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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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姐姐教你,我华夏一族历史悠久,讲究修身齐家而后治国平天下,做事先做人,正人先正心。”

“我只知姐姐光明磊落,信守诺言,我便以姐姐做人做事的原则来要求自己,与你一起,耳濡目染,我不信自己以后会是个坏人。”

这孩子口齿伶俐,句句叫水凡无法反驳,即便心智早熟,可从未僭越常理,实属可造之材,留在身边加以悉心训诫教导,日后定然能成为贤良。

姜垚撤了埋伏之后的日子,不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一连数月都未曾露面,只是那狗头军师隔三差五带人来攻打一通,水凡一开始还被烦的不得了,要打就痛痛快快打,不打就老老实实呆着。

戎族的人就像乞丐身上的虱子跳蚤,虽然一下就能捏死一个,可数量如此之多,来回这样瞎蹦跶也是烦人,几次下来,水凡倒也摆平了心态,全当是给从墨练手了。

可能是许久没去西南酒肆,水凡有些馋酒,于是一个人骑马赶过去,想讨一壶璇沁。

酒肆里没什么人,清潭手里拿着一只玉簪正在反复打磨,水凡走上前看了一眼,赞许的点了点头,自己去坛子里打了一壶酒喝起来。

清潭没抬头,细细摩擦着玉簪说,“你倒是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

“谁让本卿跟你一见如故呢!再说了,我那三百两银子白花啦!”水凡喝下一口浓酒,回甘悠远绵长,不得不说,清潭酿酒真是一绝。

最后,清潭取了点璇沁沾在锦帕上轻轻擦拭了玉簪通体,拿给水凡说,“可是如你所画一致?”

水凡接过来,“你雕的,肯定是一致的,标高价卖了吧!这簪子太漂亮了!”

酒肆里的跑堂将玉簪小心收好,宣称清潭又出了新玉饰,等着顾客前来购买。

“你带着六军人马在雍梁做大卿,跑我这酒肆像家常便饭一样,穆王如果知道,还不罚你俸禄?”清潭说。

“此言差矣,戎族人马众多,体格健壮,我们每次对战都是有些吃力的,他们打游击似的,三天两头来烦我,我再不喝点酒,去哪消愁啊!”

“你这是哪来的混账道理。”

水凡放下酒壶,思索了一下,问清潭,“我跟你打听一个人,你长期在此,可见过一个面容俊逸的男子,身形消瘦,高我大半个头吧!”

清潭笑道,“你说的是什么人?听你的形容,莫不是瞧上人家了?”

“胡乱说什么?你告诉我见没见过就行了。”

“我这每天来往这么多人,面容俊逸的男子比比皆是,谁知道你说的哪一个?”

水凡想了想说,“他跟寻常人还是不一样的。”

“哦?哪里不一样?”清潭似乎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身体温度要低别人一些,身上除了药草味儿,还有血腥味儿,但不像是人血。”

清潭差点喷出嘴里的酒,硬生生咽回去说,“都接触的这么私密了,你还找我打听他!”

叫清潭一说,水凡顿时脸红了,“闭上你的嘴,什么叫私密!你不认识就拉到了,我走了,你可别给我到处去胡说!”

清潭笑眼眯成月牙,看着水凡离开,这小丫头莫不是思春了?

思忆起月老曾经牵给翡御和晚晴霜梅的红线,还未系上,便被风吹了,现如今,翡御的红线莫不是被牵到了青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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