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威亚飞踢(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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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说完看看石一拓脸色,似乎有些默认分析,光头自信许多,清了清嗓子说:“既然他会闭气功,我们就把他烧死,这个傻子上次能逃脱,算他命大。”

石一拓阴沉的脸上左边嘴角略微上翘,似笑非笑地望着光头,等待光头继续讲下去。

光头壮着胆子说:“事不宜迟趁这傻子刚回来,杀他个措手不及,把他弄到我朋友厂里的炼钢炉里炼一炼,烧到他嗷嗷叫,我就不相信他是孙悟空转世。”

光头说完望着石一拓,等待发话,石一拓沉思片刻说:“那里人多,碍不碍事。”

光头:“放心,都是自家兄弟,不止一次了,放百个心。”

石一拓笑着说:“听着这个办法过瘾,还等什么,出发吧!”

光头一伙人急急忙忙来到g的住处,已经天黑,房间里没有光亮。光头犹豫着,他没有命令,谁都不敢进去。

光头嘴上说得轻松,实际有些胆怯,他害怕再一次看到g那副俊美无所谓的表情。无论你打他骂他,折磨他还要杀他,都是那个无所谓的表情,这种表情光头在很久以前见过,还是做帮派小弟时候遇见的。记得那年和大哥,还有另一个叫王三的人,三人去收保护费,结果没有收到,反而被对方凶了一顿。看到对方人多势众都是狠角色,老大充分发挥识时务为俊杰的道理,灰溜溜走了。

光头的大哥在这片区,还没遇到过劲敌,今日却折了锐气,心里窝火,正无处发泄,火气一上来尿就多,便来到垃圾桶旁边解决,嘘嘘,嘘了半天,才出来几滴。

光头殷勤地说:“老大你尿有些黄,是不是晚上有些力不从心。”

老大用沾了尿液的手拍光头脑门,怒道:“放你个狗屁,我厉害着呢!”

光头笑道:“老大坚挺威猛,直立不倒,伸入云端,直掏黄龙。老大,我这有一味土方药,可以解决尿黄,尿不尽,最多喝两个疗程见效。”

光头见老大饶有兴致,继续说:“这药不能多喝,见好就收。老大,你不信问王三,用了威猛不。”

一旁的王三说:“是是,好你个光头有这么好的药,藏着干嘛!赶紧给老大。”

光头不好意思地说:“就剩两三包了,我都想留着不时之需,今天才有幸见老大的宝贝办事,所以才想到忍痛割爱给老大试试。”

老大笑眯眯地说:“光头,你小子这马屁拍得很舒服,爽快,跟着我混有你好处的。”说着提了提裤子,忽地发现一人蹲在垃圾桶边,老大骂:“你这狗东西,吓得我又尿急。”

光头一看原来是个衣衫破烂的乞丐,看上去还很年轻,一脸茫然,应该是傻子。光头的老大刚才没收着保护费,失了颜面,正没处宣泄怒火,此时正好欺负这个乞丐,找回些颜面,于是指使光头和王三把乞丐拖过来。

光头和王三把乞丐拖了过来,乞丐并没反抗。老大拍了拍乞丐的脸,笑说:“你们看这乞丐像傻子吧!”

光头和王三哈哈大笑不止,附和道:“就是一个傻子。”

老大邪笑说:“看在你刚才把我尿都惊出来的份上,让你尝尝鲜。”说着掏出那玩意儿对着乞丐就要屙尿。

光头想劝住老大,毕竟是太侮辱人了,可又怕惹恼老大,只能看着老大的污秽浇滋在乞丐脸上。乞丐面无表情,没有愤怒,也不反抗,更不把脸避开,真的很像今晚要绑的这个傻子。老大的尿很快就尿完了,毕竟他是尿黄尿不尽,老大抖了抖意犹未尽地系好裤子,说:“今天便宜你了,就这么多。”

王三媚谄地说:“老大的尿,有股骚味中带有异香。”

老大笑:“王三你这马屁拍过头了。”

就在三人准备离开时,老大看见乞丐额头有数字大概是anera001,起初因乞丐脸脏,看不见,现在被尿冲洗,才显现出来。老大好奇,又嫌脏,于是掏出匕首去掀乞丐的头发,想看个究竟。刀尖碰到乞丐颈部时,只见那乞丐用食指和大拇指夹住刀尖,中指再一弹,乒的一声,如碎玉般的清脆声,老大手中匕首断了,断的那刀尖,被弹飞在墙上插着。

老大顿时火冒三丈,喊道:“把他废了。”

光头留了个心眼,慢半拍。王三首先扑去,哐的一声,他被那乞丐踢飞数米外,老大想跑被乞丐从后面抓住脑袋,一扭一扯。我的妈呀!光头都不敢看他老大的惨状,本想上去救,已无回天之力。光头吓得全身颤抖,迈不开腿,屎尿从裤裆往下流。

那乞丐一声不吭走了,光头看着老大的眼睛还睁得大大地看着自己,顿时吓晕,醒来已在医院。

光头迫不及待询问王三情况,得知王三全身多处骨折,内脏大面积震碎,活着的时间不多了。当光头赶到王三病房,听见小孩女人的哭声,女人哭声中带着含糊不清语言,大概是丢下我们就这么走了,孩子还这么小怎么办,之类的话。

光头不敢上前劝慰,偷偷地离开。多年以后光头通过自己努力经营灰色生意,加上遇贵人石家,借着石家权势,终于在这片区,建立起自己的势力,光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帮派,他格外珍惜。

石一拓:“还站着做什么,进去把这傻子抓出来。”

光头回想往事,想到曾经那个杀自己老大的乞丐和今晚这傻子,似乎有某些相似之处,光头犹豫不前,被石一拓催促,只得下达命令,撞开大门。手下们因见过g就是一傻子,并无害怕,争先恐后去抓g,都想在老大和石一拓面前邀功。

g躺在床上,脑部处理中心迟钝,应该是思绪杂乱,提不起劲,运算中心总是围绕着晓丽拒绝他的话,像是人类感冒发高烧一样。g处于浑浑噩噩状态,失魂落魄地躺着,看上去像是在发呆。傻子发呆是最常见的习惯,一点不奇怪。光头手下哪知道g是被晓丽拒绝,运算中心缓慢,也就是人类的伤心,应该叫失恋。光头的手下上去就拿绳子捆住g,也没用东西把g的嘴巴封住,因为他们都不是第一次绑这傻子了,知道这傻子不挣扎、不喊叫、很听话的受害者。

这是光头手下们的从业生涯最配合的受害人了,没有之一。如果非要说有配合的受害者,还是有的,记得以前有个欠了高利贷的人,无力偿还,只愿用命偿。最后得到放贷人可怜,允许以命偿还,放贷人只有一个小小要求就是火刑。欠高利贷的人接受,捆绑他时也是没有反抗,全程缄默,因为他知道反抗只会株连到他家人,为了表示诚意,他选择了自己走的路,自己承受。然而在执行火刑最后那一刻时,他愤怒了,狂喊着饶命啊!可是为时已晚,光头对他说:“祝你下辈子好运。”

那个欠高利贷的人算是最听话的受害人了,但比起眼前这个傻子,还是稍逊一筹。

如果可以投票最佳配合的受害人,光头和他手下们会毫不犹豫地投g的票,哪个龟孙敢投反对票,就跟他急。

光头看着被捆绑着的g,面部还是那张俊美无所谓的表情,眼神淡漠中有带有深邃,让人难以捉摸。光头越看越像当年杀自己老大的那个乞丐的表情,不由得心生畏惧,站得远远的,万一有什么不测,还可以跑,但愿这个人是个真傻子,是自己多虑,光头问:“绑好了吗?”

手下说:“绑好了,这条肥狗也绑吗?”

光头:“一起,赶紧装走,石先生还在外面等着呢!”

手下们七手八脚地把g抬着上车,一路上嘻嘻哈哈说笑,一个个像是捡了大宝贝似的。因为上次把g丢到湖底,手下们从石一拓手里得到了许多好处,这次把g丢到炼钢炉里,事成之后石先生又会给许多好处,到时又可以潇洒几天,要是经常有这样业务办理,那该多好啊!

众人飞速到达炼钢厂,在厂房外面能感觉到炼钢厂的热气。火辣辣的铁味让光头手下兴奋。车驶入厂房,停在炼钢炉旁边,炉内铁水四溅,激起噼里啪啦的响声,白亮亮的火舌探出炉口,向众人打了个热情的招呼。

石一拓看着这炉火,想着等一下把g丢进去,心里异常亢奋,拍着手喊:“行动起来。”

手下们迅速地把g和乌嘴狗拖下车,一手下忸怩地说:“老大,我看这肥狗的毛皮挺好的,我想把他剥下来,可以吗?狗肉,晚上烫火锅,就耽误一小会时间,就一小会儿。”

光头看了看乌嘴狗确实毛发浓密,又大又肥的狗,扔进炉里,怪可惜的,要不是这傻子养过的,也不会杀它,光头对那手下说:“去吧!到那边去剥皮,石先生晕血。”

那手下笑着万分感谢光头。乌嘴狗太重了,他唤来帮手,两人拖着乌嘴狗到旁边小房子里去解决。

光头喊道:“麻利点,这里太热,做完了,早点回去。”

没有g的命令,在没有危及生命情况下,乌嘴狗一般不会反抗。两人把乌嘴狗拖到小房间,一人掏出锋利的尖刀。

另一人问:“你早就带上这把剥皮刀。”

答:“是啊!上次把这狗沉入湖底,我就觉得可惜,幸亏没死,才便宜了我。这狗毛真长,把头都盖住了,不知道他怎么看路,它主人忒懒,也不剪一剪头上的毛。”他说着就去揪住乌嘴狗毛发,趁其不备,顺势一刀对准乌嘴狗颈部刺去,听得刀捅到乌嘴狗颈部,丁的一声,无论手感还是声音都表示刺在钢板上了,并且没有血流出来。他一愣,以为是刺到颈部的狗套上了,于是撩起乌嘴狗头上毛发,此时才看清乌嘴狗的嘴脸,吓得他说不出话。

g没有为乌嘴狗面部定制仿生面具,只是用了一些仿生毛发遮住它可怖的面部,防止被别人看见,受到惊吓。

这人掀起毛发见到乌嘴狗真实面目,他那见过如此可怖的动物,双脚瑟瑟发抖,转身想跑。另一人见同伴脸色难看,知道情形不对,转身就跑,慌不择路,自己撞到墙上了,正要爬起来继续逃命,被乌嘴狗一爪子从后背刺穿过去,血从胃涌向喉咙吐了出来,彻底趴在地上抽搐着,一时半会断不了气。

拿刀的这人见这场面知道跑不了,双膝跪地求饶。乌嘴狗一爪子从他颈部向上刺去,爪子直接刺到脑仁。乌嘴狗拔出爪子,他脑浆顺着爪子流出,也倒地,没有抽搐,没有喊叫声,直接咽气了,算是死得痛快舒服。

光头正等着两人剥皮,听得那边砰砰地撞墙声,骂道:“你两个龟孙能小声点,弄完了把地上血收拾干净。”

光头骂完确实安静了,可是凭多年直觉,这不是自己手下做事风格,一般骂完他们都会应一声“老大”。

光头经常给手下上政治课说:“无论是我骂你们,还是夸你们,都应个声,至少我知道你在喘气儿,别像死猪一样。”有了这样一系列训导,手下们听话多了,在管理帮派上也井井有条。此刻,手下没应声,光头越感觉那房间有些异样,吩咐:“酒鬼,花生你们两个去瞧瞧,搞什么,搞这么久。”

这两人一人唤作酒鬼,另一个唤作花生,因两人经常是一人带酒,一人带花生,凑在一起喝酒,所以各自就有了这个外号。

酒鬼和花生向房间走去,两人刚走到门口,乌嘴狗望着他俩,地上还有血迹,两个兄弟一个仰躺着,还在抽搐,另一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酒鬼和花生也是经历大大小小事过来的,一看地上躺着的两兄弟,肯定是被这肥狗咬死的,两人暗叫大事不好,转身就跑。乌嘴狗追上去,左右一拍,酒鬼和花生扑倒在地。两人趴在地上哪敢起来,赶紧装死,心里默念千万个菩萨保佑,要是能逃过此劫,势必天天拜你。

光头看见狗追了出来,随即大喊:“兄弟们抄家伙。”手下也是训练有素,至少在光头这一声抄家伙,兄弟们是听过无数遍,谁要是慢了,或者没有抄起武器,无论什么理由,光头会对他们严惩不贷。凭借着军事般强化管理,光头才在这片区称霸,所以光头的手下们只要听到抄家伙,犹如冲锋号角声。

再严格的训练,终究在强者面前都显得徒劳无功,不是你训练不够,也不是你轻敌,而是他和你不在同一个级别。仅仅要了一分钟,准确地说是五十二秒,光头的手下全部躺地上了,满地是血,有的胳膊被撕断掉,有的腿被折断变形,有的肢体脉络连着,没有彻底被乌嘴狗撕断。

光头傻傻地看着自己的队伍,心想完了,多年积攒的实力这下输得一干二净。他哪里知道,主上设计出来的虐杀机器有多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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