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威亚飞踢(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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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大喊:“石先生,我们已经把这小子收拾服帖,你过来嘛!”

石一拓慢悠悠走过来,看着眼前人,衣服被打破烂,露出雪白的皮肤,还有一些血迹粘在衣服上,其实这些血迹是光头手下的,他们用力过猛,拳头擦破皮流的血沾在了g的衣服上,晃眼一看以为是g流的血。

石一拓对埋头蹲着的g,说:“痛吗?”

g抬起头和石一拓四目相对,好俊美的脸,这是石一拓再次看见这么美的脸,说:“原来是你,你小子上次在学校门口,调戏清纯的晓丽,那次没有把你打怕,现在又来骚扰晓丽。”说着就给g一巴掌,g赶紧摇闪,没有打到。g以前见卫国经常用东西敷脸,好奇地问卫国为什么用奇怪的东西洗脸敷脸,卫国看了一眼g,说:“说了你也不懂,记得我一句话,男孩子要保护好脸。”

g说:“为什么要保护好脸,而其他器官都不需要保护了吗?”

卫国说:“脸是吃饭家伙,我是靠脸吃饭,身体其他部位都是用来战斗的,孰重孰轻自己掂量吧!记得男孩子要保护好脸。”说完继续敷他的面膜。

所以在经历多次搏斗之后,今天当有人打g时,他便摇闪保护好脸,而没有摇闪反击。

石一拓没有打着,骂道:“狗东西还敢躲,光头给我抓住他。”

几人擒住g,光头从后面用膝盖顶着g的背,然后双手固定住g的头部,这样便于石一拓掴g的脸。

g问:“你是好人吗?”

逗得众人又是哈哈大笑,g牢记王教授的话,“无法判断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选择忍耐,因为一般攻击对你造成不了伤害,而你攻击别人容易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除非遭到致命攻击,才能反击。”

石一拓拿出弹簧刀,啪的一声,弹出刀刃,说:“打死你,我已经不满足了,你激怒了我,今天要在你这么俊的脸上,画只乌龟,估计挺好看的。”

光头说:“石先生,再在图旁边写上王八蛋三个字,有图有字,才应景呢!”

石一拓嘻嘻笑:“我画乌龟最像,光头抓紧他头,我要秀才艺了。”说着刀尖触到g脸时,g也准备反抗。

突然一女子娇喝一声,“石一拓你给我住手。”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晓丽和她的闺蜜们,石一拓和光头一伙人向晓丽望去,真是一道靓丽风景线,年轻、活力、白皙、娇滴滴的声音。

当晓丽和闺蜜来到g面前,光头一伙人被迷呆住,忘记要擒住g,尤其是来自女孩们散发的香水味,总有一款让他们如痴如醉。

晓丽拉开擒住g的人,把石一拓推开,几个女孩七嘴八舌说道:“你们太残忍了,这么对待一个傻子,衣服都被你们打烂了,全身没有一块好布料。”

大家才注意到g身上仅剩一条深蓝色金边四角底裤,才是完整的。

没等光头一伙人反应过来,晓丽拉着g就走,一群女子簇拥着他离开。g回头望了一眼石一拓等人,对着他们做了个鬼脸,扭动着臀部,学着女子步伐,一扭一摆地走了。

路上又是一道的风景,一群靓丽女子围着一个衣服破破烂烂像乞丐的人,引来路边行人侧目,真是万花丛中一片烂叶。此刻如同烂叶的g在这帮女子中,无比愉快,真是达到人生巅峰,要是卫国知道该有多么羡慕。

g被晓丽接走后,留下石一拓数人,石一拓说:“什么情况,美女救了窝囊废吗?你们就不拉住那个窝囊废,让几个女的就这样劫走了。”

光头辩解道:“那个劫走窝囊废的女孩和你们石家是世交,没你石先生允许我们不敢造次。”

石一拓明白晓丽家底雄厚,自己家都让着晓丽家,骂道:“老子迟早要收服晓丽。”接着一巴掌打在光头脸上骂道:“废物还敢顶嘴,你们是打到铁板上了吗?打别人,自己手还流血,真是废物。”

光头无辜地摸着被打的脸,委屈啊!怒火直冒无处发泄,转身对着自己手下拳打脚踢:“说你们呢!废物。”

石一拓看着光头教训手下人,觉得无聊透顶,便转身离去。光头看着石一拓走远了,摸了摸刚才被石一拓打得留下手指印的脸,骂:“有钱有权,就可以仗势欺人,为所欲为吗?”

晓丽拉着g走了老远,眼看石一拓不会再跟来,说:“我今天救你完全是可怜你,别多想,我对你没有喜欢的意思,你这几天最好躲着石一拓这帮人,我不可能天天救你。”

g呆呆地听着,晓丽说完之后,头也没回,带着一帮闺蜜走了。

单相思是痛苦的,它是毒液,而你还津津有味地狂饮着。g回到家后存储模块里都是晓丽一颦一笑。

面对晓丽拒绝,g难受想哭,可是他没有泪腺无法流泪,缓解痛楚。

卫国常常吹嘘“成功之道”,要想得到女孩子的芳心,必须具备最重要修行,就是死皮赖脸。这个死皮赖脸的修行到底是什么意思,g搜索所学的知识,死皮赖脸就是没羞没臊地缠着喜欢的人,把自己打扮得非常好看,送女孩喜欢的东西。

g迫不及待地找出卫国买的新衣服,这是卫国还没来得及穿就被逮捕,留下的新衣。g穿上新衣,学着卫国样子对着镜子欣赏自己容貌,确实比卫国好看。

g终于盼到次日,第一束阳光射进窗台,又终于盼到晓丽晚饭后散步时间。g拿了卫国的钱,买了一束红色玫瑰花儿,兴冲冲赶到晓丽经过的路口,在那里等着晓丽经过,等到星星出来,等到流星划过,然后天公不作美,飘起了毛毛细雨,而后下起暴雨还夹杂着细小的冰雹,打在g身上,手里玫瑰花花瓣也被打落仅剩花杆了,花瓣散落,冰雹像鹅卵石盖在花瓣上面。

连续几天未见晓丽出现,g并不知道晓丽这几日没出现的原因,实则晓丽是在保护他,因为晓丽担心石一拓又带人去找g的麻烦,所以才躲着g。

上次没有收拾到g,石一拓极其烦闷,他把自己追求不到晓丽的怨气,全部怪罪到其他追求晓丽的人身上,想着珠围翠绕的晓丽,无法自拔,真是越是得不到,越让人心痒痒。

石一拓自言自语道:“你晓丽比别的女人好吗?体贴吗?要不是看在两家世代交情,早就把你给办了。”石一拓想到围绕晓丽许多追求者,好比一群苍蝇盯着晓丽这块鲜肉,不知道哪天被苍蝇叮了,想想都害怕。

石一拓家和晓丽家在生意上是几代合作伙伴,小时候经常玩在一起,两家长辈都开玩笑说他和晓丽是一对,后来渐渐地长大,两人反倒生疏了。在石一拓看来是外面诱惑太多,晓丽变心,这些年越发觉得晓丽长得亭亭玉立,越不搭理他,以前有个叫王卫国的追求者,没等自己出手,就被关进监狱了,真是大快人心,与我作对天都要收他,再经过光头运作他便永远别想出来了。现在又来一个呆子缠着晓丽,必须解决掉,上次被晓丽救走,还会有下次好运吗?不可能。这些年被自己暴打恐吓,追求晓丽的流氓太多了,也有顽强的流氓,最后不都是被自己揍得连他爸都不认识。这个流氓呆子整天拿着花等晓丽,耍死皮赖脸,我会让你死得杳无音讯。石一拓盘算着如何弄死g,这是石一拓无聊着之中找到最愉快的事。

光头屁颠屁颠跑来汇报:“石先生,我们查到骚扰晓丽的流氓叫王富贵,一个人居住。”

石一拓答:“哦!你们准备把他怎么办?”

光头贼笑道:“今晚我们用麻袋把他装来,先把他打得半死,然后把他衣服脱了,丢在大街上,羞辱他。”

石一拓说:“不行,这样要是被丢在大街上,晓丽一定会知道是我们干的,不如把他装进麻袋,扔到湖里。”

光头听了先是一愣,立刻说:“扔到湖里喂王八。”

石一拓:“你们去把他装来,我在湖边等你们。”

光头领命,带来几个亲信兄弟,当晚飘着细雨,有了上次收拾g的经历,光头发现g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温顺羔羊。

众人光明正大地来到g的门外,光头用力踹门,开门的正是g,穿着整洁的外衣服,身边一条壮硕的大狗,毛把狗头遮挡了,看不出狗有多凶猛,光头手里有家伙也不惧怕。一伙人不由分说把g手脚绑了,装进麻袋,刚开始光头有些担心狗会咬人,直到把g装进麻袋,那狗都不叫一声。

光头转念一想这傻子死了,留下狗便是杀人证据,况且主人死了,留着这条狗也挺孤单的,不如做个顺手人情,把它也沉入湖底,也好和它主人有个伴。

g任由光头一伙人绑着装入麻袋,听着光头对自己说:“兄弟要怪就怪你命苦,去招惹石家少爷的女人,下辈子长机灵点。”

g在麻袋里沉默着,空虚多过任何情绪,想了解这些人要把他怎样。乌嘴狗没有g的攻击指令,也呆呆地让人绑着装进了麻袋。

光头的一小弟吞了吞咽唾液说:“这狗比人还重,够肥,扔进湖里可惜,不如剥了皮炖了,贼啦好吃。”。

光头:“就你这出息,一巴掌呼死你,办正事的时候,净说些不中用的话。给石家少爷把事办好,少得了好处吗?到时吃撑死你。”

小弟嘻嘻笑说:“老大教训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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