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兄弟,你拿反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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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把那两名黑衣歹徒送到官府时已经是正午了,别问,问就是他们三个都不知道路,瞎猫碰上死耗子才找到了距西官府。

那两个人对自己即将成为阶下囚丝毫不知情,其中一个太为聒噪,还总是骂骂咧咧,无非就是说什么他们以多欺少,胜之不武啦,什么仗势欺人啦。能用的词都用上了,宋离尘简直觉得他上辈子就是个教书先生。就用剩下的绳子堵了他的嘴,还有一个嘛!因为他不断的吐血,宋离尘嫌弃血腥味儿太重也给堵上了。

宋离尘简直要被这个一直吐血的打败了,咋的大兄弟你的血是不要钱,随便吐的么?合着你吐的不是血,是道具啊?那道具它不要钱么?“宋长奚,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天地良心呀!那个是江兄动手打的。”宋长奚争辩道,“你可不要冤枉我。”

“是我太紧张,下手重了。”江北说起来也是不好意思,“他应当不会死的。”

“他要是死了,江公子你这就是过失杀人罪。”宋离尘哈哈笑着往嘴里抛了颗糖衣杏仁,一蹦哒一蹦哒的走在了前面。

“阿离姑娘如此清楚律法,日后是要做讼师不成?”江北笑道,“想来以阿离姑娘这口才,也不是不行。”

“哈哈,那可不行,找我做讼师,除非他想给牢底坐穿!”宋长奚深知这话不假,你让她平时怼人啊,吵架啊,讲大道理啊什么的没问题。若是做请她讼师,那还真是为难她。

把人送到了官府的时候,江北说自己还有课业没有温习,推脱着就回去了。“宋兄,阿离姑娘,告辞。江某家住城西,二位人生地不熟的,有什么困难,可以去找江某。”

“江兄慢走哇。”瞧着江北走远了,宋长奚才又道,“阿离,去敲登闻鼓。”

“哎哎哎,你们干什么的?”宋离尘刚刚靠近登闻鼓就被喝住,“不知道这登闻鼓不能随便敲吗?”

“这位小哥,登闻鼓摆着就是让敲的呀!”宋离尘不解,“朝堂外悬登闻鼓,以使有冤抑或急案者击鼓上闻,从而成立诉讼。怎么大宋的律例,到你们距西这儿就行不通了?”

“这位姑娘,我让你别敲,是为你好,我们大人现在为命案一事愁着呢。估计你的事,不会受审。”

“你怎么知道会不会受审?”宋长奚说着抛给那小哥一个玉牌,“这个,拿去给你们太守大人。就说有人要见他。”

“公子,请回吧,我们大人是不收受贿赂的。”那侍卫瞧了宋长奚抛过来的玉牌一眼,一本正经道,这榆木疙瘩脑袋!真是把宋长奚给气到了,“这是表明身份的玉牌!兄弟,你拿反了……”

那侍卫这才讷讷的将玉牌翻了过来,瞧见上面刻的字,吓了一跳,忙单膝跪地,“不知是钦差大人大驾光临,小的这就去禀报。”

“你,过来,把这俩人押去大牢,候审。”宋长奚随手指了两个正在值岗的侍卫,“到时候我亲自审。”

“是。”说完那俩侍卫就把绑好的歹徒拖了进去。

宋离尘笑道,“宋大人,你好大的官威呀!”

宋长奚也笑,小声道,“要是此时再有一把折扇让我端着架子,会更好。”

“二位大人!我们大人请你们进去。”那通报的侍卫跑的很快,恭恭敬敬的把玉牌呈上还给宋长奚。“请随我来。”

宋长奚哈哈的接过玉牌,与宋离尘一起随那小哥去了。

那太守一见宋离尘和宋长奚先鞠了礼,堆笑道,“不知长奚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看来吴大人已经接到皇兄的密旨了。”宋长奚也是开门见山,“那本王就不与你绕弯子了。本王问你。”

吴大人躬着的身子更低了,“微臣一定知无不言。”

“你府上可有扇子?”

宋离尘“……”你丫的不是来办案的嘛?没有扇子,端不住架子,你就破不了案子是不是?

吴大人“……”

“有的,有的!”吴大人虽然也是愣了住,但好在人家反应的快啊,“属下这就命人去取,王爷可是嫌天气太热?”

“是有点太热了,公主说她都没有胃口了。”

吴大人瞬间懵了,公主?!反应过来后忙向宋离尘行礼“属下竟不知这是千黎公主,失敬失敬。”

同时也明白了宋长奚暗示的意思,忙殷勤道,“属下这就去设下酒宴,为长奚王和千黎公主接风洗尘!!”

宋离尘“……”合着,他这是刚刚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管了,宋长奚总归是了解自己的,知道自己饿了。

宋长奚:你可别想太多,可别感动啊,只是我也饿了,又不好意思表达,才暗示说你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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