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全方位攻击(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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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全部歼灭,其实总共就两人,一个残的花生,还有一个g。此时真的是瓮中捉鳖了,但谁是鳖还未尝可知。

乌嘴狗首先迎上去攻击机甲士兵,乌嘴狗的爪子刮在机甲身上,发出咯吱吱的声响,摩擦起一条条火花,机甲士兵任由乌嘴狗攻击,待到乌嘴狗一翻攻击下来,机甲上爪痕无数,但没有伤到机甲里面的士兵。

机甲一拳把乌嘴狗打飞,撞在门上,门晃动了一下,比先前乌嘴狗撞门力道还大,至少那门晃动了。

顾长顺见自己机甲兵把乌嘴狗击倒,便有了底气。此时,顾青听见外面打斗声,也从审讯室出来,到监控室查看情况。

乌嘴狗被击倒,缓慢地爬起来,又踉踉跄跄倒下,g跑过去扶起乌嘴狗,总算勉强站起来。

机甲士兵见g去扶乌嘴狗,一梭子子弹对着他们射击,子弹打完,一颗都没有击中g。

机甲士兵见没有击中目标,扑了过来,想用身体撞击,g一个侧身躲开撞击,利用机甲士兵撞击落空惯性,用脚一勾机甲士兵的脚,哐啷一声,机甲士兵撞在大门上,这次力道不轻,门晃了一下,门框有些松动。

g学的摔跤技巧,正好用上,立马见效,乌嘴狗见机甲摔倒趴在地上,它扑了上去一顿乱抓,那机甲软肋,便在后背,终究抵不过乌嘴狗的爪子攻击,被挖出一道豁口,有了突破口,乌嘴狗勾住机甲豁口边一扯,就扯开一块机甲护板,露出里面控制元件,乌嘴狗像狗拿耗子那样,爪子从机甲豁口伸进去,在里面掏弄,机甲里面的士兵面对爪子,空间狭小,只能任由爪子抓扯,士兵被抓得血肉模糊,断气了。

乌嘴狗还不罢休,对着机甲乱扯,把机甲拆解得七零八碎,方肯停止。

这一切被顾长顺看在眼里,先前他坦然自若,现在有些坐立不安了,对顾青说:“去把那道门加固。”

顾青领命,带着士兵对门进行临时加固。

剩下的机甲士兵看见自己队友被拆解了,岂敢掉以轻心,他们一步步逼近,把g和乌嘴狗围在角落,乌嘴狗想撞开一条路,始终力量不是机甲士兵的对手,眼见别无退路,g爬到乌嘴狗身上,乌嘴狗一个跳跃,g借助乌嘴狗跳跃高度,再纵身一跳,跃到机甲士兵背后,抡起拳头一顿乱砸机甲后背,虽然没能砸烂机甲兵外壳,但里面士兵受到外部猛烈攻击,造成剧烈震动,只得转身还击,却又被乌嘴狗攻击,前后夹击,机甲士兵只有力量碰撞,没有综合格斗技巧,所有攻击都被g一一避开。

g观察机甲士兵发力支撑点,进行攻击,机甲士兵只能勉强还手。

乌嘴狗也吸取教训,修正攻击策略,找到机甲士兵铠甲关节连接点,那地方最为薄弱,用爪子勾进去,一顿乱掏,直接把那个机甲的腿弄瘫痪了,依次方法,没有几个回合所有机甲瘫痪。

乌嘴狗照例抓烂机甲,掏出士兵撕扯,如同猛兽撕咬猎物,其他机甲士兵见状,惊惧,打开机甲舱门逃跑。步兵们见机甲士兵落败,又见那肥狗如此残忍,个别士兵射了几枪,被乌嘴狗撞飞,没人督战,士兵们吓得一哄而散。

顾长顺看着自己日夜训练的士兵不堪一击,气得哆嗦,说:“走,从地下通道出去。”

由于那扇门被机甲士兵打斗时撞松动了,顾青虽加固,但乌嘴狗撞了几次,将要被撞开,顾青见状,心想是抵挡不住了,领着亲兵也从地下通道逃走,慌乱之中忘记了李寻数人。

顾青恋恋不舍走进地下通道,此时,听得哐当一声,知道那是门被撞开了,幸好跑得快。

审讯室里的李寻见顾青慌慌张张出去,大概猜到外面发生什么事,由于审讯室隔音,隐约听得好似枪声。

慧玲:“师兄外面好像打起来了,是有人来救我们吗?”

本来视死如归的李寻,微笑道:“但愿吧!”

花生领着g来到审讯室,门紧锁,g一脚踢开门,里面灯光昏暗,g走了进去。

李寻惊道:“我没死吧!王富贵,你还活着。”李寻见到g,已经语无伦次了。

g:“朋友,你好!”

听到熟悉声音,那是渐渐遗忘的声音,慧玲哪敢相信自己耳朵和眼睛,这一切都是梦,或者自己被顾青打死了,孙浩和刘佳都不敢看g,以为自己死了才会见着这个死去的人王富贵,直到花生一个个解开他们的镣铐,才相信g还活着,自己也没有死。

李寻拉着g的手说:“我知道你活着,一定会来救我们。”劫后余生,又发现g回来,大家相互高兴着痛哭一番,

唯独慧玲冷冰冰的,g搂过慧玲说:“朋友,我回来了。”

慧玲顺势依靠着g,她蛾眉倒蹙,娇怒道:“你是不是一直躲着我们。”

孙浩哈哈大笑,说:“我的姐,我还没看出来,你还有温柔的时候。”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这一切看懵了花生,怎么阎王爷认识李寻,还是朋友呢!

李寻说:“事不宜迟,乘胜追击,将顾长顺一伙人绳之以法。不然放虎归山,到时他卷土重来,恐怕再难对付。”

g看了看李寻的伤,李寻明白g的顾虑,说:“放心,我这伤死不了,去吧!抓住顾长顺要紧。”

g找到地下通道入口,出口在另一条街道,g追出来后,寻不到一点顾长顺踪迹,只好无功而返。慧玲和刘佳已经把李寻送去救治,孙浩受了些皮外伤,花生腿部中弹并无大碍,最幸福的莫过于慧玲了。

铁杆和顾长顺逃出地下通道后,慌慌张张,各自分开逃走。铁杆带着失败沮丧的心情,去了胡婷那里寻找安慰。

顾长顺和顾青带着仅剩的几个忠心的士兵,逃到他们早已准备叛乱失败的庇护站。这个庇护站建在一座小山丘上,地处高位,如有人来,可以及时发现,里面储存的食物可供一支队伍食用大半年,武器也充足。待安顿后,顾长顺方才回过神来,思虑究竟发生什么事情,问:“袭击我们的是什么人?”

顾青:“这人就是石一拓要除掉的那个东西,当时,我给你说过这人厉害。”

顾长顺叹息道:“是我们掉以轻心,才会一败涂地啊!”

顾青:“父亲不要灰心,我们还有挽回余地。”

顾长顺道:“谈何容易,这事我经营多年,毁于一旦啊!”

顾青劝慰道:“父亲你听我说,就明白了,我们还没有走到山穷水尽的绝境,眼前外界那些同僚对我们持有观望态度,因为我们没有什么太大把柄在他们手里,反之我们有他们受贿等许多违法证据,还有丑闻,他们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所以暂时没有人愿意与我们公开为敌,那样李寻就搬不来救兵。但是时间久了,那些政客见我们真的颓败了,他们就会开始墙倒众人推,现在是抢时间的时候,首先也是唯一要解决的是李寻这帮人,还有那个养狗的人,(顾青见g带着那条狗,就叫g养狗人)只要解决了他,一切就好说,其他溃散的兵士都会回来的,到那时,成事还难吗?”

顾长顺听了顾青一番分析,沮丧的脸逐渐露出笑容,说:“我一时糊涂了,可是解决李寻这帮人,没那么容易啊!”

顾青微笑着说:“这次是我们毫无准备,轻敌导致失败,这一路上我已经谋划好了,击毙养狗人的方法。”

顾长顺期盼的眼神,希望顾青继续说下去的样子,顾青底气十足地说:“这个养狗人当初去调戏石一拓喜欢的女子,那女子叫晓丽,并且是石一拓的未婚妻,所以激怒了石一拓,他纠集一帮黑道人追杀这个养狗人,最后石一拓带去的人都死了,就剩花生和石一拓,还有那光头三人,当时我着手调查此人,毫无头绪,但有一件事搞明白了,就是这人是个情种,有弱点,我的计划是抓住晓丽,待养狗人来救,在周围埋上炸弹,远处埋伏一批重狙击手,我就不相信他能扛住重狙击一枪,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们再把这里几辆坦克用上,管他是人是鬼,佛挡杀佛。即使这次计划输了,我们还有宇宙飞船,逃到空间站去,以后卷土重来。”

顾青说了自己的计划希望得到肯定,有些怯懦地望着顾长顺。

顾长顺微笑着说:“青啊!你计划好了,就去做吧!折腾了一天,我困了。”

顾长顺从椅子上站起来,不知是坐久,还是真的疲惫,他站起来又瘫坐回椅子上。顾青正要去扶,顾长顺摆手拒绝,勉强地站起来,向着卧室走去。

顾青看着曾经气宇昂轩的父亲,现在蹒跚着进了卧室,突然发现父亲已经头发全白。父亲很久没有亲切地唤自己的小名“青”了,那还是年幼的时候,父亲时常抱起自己玩耍,不知什么时候和父亲变成了上下级关系,用长官严厉的口气与自己交流,多想找回曾经亲切的父子关系,可笑的是在挫败的时候,才能体会父子情。

顾青想起和父亲点点滴滴,此情此景,难免有些伤感,抹了一把湿润的眼睛,带着两个士兵去绑晓丽,找到晓丽并不难,直奔学校,打听到哪个是晓丽,说来也巧,正好遇见晓丽从学校出来。顾青以前没有正眼看过晓丽,此刻发现她娇艳动人,洋溢着青春活力,好一个“邻家有女初长成”!

顾青环顾四周人多,只能骗晓丽跟自己走,顾青上前拦住晓丽,问:“你是晓丽吗?”

晓丽猛然间被人拦住去路,本能退了一步,怯生生点头答:“嗯。”

顾青:“你知道一个养狗的人吗?他有一条肥大的狗。”

晓丽急切答:“你是说,富贵吗?”

顾青佯装情真意切地说:“对,我们在沙漠深处发现了他,我们把他救回来,可是由于他身体功能衰竭,时日不多,他想见一见你,可以吗?”

晓丽涉世未深,加上很久没见到g,有时想起他那俊美的傻样子,暗自一笑,还有他那送的那些狗尾巴花,养了好久才凋谢,从上次分别,许久未见他,不知不觉还挺想念,晓丽突然知道g即将离开人世,难免有些惋惜,甚至心痛,急切地问:“他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顾青领着晓丽上了车,直奔庇护站,路上晓丽疑惑,问:“这是去哪里啊!”

顾青不回答,现在晓丽已经顺从地上车了,不想再骗她,不是良心发现,而是骗人是他心里疙瘩,从小到大,顾长顺严厉要求他不能说假话,一旦发现必然鞭打,今天他突然发现骗一个人是非常简单的事。晓丽见顾青不作答,疑心顿生,大声质问:“这是去哪里?”

顾青听着晓丽反复质问去哪里,异常焦躁,好似在质问他为什么骗人,让他想起小时候撒谎被父亲鞭打一样。如同被人窥视到他最丑陋一面,心里立刻有掐死这个见证他撒谎的证人的想法。

顾青顿怒,掴了晓丽,喝道:“别吵。”

要么无所谓被人发现自己丑陋,要么毁灭窥视者。

顾青选择无所谓,冷笑说:“既然你怀疑,我也不骗你,我就是来绑架你。”说着拿出绳子绑住晓丽,防止她吵闹,嘴也给她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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