,那这还有什么可反应的什么都比不得自己性命要紧,阿木一个反手,又是刷刷的几剑刺了过去。

6个匪人对上阿木这一个,瞧着像是阿木十分的危险,可这边人还未围拢过来,那边田庆子三个就已经听到声音也飞速的赶来了,如此一来,这边阿木自然不用担心为围攻的事儿,只是对于那几个的武艺,他心下有些没数,下意识的还是加快了几分,生怕那边三对四吃亏,毕竟这些人能出来做这杀头的勾当,只怕都不是什么善茬。

确实不是善茬,那头一个是阿木占了年级小,身体没长成的优势,有些战术欺骗的成分,这第二个明显就不那么容易解决了,而另一头田庆子三个自然也手忙脚乱的很,听着声响,这才刚照面就已经吃了亏,只怕是有人伤着了。

阿木忙带着对手往那边移动,一边偷着眼往那边扫,一边暗暗的运起了内力,借着一个破绽,引得对方冒进的机会,猛地一下,一个狠手过去,就刺入了对方的胸膛,虽说没一下子就将人给解决了,却也让那人重伤倒地,没了威胁。而借着这个机会,阿木又飞快的奔袭到了另一头,顺手接过了田玉子的对手,将这个最小,最不济的家伙给解放了出来,并大声喊道

“去帮忙,这个有我。”

说话间刷刷的又是几下子过去,他这般犀利的模样,一时镇住了对方,对面的匪人一时有些措手不及,让阿木顺势在对方的手臂上划开了个老大的口子。瞧着这模样,那对面匪人中的头领忙招呼其他人

“先解决那最弱的,腾出手来在解决这个最小的。”

这战法是不错,若是真这么干了,那指不定这一次他们四个出来的,怎么也要躺下一个了,可惜啊,这年头能一起出来当匪人的,不是血亲旧友,就是兄弟子侄,见着有人死,有人受伤的,哪有不动容,不愤怒的,而人这一让情绪占了先,脑子这东西自然也就少了些,那头领的话自然也就有人不当回事儿了。比如那原本正在和田丰子游斗的家伙,就权当没听到一般,甩了自己的对手,冲着阿木杀了过来,嘴上还喊着

“敢伤我兄弟,我杀了你。”

他杀阿木自己人还没到呢,倒是将另外两个伙伴丢给了田庆子三个,弄得那本来优势满满,眼见着就要解决了对手的那两个匪人瞬时手忙脚乱起来,这家伙明显就是个猪队友啊。匪人头领气的脸都红了,可一看对面那三个倒是小的小,伤的伤,这三个合在一处,似乎也不是自己这两个人的对手,心下又是一稳,想着这样似乎也成,最多浪费电时间罢了,解决不是问题。

只是吧,他这想法还是太美了些,也不想想,这阿木上来就能撒药的家伙,能是那么规规矩矩,慢悠悠比斗的人瞧着又来了一个,他心下那是只有惊喜,没有惊吓的,等着这新来的也到了一定的范围,他立马将一直半掩着的左手往前又是那么一挥,一股子药粉就那么撒了出去。

“啊呸呸呸,什么东西这啊小子唉,你用药我活剐了你”

还没说出几个词来,那当前的那个受伤的就惨叫着跌到了地上,不用说这是又中招了。而那后头刚来的也猛地闭上了眼睛,侧过头,避开了大半的药粉,而这一避自然顿住了脚步,这人到了这会儿,心下已经感觉不对了,正想后退一步,避一避,感觉一下是什么药,却不想已经来不及了。这阿木看都没看自己撒药后的结果,反应迅速的冲着他刺了过去,这下可好,这还没出手呢,就又半残了。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这结局还用说阿木和田庆子这两个熟练工那真是越打越顺,连着剩下的两个,也慢慢的老练了起来。所以喽,那边的匪人头领瞧着不对想逃都没能逃出去,一个个的都让这帮子半大的小子们给放倒了。

田庆子一边给自家师弟包扎伤口,一边侧着身子,看那正在给匪人摸尸的阿木,满眼都是惊诧之色,一个搓手,将田丰子的手臂硬是给包的偏了,生生的将止血散都给洒了大半。疼的田丰子咧着嘴丝丝的喊疼。只是这喊归喊,他一样看着阿木有些傻眼,田玉子更是趴在一边猛吐不说,脸色都煞白的可怕,完全看不出刚才顶着匪人攻势,有板有眼招架的模样。好容易缓一缓,还忍不住和师兄嘀咕

“阿木好,好厉害,他居然不怕”

阿木是什么耳朵这会儿早听见了后头的动静,只是暂时没空和他们说话罢了,这几个匪人虽然都倒下了,可还有两个没死呢,一个是先头他刺伤的第二个,那个重伤倒地的,如今只留下一口气,还有一个就是那匪首,因为又是伤又是中了药的,这会儿也神志有些不轻,正是审问的好时机,他可不想错过。

等着好容易问清楚究竟,接下来的事儿,阿木做的才叫狠呢,因为他猛地两下,就将那两个剩余的也都砍了脑袋,顺手的还将这6个匪人的头颅都串到了一起,用边上随手可得的藤条包裹了起来,怎么看都是要带走的模样。这下连着田庆子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忙不迭的询问到

“阿木,你这是作甚杀都杀了,埋了就是,如此”

“这几个,是从别处流窜而来的匪人,而且还是上了海捕文书的,咱们杀了他们,怎么的也不能权当没发生过,总要去衙门走一遭,将这几个人的事儿给交代一二,免得朝廷浪费人力物力的搜捕,也免得将来翻出来,反倒有理成了没理,落下话柄,毕竟这也是人命。再说了,这些人头送去,指不定还有赏银,这怎么能错过”

赏银田庆子几个一听这话,眼睛瞬间发亮,早先那种什么呕吐,全没了踪影,田玉子脸上立马显出几分红润来,匆匆的起身,一边帮着田庆子搀扶田丰子,一边叨叨到

“若是这么说,咱们这也是为民除害了还有赏银的那种我听说,这江湖中有好些大侠,日常常靠着这追捕人犯过活,咱们岂不是也成了这样的那咱们也能称大侠了不对,我还小,那就是少侠”

得,这也是个被江湖迷住的,阿木听着他说话,仿佛就像是看到了另一个自己,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抬手将从这些匪人身上的来的东西展示给了他们看。

“瞧瞧,银子就有二十多两,还有这些个首饰,怎么看都不像是他们能有的东西吧。对了,先说好啊,这银子,一会儿咱们分了,这首饰看情况吧,指不定到时候还有苦主来认领,未必能到咱们手上。”

头一回干这样的事儿,阿木对这些规程也不是太熟悉,虽然他也清楚这所谓的苦主认领,未必真的就是还了回去,十有八九最终会落到那些衙门人的手里,可衙门里的人若是询问了,哪怕是为了自家这道门的名声,也不好暗暗的藏匿了起来,这不是别人知不知道的事儿,而是过不过得去自家心里那条底线的问题。

咳咳咳,当然了,若是衙门只要了人头,那没说的,他们也不是那嫌银子烫手的人对吧,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东西是谁的,没白白送人银钱的道理。

不过不管怎么算,他们这一趟危险也算是没白受,就凭着这一笔出息,就听划算,只是在这分配上,田庆子却不认同阿木的话,他看了一眼那还带着血迹的银子,微微一思量,就说到

“这是六个人身上的,那就分六分,你解决了四个,就该分4份,我们师兄弟明明年纪比你大,却还这样的技不如人,已经够丢脸的了,可不能再贪了你的功劳,就是衙门给了赏银,也是这般来算。”

他这话一说,阿木倒是又高看了他一眼,人品这东西,在银子的问题上,其实最能看出来,这田庆子显然是个有底线,有度量的。这样的人也难怪会被认为是抱朴观下一代的领头弟子呢。这么一对比,阿木觉得,自己好像贪财了些。

“若是这么算,那这次得了赏银之后,我请大伙儿吃顿好的,不然我可不敢舔着脸拿,好歹咱们也是一伙儿的,没算的这么清楚的。”

这可以,田庆子立马点头,分钱是原则问题,吃阿木的则是情分,这确实不能混作一谈。而阿木得了大头,不吃他一顿,岂不是亏了顺带的田庆子还想到时候借机问问阿木,这武功怎么练的呢,看着小小的一个,居然这么厉害,瞧着比他家两个长辈都强几分,难道在山林子里带着的道士都是这样的那他们岂不是成了弱鸡

还有这撒药的手法,那也太干脆了些,这摸尸怎么瞧着比他还老练还会审讯他怎么感觉这小子比自家师傅都熟练呢莫不是以往干过不该啊,不是说这是第一次出来吗听师傅说,还是明观主说让他历练,为以后行走天下做准备的,怎么这都是从哪儿学的山里用不上啊田庆子觉得,这阿木,真是让人越看越觉得神秘。不过算了,这会儿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半路上血呼啦扎的,太刺眼了,先将眼前的事儿解决了吧。

商量好了这些,接下来的事儿说来就简单了,无非是先暂时挖个浅坑,将尸首埋了,做个记号,好方便衙门来核实,再然后,赶紧的洗澡换衣服啊,不然这一身的血,怕是没进城门呢,就让人当成匪人给逮着了。

至于去了衙门之后的事儿哦,,这个下章再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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