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恩未还,情难了(2 / 2)
“各位可是听说了那刚回京的“长安第一美人”?这长安盛世独秀可谓是美女如云,今日我们便来讲一讲这“长安第一美人”月千瑶小姐。”
长安城是最为热闹的地方,如果没有战争……
但即使是这样百姓们也从不杞人忧天,依然按照他们原本的样子生活着。
傅紫河他并不知道这盛世可以维持多久,但眼下……即便只有这片刻的安宁对他来说都是及好的。
待君楼里那说书人头戴一顶黑色鸭舌帽一副墨黑色眼镜左手问人折扇右手一留香柘木郑重的拍打着按桌,墨镜下垂扒拉着自己那强有力的发须。
又……滔滔不绝了起来。
“要说这月小姐那来头可就大了,传言她高不可攀是当朝辅国公嫡女及万千宠爱于一身。五岁便通知书达理,十岁作画,十五岁作诗。不仅如此还博得万千公子喜爱,只可惜啊……哎”
说书人摇了摇脑袋。
说到这那说书人好似有意为之,撑开折扇挡在胸前挺了下来,吊了不少人胃口。
“到底怎么样了啊?你倒是接着说啊?”一位叼着葱油饼的少年便安奈不住了。
此话一开口便有人随之附和“是啊,到底怎么了,快说啊?”
那说书人笑了笑收起折扇只留下一句:
“请听下回分解——”
“怎么这样啊?真是的。”
“哎哎哎,你们倒是说说这“长安第一美人”和我们的“长安第一才女”到底谁更厉害?”客官甲。
其实没有没有太大的差别,只不过是称呼不同,人言可畏都喜欢猜上一二。同是官家之女,再差有能差到哪里?
无非……
“我觉得应该是“长安第一美人”月小姐比较厉害吧,毕竟说书的把她说的这般神乎其神。”客官乙。
“呸呸呸,你说什么呢?那她能和我们的“长安第一才女”华倾城比吗?更何况你见都没有见过?”客官丁。
“话虽如此但……”那小哥想了一下“毕竟人家是堂堂辅国公之女还是辅国公家的嫡女连皇上也要敬上三分的人,这月小姐有能差到哪里去?再说了即使华倾城有着“长安第一才女”之称是不争的事实,但这身份嘛……可就差远了”客官乙。
那客官甲一听心想[莫不是这人胳膊肘往外拐,帮着一个未见过的人说话?]正要撸起袖子好好干他时不知道有是谁喊了有下。
“你们快看那边听说是华倾城华小姐在挑战灯谜呢。”
话音刚落下,下一秒顿时热闹的待君楼一片空白,人……早就跑远了。
“我们也去瞧瞧如何,紫河?”但水无心又觉得有点不好所性又加了一句“紫河你也是知道的我刚刚回来,对于这长安并没有你熟悉,能不能麻烦你……”
傅紫河并不是一个爱看热闹的人比起这他更喜欢听书,听一听这大好河山,长安盛世是不是正如同他小时候期待的那般能万世永存。
月千瑶轻放茶杯“那便去去,我也想看看这“第一才女”到底敌不敌“第一美女”月、千、瑶”。
“湖阔兼云雾,楼孤属晚晴”那名青衣女子白衣镶边,左眼朱砂头配银铃脸戴轻纱。
说不出到底是好看还是不好看。只是觉得少了些什么但仔细一看似乎有多了些什么。
只见他缓缓的从帘子后走出单手揭开红幕,看明白了题便顺着本能开始答题。
“好诗啊,不愧是“第一才女””有一年少公子发出感叹,紧接着又有人接了半句——
“礼加徐孺子,诗接谢宣城。雪岸丛梅发,春泥百草生。敢违渔父问,从此更南征”。
“要说是绘云霞我倒是不认为这是一个好的选择,毕竟……”月千瑶含着手指笑了笑站上了台。
“你谁啊?你知道你眼前这人说谁吗?像华小姐这样的才女的诗都不好,你是认为自己有更好的?”
华倾城咄咄逼近两眼有神嘴角上扬,微微颔首示意:“不知姑娘有和见解?”
“更被夕阳江岸上,断肠烟柳一丝丝”月千瑶念完有向前跨了一步与她齐平低昵着“公子可明白?嗯哼~。都说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我看——你似乎更喜女儿身不喜男儿心。”
公子?多少年了,除了病逝的母亲和自己的贴身婢女以及暗卫外,整整十七年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
他本以为只要扮得像时间久了就没有人知道了,但……
“有趣”。
华倾城轻蔑的笑着,眼中却有了丝丝玩弄的意思。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华倾城追问着。
“只见寒光不见月,千里婵娟只为瑶。所以我叫——月千瑶。”
“什么她就是月千瑶?不是说是“长安第一美人”吗?就这?明明很普通啊?”
普通?华倾城不用想知道他们是怎么看人的,无非相貌。
(看来我们都被“长安第一美人”这六个字所迷惑。)
只见寒光不见月,千里婵娟只为瑶。他默念着:“只一眼就看出我是男儿身,又怎会普通?子知,我们回去吧?”
“紫河,你看这个糖人是不是很可爱?”水无心拿起摊上蝴蝶壮的糖人指着问。
“嗯”傅紫河不知道怎么回答,随便应和一声之后的目光却全然放在了月千瑶的身上。
“紫河,你看这个……”
“紫河,你看……”
“紫河……”不知道水无心这样问了多久。
“哎,竹秋你有没有看见水小姐和我们家公子都单相思啊?”月影快步跟上他的步伐,扭着头悄悄的问。
“哦?你还明白什么是单相思?”竹秋下意识的又问了一句“那为什么就是不知道我心悦于你?”
“……”月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对于竹秋的这份感情他始终都无法真正的确定自己都心意,只好强装不懂。
“什么,你说什么?风太大了,我没听清……”月影嚎着嗓子对着他喊,这个年纪少年也该怀春了。
竹秋看着他那墨黑色的衣衫,明明是最常见的布料但却怎么也遮不住他那一副天真无邪的脸。
(好想……摸一摸?)咽了咽口咽,此时他的内心只有这一个念头,手情不自禁的慢慢抬起,只有他自己知道在想什么。
“竹子,竹子发什么愣呢?”月影五指合并上下挥舞着“走了,公子叫我们呢,都叫你好久了想什么呢,你?”
竹秋不擅体力他知道的,没多想拉起他月影就是一个劲的在后追着。
“你干什么?”他甩开他的手“月影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知不知道我快忍不住了?”还没有跑几步就累的气喘吁吁,只见泛红的脸颊上他极力的压制着冲动。
他没白现在还不是时候,但可能也等不到了。
“什么鬼,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要不是你走得太慢公子有催的紧恶才不会管你!你……是不是生病了”他试探的同时又把额头紧贴齐上“别动!”按着他的头(奇怪没有很烫啊?应该没有生病。)
做完这个动作之后竹秋的脸色更难看了“算了,不管你了。我先去追公子你自己快点跟上。”
渐行渐远路上不知哪里是尽头,然而微风拂过之后只留下一个孤独的背影。
“什么时候你才明白,我喜欢你这件事?”只可惜他听不到了,有些话一旦没有勇气说开始,所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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