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灵异复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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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淅淅沥沥地下着,落到墨绿的叶片上,滑下叶面,在某个不引人注意的小水坑上激起水花。

就像这水坑一样不引人注意,这个小区几乎没有什么特色。普遍是3层楼,在雨中孤独地吹着风,淋着雨。

一位行人路过小巷,他左手拿着雨伞,右手拿着手机,打着电话:“是,是,王老板我肯定会完成这个项目的,是,是……”

当行人打完电话后,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眼睛闪过疲惫,为了生活,为了柴米油盐,他已经奔波好几年了,也不知道哪里是终点。

当男人打完电话,这条小巷,又恢复了安静,甚至安静的有点吓人。

不知从哪里传来了若有若无的抽泣声,打破了这份安静,就像雨水坠落在水坑中泛起涟漪。

抽泣的涟漪声在小巷里回荡,同样也吸引了男人。

他好奇地循着声音往前,在巷子的拐角右转,回应他的只有一面墙。

借着手机的光,他看到墙上长满了青苔,似乎有很多什么其他的东西,可惜手机屏的光太暗,看不清

正当他准备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模式时,一旁的声音突然吓他一跳。

一位红衣妇人半蹲在地上,头紧紧埋在手里,不知在做什么。

男人有些犹豫地把伞举到妇人头上,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没事吧,这么大雨,别感冒了。”

我丈夫他不是人,他……

妇人再次啜泣起来,不过始终未转头

男人很想离开,不管这些闲事。他放下雨伞,尽量让放在地上的伞挡住半蹲的妇人。

随后他转身准备离开,但不知什么挡在身前给他撞了个眼冒金星。

什么玩意?

男人再次掏出手机,打开手机手电筒模式,有些生气地向前照去,又是一面墙。

不过这回他终于看清了,雨水混杂着红色的血在墙上流淌,在青苔的中间,那是多具尸体!

诡异的是,有几具尸体似乎死了不久,尚未腐烂,可是长在附近的青苔似乎长了很久了。

就好像,尸体是无缘无故地出现在墙里,所以没有影响到青苔。

男人颤抖着转身子,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四周都是那血墙。

雨变大了,打在地上,好似奏起了一首葬吟曲。

手机上恰好滑过一条新闻:今日,在城东区发生多起失踪案件,失踪事件大约都是在晚上发生的,请各市民锁好门窗,尽量不要出……

男人仿佛被恐惧淹没,他面色难看,因为这里正是城东区!

腿部似乎灌了铅,他想逃,但不知道从哪里逃,因为四周都是墙。

就在这时,一直在一旁抽泣的妇人停止了哭泣,但是开始发出了怪笑。

这声音就像喉咙里塞了炭一样难听。

妇人的声音就像恐惧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男人。

妇人慢慢地转过身,对着男人,男人瞬间瘫坐在地上。

因为,此刻回应他的,是一张惨败无神的脸,而且那身体似乎有些不协调。

身体不是体态上不协调,而是行动上不协调,就好像一个木偶。比较特别的是那条右臂,布满了黑色的什么东西,在手臂上一条一条的,五指则是漆黑如墨。

妇人像牵线木偶一样靠近男人,身体仿佛要散架一样,唯独右手甚至比常人还灵活,伸着,好像是右手拖着妇人的身体往前走。

男人已经害怕地无法走路了,他用手把身体往后退:“求你,不,不要过来…”

……

“就在昨日,城东区再次发生消失事件,这回是在a区,监控显示失踪者陈豪在晚上11点半边打电话边进了a区的一条巷”一位干练的女警官在会议上向各警官介绍

“小巷的监控呢?”说话的是刑警大队的队长张国邦。

“小巷内监控受到干扰,在11点35的时候失去功能,不过在失效前…”女警顿了一下,似乎不敢讲下去了。

张国邦皱眉头,说“有话直说。”

女警用颤抖的声音说:“在,在监控失效前录到了这一幕,这一幕速度极快,我放缓了监控录像才发现。”

在投屏上出现了一张图片,瞬间让在场所有警察倒吸一口凉气。

一张模糊的照片,依稀可见一个红衣妇人出现在监控的一角,妇人的右手伸出,身体不协调,仿佛是有什么东西托住右手才稳住了身形。

而且那妇女正是上一位失踪者赵月。

见过无数尸体的警察马上认出那妇人早已死多日,但无一人敢说这句话。

张国邦也脸色凝重地低下了头,似乎在思考什么,那眉毛皱地好像能拧出水来。

会议室陷入一片死静,就好像一潭死水,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

约摸过了2,3分钟,那名介绍案件的女警忍不住了:“张局,那个…”

“这已经不是我们能处理的了了,”张局终于开口了“我会通知上面,让那个机构来处理的。”

哪个机构啊?

有警官好奇地问道。

“别管这么多,今天的事都给我烂肚子里,这件案子列为机密档案,绝对不可以让公众知道,明白吗。”张国邦下了死命令。

...

深夜,张国邦收到加密信息。

上面显示,楚江局已派遣两位队员前去调查。

这类事件还是由专业人员处理吧。

张国邦揉了揉头,灵异案件里,普通警察几乎起不到什么作用,就连仪器都十有八九会失效。

......

天空昏黄,黄沙漫天,很难想象人类如何能在这种环境下生存。

空气沉重得像灌了铅,使人难以呼吸。方圆十里,能看见的只有黄沙,还有,猩红的彼岸花。

难以理解,为何会有这种植物生活在如此恶劣的地方。

一名青年迷茫地走在这条黄沙道上,身上是廉价的衣装,面目白净,但暗藏一种忧郁的悲伤。

嗤嗤。

什么声音?

青年猛地一回头,发现这条道路上居然有一条分岔路,声音正是从这边传来的!

青年谨慎地走向那条分岔路,不时回头看看背后。

好在,这条路并不远,很快就到了尽头。

能依稀看到一座茅草屋,但说它是茅草屋已经十分客气了:屋顶只有少得可怜的几株枯草,地上杂乱无章,可以看到破旧的椅子腿,破木板,破旧凉席更是有半卷直接埋在了土里。

但门口的一口油锅很快吸引了青年的注意。

该不会?

身处在这种诡异境地,不得不让人胡思乱想起来。

青年想起以前看的新闻,肢解,抛尸,人肉叉烧包,油炸人手…

想到这里青年有些反胃,感到一阵眩晕。

好在他的心理素质不错,很快调整了过来。

鼓起勇气,咬着牙看向锅里。

淡黄色的油滚在油锅里,不断发出嗤嗤声。

而在油里煮的并不是青年想得那样恐怖,而是一把血红的油纸伞。

没错,就是一把油纸伞,在锅里安静地躺着,任凭油怎么沸腾翻滚。

猩红的伞身,淡黄色的油脂,怎么看怎么诡异。

等等,我记得没错的话,这锅下面好像…

青年弯下身子,果然,锅下没有任何柴火,可是,油就是在沸腾。

太违反常理了。

突然,几缕蛛丝网垂下,蹭在他脸上,搞得他有些痒。

本身就被眼前这诡异一幕搞得有些神经质的青年被这蛛丝网一弄,有些烦躁起来。

他一把抓过这丝网,发现丝网有些韧性,定睛一看,这哪里是蛛丝网?

这分明是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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