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就是他(1 / 2)
走廊里,赵老师语气和善,“久久,聚会那晚的事儿...”她说道这儿便停住了,想我自己接着说。
“那晚,怎么?”我壮着胆子,装作若无其事。
人怕出名猪怕壮,可死猪不怕开水烫。更何况我俩本就没有什么事儿。
她显然没想到我这个当事人会这么赖皮,只得犹豫道:“那你怎么会跪...怎么会晕倒在柯嘉铭同学怀里?”
是啊,为什么会晕倒呢?还是在他怀里,这下怎么解释,我一时想不出个话来。
没想到这第一枪便打中了要害,我像个被针扎了的胖河豚一样瞬间泄了气。
在我犹豫瞬间,她像是找到了突破口,然后面色依旧和善地继续看着我,期待中带着八卦。
我被盯得寒毛乍起,一时张嘴结舌。
甚至觉得我要回复的不是校方,而是眼前这个人。
......
一瞬间,我仿佛又回到了几百年前刚来人间时的一处绿墙之中,上堂主母,下跪妻妾。
主母目呲欲裂,怒斥一声,“贱人!还不速速道出那淫贼姓甚名谁来!”
妾女双手伏地,青梨带雨,嘤嘤泣泣却字字珠玑,“你半分证据都拿不出来便口口声声说我趁机偷人?若不是老爷提前归期,若不是为了你那不争气的庸子,若不是你年老色衰再无所出,你又如何会这么猴急的想将我除之后快?”
主母闻言脸色一变再变,一掌劈桌角上,差点断了指甲,“一派胡言!我乃嫡出,诚儿亦是嫡长子。我又岂会为你这个贱人浪费心血?但若是血脉有污,家业奉作他人,我又有何颜面来面对老爷?面对林家的列祖列宗?”说罢,主母润了口茶,又道:“冥顽不灵,看来我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了。”
“空穴来风的事情我怎么认?”妾女惨笑一声,“你我共侍一夫,本应竭力求得合家欢欣,可是你却私心不代,处处要致我于死地。上次的千玉落梨膏?我失足落水小产?那一壶我幸避的红花...你扪心自问,就说是与不是?”
“住口,休再胡言!”主母面色一变,众人面色俱惊。继而高抬一声,“带上来。”
片刻,两名小厮便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拖了进来,然后像死狗一般扔到地上,再然后一人猫着腰,将一块玉牌呈了上去。
妾女面色一白,欲要争辩,却被打断。
“那你看看,这人,是谁?”
‘死狗’巍巍一动抬起头来,望着身旁跪着的人,一张口却只是血流不止,原来他的舌头已被割去。
妾女俯身前去一把扶住那人,急道:“春哥?春哥!春哥你怎么了?你舌头......”
主母那如修罗一般的声音扬起,厉声将其打断:“我派人前去拿他,不想他逃脱不成便为了你竟想咬舌自尽。呵呵!果真是好一对**荡妇啊。”继而森然一笑,持着玉道:“以玉为媒,私相授受,实在不知廉耻至极。”
春哥闻言闭着眼,一直死命的摇着头。而偎其一旁的妾女已是面无血色,双眼死气一片,绝望道:“既然你都这般说了,但凭发落。”
主母再扬一声:“来人,即刻将这一对狗男女拉去浸猪笼,曝尸荒野,以供豺狼之饥。”
入猪笼的最后一刻,妾女嘶声力竭,“毒妇,我定求让阎王让你世代为娼,千人骑万人踏,生不如死,再无所出。”
当天夜里,是我来人间第一次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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