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背后是灵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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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只鬼聚在一起,商量着,要怎么样联合在一起,才让钟子然不敢轻易动他们。

五鬼说得正兴起,钟子然凭空出现。

“我正好要找你们。”

钟子然的出现,让五只鬼发抖。

“大佬,你找我们做什么”

小鬼被众人推搡着,推出来做代表。

钟子然斜了他们一眼“我的事情,你们都知道点什么我的家人,你们还记得什么”

原主的记忆中,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

家人有几个长什么模样他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或许得有什么契机,才能记起来。

五只鬼面面相觑。

鬼婴虽然是婴儿外表,但他已经死了三十年,差不多比原主大十岁。

“我,我记得,你有个妹妹。”

他躲在母亲身后。

他母亲就是那只孕妇鬼,穿着红色长袍裙,肚子挺着,供鬼婴进出居住。

“还有呢”

钟子然靠在门边,双手交叉环抱胸前。

“你爸爸和你妈妈很爱你。对了,你爸爸的厨艺非常好。”

老头鬼舔舔嘴,他还记得,钟子然生病那段时间,他父亲花心思做了很多菜肴。少油少盐的清淡菜,看起来也是香味四溢。

钟子然死后头七那天,他父亲给他做了满满一桌。

那时钟子然还浑浑噩噩,倒是便宜了他这老饕餮。

老头鬼一想起那些可口饭菜,就流口水。

不过,已经很久很久没吃到钟父做的饭菜了。

钟子然每年的祭品,也就只有一些香烛纸钱和水果。

“我记得,你妈妈腿脚似乎不大方便。”

黑帮鬼绞尽脑汁,终于想起了那么点特征。

他长舒了一口气,可不能让其他鬼,专美于前。

就剩小鬼和孕妇,他俩还没想起什么重点,只能干着急。

鬼婴跟孕妇鬼咬耳朵。

孕妇鬼开心,举起手,“我想起来了,你上的学校是市一中成绩很好”

“我,我也记起来了,你是你们那一届的高考状元”

小鬼赶紧补充,这是他唯一记得的事情。

话一说出口,他就松了一口气,至少他没有落空。要是只有他一只鬼回答不出大佬的问题,那就完蛋了

幸好

钟子然点头,消失在医院中。

只要知道原主是三年前的高考状元,还出自市一中,很多事情就好查多了。

钟子然根据这条线索,在市一中的学生档案中,找到了原主的身份信息。

他家在西城破旧小区里,父亲开了个小饭馆,母亲负责收款,有个妹妹,还有一个才半岁的弟弟。

钟子然隔着一条街,看向那个有着温暖灯光的小饭店。

饭店里,人不多。

钟子然走进去,看到坐在柜台收银的他这一世的妹妹钟念念。

钟念念还穿着校服,应该是下了晚自习就开始帮忙到现在。

钟父在后厨,热火朝天在炒菜。

二楼,跛脚的钟母正在喂孩子。

喂着喂着,她突然哭了。

抱着孩子哭了。

“子然,我的子然”

即使已经过了三年,她每次想到那早逝的大儿子,还是忍不住落泪。

小儿子已经睡着了。

她的哭泣非常非常压抑,用拳头堵住自己嘴巴,不想太大声,传到楼下。

钟子然的心,突然就软了,上前环住这个悲伤的母亲。

钟母的哭泣声顿住了,她感觉到了什么。

“子然妈妈的子然”

她生了三个孩子,老三才半岁看不出什么,老二性子倔强好强,也不是会体贴人的。只有老大,聪明乖巧体贴。

每次她的脚难受疼痛,或者太累的时候,大儿子都会从身后抱住她,安慰她。

从大儿子身上,她得到了很多慰藉。

像个小棉袄的儿子。

儿子的死亡,就像是从她心口挖一块肉一样。

“我,是我。”

钟子然的声音,钟母根本就听不到。

钟子然也没打算让她听到。

但她能感觉到。

那种被人拥抱的感觉。

是子然,没错,一定是他

“你终于回来看我了,是你,是你对吗”

她抑制不住激动和泪水。

儿子死了三年,没有一次入她的梦。

她都快要被折磨疯了。

儿子一定是恨她的吧她给他这么一具残败的身体,让他还没活过十八岁生日,就死了。

“今天是你的生日,如果你还活着,现在应该是二十一岁了。我和你爸,一直到现在,都没法接受,接受你”

她根本说不出那个字。

哭得太断肠,她哭得晕了过去。

钟子然赫然。

钟母晕倒在地上,而楼下饭馆正是热闹,不到打烊,根本没人有时间上来。

钟子然用电话叫了救护车。

钟母的身体并不好,最疼爱的大儿子死亡后,她一直陷入自责中,后来因为怀孕,心力交瘁,本就不好的身体,现在竟有种灯尽油枯的趋势。

钟子然一直帮她按摩吊命。

直到救护车来了,楼下钟父和钟念念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医务人员把钟母从楼上搬下来,他们才知道钟母哭晕了过去。

身体极度虚弱,她需要住院疗养。

“到底是谁叫了救护车”

这个问题成了钟父和钟念念的疑惑。

钟母清醒过来,第一句话问的就是“子然在哪里”

钟父和钟念念以为钟母又是思念儿子哥哥过度,产生了幻觉。

但等钟父在钟母的要求之下,去调查了谁叫了救护车时,通过录音,才发现,除了调度员的声音之外,什么都没录到,全都是杂音

而且,电话还是用家里二楼固话拨打的。

不过调度员明显记得,那时给她打电话的是一个好听的男声

因为太好听了,所以她记得非常清晰

“是子然是他我就知道,他还在”

钟母躺在病床上,笑得有些虚弱。

钟父的精神有些恍惚。

他想起那个优秀得令所有人都黯然失失色的儿子

他这个做父亲的普通平庸,开个小饭馆,挣不了几个钱,但有那么个优秀儿子足以令他骄傲

而且他家子然,那么乖巧听话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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