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谈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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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这是什么!”马伯乐愤愤地喊道,全身上下翻涌而来的奇痒,险些让他摔下马背。

“没什么,只是想让马先生活动活动筋骨而已!”司徒粤萼冷眼笑看着这滑稽的一幕,撇撇嘴唇。

“快将解药拿来!否则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您放心,我们不着急走,不知道马先生现在是否打算履行承诺?”司徒粤萼道。

“给给给!”马伯乐奇痒难耐,连身上的布料都生生抓出了几条印子。

司徒粤萼听到他的话,爽快地将一个药瓶扔了过去。

“别!”宣墨阻止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你怎么这么轻易就给了他,此人奸猾狡诈,翻脸比翻书还快,若他再抵赖我们该当如何?”宣墨怪责道。

司徒粤萼看了一眼着急的宣墨,不动声色。

那马伯乐拿了药,急不可耐地服下去,身上的奇痒瞬间退了下去,他又精神了回来。

“马先生感觉如何?此药可保先生五日无痛无痒。”司徒粤萼笑道。

马伯乐听了心中刚要得意,突然发现有点儿不对,“什么?你说什么五日?那五日之后呢?”

“五日之后若不得解药,奇痒再次发作,则会全身溃烂而死!”

“死小子!你敢玩阴的!弄个半成品糊弄老子!”马伯乐一听,顿时暴跳如雷,眼神里的狠辣似要把司徒粤萼给活吞了。

“马先生这可就是你不对了,我是说给你解药,但是给你半成品还是完整版,我又没跟你说好,给你半成品保你五日,这有总比没有强,你说是吧!”

司徒粤萼原封不动的把之前的话奉还。

“你!”马伯乐恨得牙痒痒,可又奈何不得。

“马先生,您的养马技术天下一绝,我们不欲与您为敌,只要您能将之前约定好的良马如数送到,这解药我一定双手奉上!您看如何?”司徒粤萼慧黠的眸子闪了闪。

“哼!在下也不愿与诸位和公子为敌,实在千匹良驹难得,凑齐这个数量也实属不易啊。”马伯乐打着马虎眼,露出无奈的神情。

“哈哈哈,马先生这番话便是见外了,”宣墨策马上前,“这天下若论养马识马,马先生论第二,谁敢称第一?”

“千匹良驹虽然难得,但马先生不可能没有,咱们之前也是说定好了数量的,当时也未见你有半分难处。”宣墨仍旧板着脸,视线紧盯着马伯乐。

“宣墨大人,这此一时彼一时,先前我也说了,因为天气等原因,马匹确实凑不到先前的数量。”

“马先生,您拒绝履行约定,究竟是天气原因,还是人为原因?”司徒粤萼开口道。

马伯乐一怔,看向这个红口白牙的年轻男子,“看来这位公子是知道了点什么,实不相瞒,我们确实受到了一些阻力,无法兑现当初的马匹数量!”

“至于是受谁之命,有何阻力,老马真的无可奉告!就算你拿解药威胁我也没用!”马伯乐心一横说道。

“马先生,或许解药无法令你说出幕后之人,那你身后这些出生入死的弟兄呢?”司徒粤萼挑眉问道。

马伯乐警惕地盯着她,“你要做什么?若是你敢伤害我兄弟,老马保证你一匹马也得不到!”

“马先生放心,公子只是要我们来与您谈生意,其他的公子没让我们做,我们自然不会动手。只不过,那个幕后之人,应该就是拿他们的性命威胁你的吧?”司徒粤萼和煦地笑道。

马伯乐眼眸紧了紧,“明面上我只能给你们半数的马匹,至于剩下的,我会尽量通过其他途径给你们补上。但是幕后之人老马实在无可奉告,马上入秋,这边草场衰了,我们会南下,去南州一带。”

“在这之前,我会把半数的马匹送到!”马伯乐严肃地说完,呵了一声,驱马掉头。

景珩端坐在大堂,听宣墨与司徒粤萼汇报完,半晌不发一语。

“陛下,仅靠半数的马匹,要组建一支精锐骑兵,可能还有些困难。”

宣墨分析道,“燕跖人精于骑术,他们的骑兵各个骁勇。临行前,陆将军还嘱托过,这马匹数断不可少!”

景珩何尝不知,幽深的眸子愈加黑沉“可为今之计,剩下的半数马匹马伯乐不知何时才能兑现,我们的骑兵可一刻也不能多等了。”

“既然马不够,或许我们可以尝试用别的代替。”一旁的司徒粤萼沉吟许久,出口道。

“别的?”

“代替?”

“是!”司徒粤萼娓娓道来:“我记得以前看过,父亲四处周游的笔记。里面记述了各国风土人情、奇巧匠工。其中有民间做的庙会花车,甚是精巧,我想改造一番,未尝不可以制成战车,抵御骑兵践踏,同时可以克制骑兵的攻击。”

“战车?”景珩口中念叨着,“这个朕倒是有在书中看到过,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是据书中所言方法,倒是可以一试。”

“既然如此,陛下是否需要立刻回京,研究造车之术?”宣墨道。

“不忙,此事不可过于大费周章,若是能暗中进行便是最好。”景珩思量道,“司徒爱卿,不知你可愿意全权负责此事?”

“我?”司徒粤萼抬眸问道,“陛下是想让臣留在承州吗?”

“是,宫中传来消息,宁妃有孕,朕便趁此时回京,以迷惑凤无极等别有用心之人。而司徒大人便以照理行宫、督察州府为名留在承州,替朕行造车之事。”

司徒粤萼看着宝座上气势凌人的男子,颔首“臣领命!”

“好,”景珩露出宽慰的笑,“若是成功造出战车,朕便准你出使的心愿!”景珩道。

司徒粤萼听了,心中一震,随即抱拳应下。

“对了陛下,马伯乐提到入秋后会南下去南州,他这闲来一嘴实在刻意,莫不是与他背后之人有关?”宣墨忽然想起什么,说道。

“若是他背后之人真在南州,而江左势力又极为盘根错节,犹以南州大家族主导,可以仔细调查南州大家族的底细。”司徒粤萼建议道。

“南州……又是南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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