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别亲,厌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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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那首领玉面追命木叉又带着三人风尘仆仆再次来到姜玉宇家。正值姜玉宇练剑归来。

“首领,因何又来?”

“说过,三日之后,必当再次造访,特意前来请你,加入我等护部营,可否?”

“护部营?何意?”

“我们是专门保护部落安全的军队军营。你一身本事,安于这偏僻乡里,终将无所大之作为。如果跟随与我,必将发挥所长、大展宏图、成就一番大的事业、名垂千古。即便战死疆场,也是血性男儿心愿使然。何必逶迤乡里,做缩头小儿呢?”

这首领玉面追命木叉的一番话,深深刺痛姜玉宇的胸怀。打小就善良慈悲,心怀天下,渴望百姓安乐的姜玉宇,意识到作为男儿的责任,何况正值血气方刚地青春年华,如何经得起这般激将?立刻大声反辩:“我何时逶迤乡里,做缩头小儿了?只不过,没有时机而已。首领,我愿意跟随你去。”

“好。但凡此事,必须报以父母知晓,应允之后,方可随我而去。”

于是,两人一起进屋,面对父亲母亲。

这首领玉面追命木叉倒也是不愧为首领,大小道理一言讲开,姜玉宇父母无言以对。再加上,姜玉宇自己主意已定,对父亲母亲说到:“男儿当以天下安乐为己任,在家难有作为,我已决意随首领而去,建功天下,为父亲母亲争光。”

无奈之下,姜玉宇的父母不得不答应了。

于是,欣喜之中的首领玉面追命木叉“嘘骝”一声,三个部下便将一大捆兽皮、几袋粮食、还有些药材搬了进来,作为礼物给他们放在了窝棚里。

随后,姜玉宇便辞别父亲母亲,抱起小妹妹,亲了几口,就跟着首领玉面追命木叉一起,离家而走了。

尤其是母亲,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纵有万般不舍,也无比自豪。儿子,是被人仰慕,请他出山的。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儿子这一去,竟然多年不见,直到自己行将老去,垂暮之年才得以再见。

来到玉面追命木叉的护部营,真是大开了眼界。一大山之腰,窝棚遍地,然,横直成线,异常井然。每个上山的要塞关口,都有人把守。无对口令,不得上山。就连首领玉面追命木叉本人也是凭着当日口令方可进山入寨。

寨中“护部营”之锦旗随风飘扬、人等来去十分规矩、身上佩皮样式和毛色各异、想必是等级和岗位之分吧!

姜玉宇左右观望,一看之下,此护部营戒备森严、固若金汤、威严不可进犯。心想,是该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真的和家里完全不一样。他庆幸自己来对了。

进入首领玉面追命木叉居中的大帐篷里,姜玉宇耳目一新。分内外布局。对门正中有一个较大条案,两侧,则分摆着八个小条案,案里有八字木凳。两侧有小门,挂有皮帘。当然,里面的布局他就不得而知了。

首领玉面追命木叉让姜玉宇在右手边第一个小条案坐下。随即,有两个女子分别从左右两个小门而出,一人为首领玉面追命木叉接过铁木木叉,和薄皮风袍。另一个则用陶碗倒茶。

等给姜玉宇倒茶时,方才抬头。

这一抬望眼,她不打紧,可把姜玉宇给惊呆了。直到那女子离开,他愣在那里,良久都未醒过神儿来。听到首领玉面追命木叉问话,才激灵灵转头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两个都是我的女人,见笑了。护部营里有战、守、火、药、粮、食,六类官职,其余就是士卒。你想做什么,告诉我。”

直到此刻,姜玉宇才缓过神儿来,听明白意思。于是,回答道:“初来乍到,无有可懂,况且,你已有老人手,我个新来的,就做什么官的话,怕是众人不服。再说,我也不懂。还是过些时日再说吧。”

“自知之明,谦虚谨慎,好。那你就暂时休息,待近日,我组织几场比赛,之后,再给你定位,也让众人心服口服。”

姜玉宇随人来到一个士卒大棚,几十卒士都在闲谈。那人交代:“这是新来的姜玉宇,首领吩咐,谁也不准惹他,否则,自己会吃瘪的。”说完,转身离去。

姜玉宇躺在最靠边儿的通排木棍床上,心想,这里倒安逸。可是,刚刚一女子分明是他几年前见过的自己喜欢的女孩儿,为何她根本不认识自己呢?又怎么会成了首领玉面追命木叉的女人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姜玉宇开始了美好的回忆。

自从第一次在小杂货店见到她之后,就喜欢上她了。就有了第二次送七彩锦鸡皮做礼物,也因此次初露锋芒,而扬名百里的事。之后的一年里,他又去过几次,并且,单独相会过。因此,知道她叫香草。只是一年后的春天再去找她时。已不见了踪影,连杂货店也被捣毁的七零八落。此后,再也没有见到过香草。

于是,这两年,几乎已经把她给忘掉了。毕竟当初只是喜欢,还谈不上刻骨铭心的爱。可是,刑傲天万万没有想到,今天,会在这里,以这等方式再见。而且,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女人。更重要的是,她似乎已经不再认识自己了。

姜玉宇苦闷地想,既然如此,何不顺其自然呢?再说,我也是七尺血性男儿,何必为一个女子而伤了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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