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毒辣宦官5(1 / 2)
“是太子殿下,是他让奴才将毒药放进八皇子的甜汤中的,不关奴才的事啊,饶了奴才吧!”
不到一刻史上,东厂已经将下毒之人查了出来。
靳磊命肖奇将人提到文成帝面前,是皇子所一个太监,吴公公的义子小玄子。
吴公公吓得脸白如纸,嘴唇蠕动着就是发不出声来。
文成帝怒得一脚将小玄子踹倒在地,“毒害八皇子,诬陷太子,你有几颗脑袋够朕砍的?”
他对太子给予厚望,不相信这事会是太子所为,说白了,是不愿相信。
小玄子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痛,急忙道:“奴才没有诬陷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给奴才的毒药还没用完,奴才把毒药埋在屋前的那棵桂花树下了,皇上若不信,将毒药挖出来一查便知。”
靳磊立即让肖奇去将毒药挖了出来,让太医一验,正是八皇子所中之毒。
太医道:“这种毒宫中并没有,只要查出出自何处是何人带进宫来的便知幕后凶手是谁?”
“去查,朕要知道真现。”文成帝命道。
靳磊应下,让肖奇拿着毒药走了。
半个时辰后,肖奇回来复命,“禀皇上,已经查到将毒药带进宫的人,那人是宫中倒泔水的太监小林子,他每日都会进出皇宫一趟,那毒药就是他出宫之时在一个名为仁安的药铺买的,随后趁人不备带进宫来。”
“那狗奴才在哪?”文成帝怒问。
肖奇回道:“奴才去得及时,他险些要被灭口,被奴才救回一命,人已经带来了,请皇上亲自审问。”
“把人带上来。”
肖奇起身将小林子带到文成帝面前。
小林子头发凌乱,身上还有好几处伤口正流着血,他整个人已经吓傻了,卷缩在地,嘶哑道:“别杀奴才,别杀奴才,奴才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小林子,皇上在这,你什么也不用怕,只管将知道的事情说出来,皇上会替你做主的。”靳磊见人成了这般,只得走向前安抚。
小林子一听到皇上二字,涣散的眼神立即聚焦,他朝四下一扫,便见得高座之上的九五之君,忙跪着磕头,“皇上救救奴才,有人要傻奴才灭口。”
“你做了何事惹得他人杀你灭口?”文成帝威严问。
小林子道:“是陈绪公公,他让奴才去宫外带进一种毒药,没过多久他就带了人来要杀奴才,说什么事情败露了,不能留奴才这个活口当人证,要不是东厂的大人赶到,奴才就没命了。”
“陈绪?”文成帝握紧了拳头。
陈绪不是别人,正是太子的心腹太监。
难道真的是太子所为?
肖奇再禀道:“皇上,陈绪和一干人犯已经抓获,皇上要不要审审他们?”
“将陈绪带上来。”文成帝
命道。
肖奇应下,转身去提了陈绪进来。
陈绪一身夜行衣,脖子上还挂着黑面巾,当真是一副杀手装扮。
文成帝怒喝,“大胆奴才,光天化日之下,竟在宫中行凶,谁给你的胆子?”
“皇上,一切都是奴才所为,与太子殿下无关,奴才愿承担一切罪责。”陈绪一脸大义凛然,重重磕了个头。
文成帝冷声斥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忠心为主的奴才,只是光是毒杀八皇子这一桩罪名,你就承担不起,说吧,是不是太子指使的你,要是说实话,朕还能留你个全尸。”
“不关太子殿下的事,真的是奴才一人所为,奴才担心如妃受宠,八皇子会威胁到太子殿下的地位,这才自作主张,让小林子带毒药进来放在八皇子的甜汤中,只要八皇子没了,宫中就只有太子一个皇子,太子的地位就不会动摇了。”
文成帝哪会信他的鬼话,一个没根的奴才,就算再忠心为主也不会做这种一旦暴露就是灭九族的大罪的事,若不是主子指使,借他十个狗胆他也不敢做。
可陈绪一口咬定事情是他一人所为,只要他不松口,这件事情就没办法再查下去。
文成帝心中虽有数,但希望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他始终不希望太子是残害手足之人,如今有陈绪背下所有的事情,那就当一切都是陈绪所为好了。
陈绪被判凌迟处斩,押进了死牢,八皇子被毒害一案就此了结。
赵诀大松了口气,心中一阵后怕,还好养了条忠心的狗,否则这次就完了。
“只是可惜没能除掉那个孽种。”皇后一脸不甘。
赵诀点点头,“是啊,不但没能除掉那个野种,儿臣身边最忠心的奴才还搭进去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现在在风口子上,我们也不宜再动手,还是过段时间等风平浪静了再说,只要我们还在这宫中,就有千百种办法将那对母子除掉。”皇后阴狠道。
赵诀赞同,“母后所言甚是。”
母子俩商定好不到一日,又发生了一件让他们恐慌的事情。
下午时分,喜鹊急匆匆来到皇后面前禀道:“娘娘,大事不好了,皇上要晋如妃为贵妃。”
“什么?”皇后手中的茶盏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喜鹊紧张的问:“娘娘,你没伤着吧?”
“本宫没事,喜鹊,你刚刚说的是真的?”皇后抓住喜鹊急问。
喜鹊点头,“皇上不但要晋如妃为贵妃,还要将管理后宫之权交给如妃。”
“什么?”皇后慌了神,“晋份位,掌后宫,如妃很快就要将本宫的后位夺走了,不行,本宫不能坐以待毙,本宫不能眼睁睁看着如妃夺走本宫的一切。”
“可是娘娘,如今您被软禁在宫中,又能做什么呢?”喜鹊也是一脸担忧。
皇后道:“本宫不能出去,但你能,喜鹊,这次本宫就全仰仗你了。”
“娘娘的意思是?”喜鹊看着皇后。
皇后眸光阴冷,朝喜鹊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杀了如妃!”
喜鹊瞳孔一缩,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恭喜娘娘,马上就要成为贵妃了。”秋琴一边给如妃取下发上的珠钗,一边笑着恭贺。
如妃脸上并无一丝喜色,轻轻梳着黑顺的长发,道:“什么贵妃,什么管理后宫之权不过是皇上对熙儿的弥补罢了,皇上心里清楚,要毒害熙儿的并不是陈绪,而是太子,但皇上舍不得太子,另一方面又觉得愧对本宫和熙儿,这才要晋本宫的位份,让本宫管理后宫,权当弥补。”
“既然娘娘心里都清楚,为何要一声不吭的受下呢?”秋琴为自家主子不平。
如妃笑了,“本宫虽进宫短短几年,却比谁都了解皇上,要是本宫不受下,去找皇上闹,就等于逆了皇上的意,到时候别说贵妃和掌管后宫之权,就是昔日的恩宠都不复存在,本宫心里的委屈皇上都知道,皇上自会多疼惜本宫一分,若事事都要强出头,得不偿失。”
“要是皇后有娘娘一半聪慧,也不会有今日。”秋琴也笑了。
如妃道:“皇后生来就比旁人高贵,荣华富贵,万千宠爱着长大,又嫁得大安国权势最大的男人,是大安国最最高贵的女人,她的骄傲那是入骨入髓的,她从来就不知道服软和低头,亦受不得半丝委屈,本宫分了她的宠,又在她眼皮子底下育大八皇子,她早就视本宫为眼中钉了,在旁的事情上还好说,在本宫的事上,她是半分也不会相让的。”
“那这次皇上晋娘娘的位份,还让娘娘掌管后宫,皇后会甘心吗?”秋琴将取下的发钗小心翼翼的放进匣子里,担忧问。
如妃勾了勾嘴角,“本宫要的就是她的不甘心。”
靳磊带着肖奇来到死牢,让人打开牢门,他独自进了牢房,蹲在了陈绪面前,道:“陈公公一心为主的确令人敬佩,只是不知道你这份忠心到底值不值当呢?”
陈绪一脸视死如归,闻言头也没抬。
靳磊也不在意,问道:“你可知你的妹妹是如何死的?”
“你……”陈绪脸上的平静裂了道口子,他抬头看向靳磊,他怎知妹妹之事?
靳磊也不管他,自顾自道:“当初你进宫站稳脚根后,就将妹妹接进宫来当宫女,想着兄妹俩个能日日在一处,互相照应,只是你没想到,你妹妹进宫不到三个月就失足落水身亡。”
“当初是锦衣卫接手的此案,说你妹妹是意外落水,你痛失唯一的妹妹,一病不起,太子请了太医来给你治病,还赐了不少药材吃食,你很感动,病好之后决定要誓死效忠太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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