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着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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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悦认真查看了几眼,  其实陆祁年恢复得还行,没他想象得那么糟糕,继续恢复下去除了会留疤之外,  和正常人不会有太大的区别,搬重物只要不过重都没问题。

但他却刻意往严重里说,  说了一大堆,  陆祁年也没喝止他,  男人的心思真是缜密得可怕!

云初垂下眼,  盯着他的伤口又问:“四五成是什么概念?”

“嗯?”徐悦默了两秒,在想用什么样的措辞既能让她信服又能形容得惨烈些,  想瞧瞧她是什么反应,“是什么概念?我想想,  可能有时候连一锅汤都端不起来,连女人的手都抓不住吧?”

陆祁年抑不住低低地咳了声,仿佛在暗示徐悦见好就收。

偏偏徐悦还就是个不会看眼色的主,  自己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有本事就用针线将他的嘴缝上,不然他是不可能闭嘴的。

相信看在多年的交情上,  不过分越界,陆祁年也不会真将他怎么样。

云初一脸疑惑地问他:“这叫四五成?那七八成是什么概念?”

徐悦摸着下巴,摆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像是在仔细思考这个问题:“七八成的话可严重了,连勺子这种小物件都拿不起,只能稍微自主地动一动手指,  这手啊,  跟没了没什么两样。跟手没了的残疾人相比,  唯一的区别就是手还在不在。”

云初瞳孔骤然扩大,  惊诧了半秒:“……”

一时不知该相信还是不相信,这太夸张了吧!骗谁呢?

男人咧开嘴角,露出一整排洁白又整齐的牙齿,笑着对她说:“别担心,你男人还不至于严重到这种地步。”

云初咽了咽口水,勉强地笑了下,不知该回他什么。                        

                            

徐悦玩够了,善后再叮嘱了陆祁年一句:“老爷子让你下周过去他那儿,不管多忙都抽出点时间,OK?云大小姐,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将他带过来吧。”

怕再被老爷子教训,徐悦搬出了云初来求救,奈何云初说:“他不一定会听我的!我下周有个期末大考,这段时间估计都没空。”

“期末大考是什么时候?”徐悦问。

“下周三。”

徐悦没得商量地说:“那就周四或周五拉他过来,你应该知道在哪儿吧?”

怕她不清楚,干脆地摸口袋找到一张名片递给她,继而还刻意凑在她耳边说了句悄悄话,“他不一定听你的,我看可不一定。你信不信,他一定听你的!”

他身上有一股发骚的香水味,男人喷香水云初没什么意见,连陆祁年这样的人身上也会有香水味,但徐悦身上的味道太浓烈骚气了,她不喜欢,更喜欢陆祁年身上的那种冷冷淡淡的味道。

云初皱着下鼻子,条件反射地没忍住后退两步,低头去看他递过来的名片。

云初的躲避动作看在徐悦眼里,稍稍打击了一下他的自尊,明明他也是在夜店经常被搭讪的人物,竟然被如此嫌弃。

他摸了摸鼻头,自讨没趣地说:“反正你记得将他带过来就是了,这伤势容不得半点儿轻视,不然有你后悔的。”

徐悦走后,云初将名片随手放在书房上,与陆祁年对视了一眼,忽然嗅出了一丝微妙的尴尬,她问他:“你怎么不去医院啊?”

陆祁年说,“没你想得那么严重。”

云初严肃地说:“怎么不严重了?我没眼睛去看的吗?你当我瞎啊?”                        

                            

陆祁年右手手指随意敲了敲桌面,淡笑着说:“不给你看就是怕你乱想,人家唬你的,你还真信?能不能有点警惕心?”

一开始徐悦往严重里说的时候,他确实存着私心没喊停也没制止,原因是想看看她的反应和表情,可一旦看见之后又不忍心真的去骗她。

之所以不告诉她伤势不是因为担心她看见之后害怕,亦不是闷骚地打算自己默默承受一切,而是这伤因她而起,不愿她了解之后过多地自责与愧疚,钻死角尖地因此事而认为自己一辈子亏欠于他罢了。

他救她,是他心甘情愿,是他自愿闯进去。

哪怕命没了,也跟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她和他之间压根谈不上亏欠。

云初执拗地说:“不管严不严重,都要按时去医院看一看啊!我什么事也没有,就只是简单的脑震荡,你非要按我在医院,怎么到了你自己就区别对待了?”

她还以为照陆祁年的性格只会“嗯”一声,或是说“我会去”这样言简意赅的话,熟料他顿了几秒,问道:“你什么时候有空?”

云初一开始没懂他问这是什么意思,天真单纯地交代:“我刚说了,周三我期末大考,然后就放暑假了,一直放到九月一日。”

陆祁年告诉她:“那就周四去。”

云初:“?”

她略有些不明白,陆祁年先问她什么时候有空,紧接着说要周四去的意思是要她陪他过去吗?

可是,徐悦的意思明明是他不肯去才让她带他过去的啊,既然他肯去的话,她好像也没必要一定要过去了吧。

云初刻意说:“我还不知道那天是不是真的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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