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炮灰的太子妃(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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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一片安静,大家都没说话,太子在这样的气氛下,什么也说不出,他否认和秦妙的感情也不行,拒绝赐婚都不行。

倒是秦妙,似是大义凛然的模样:“还请皇上三思,臣从小答应过母亲,这辈子誓不为人妾,即使是太子侧妃也不行!”

“你不要太过分!”

时浅在皇上的允许下站了起来,这会儿听到这话,似乎受到了侮辱一般,涨红了脸瞪向秦妙:“既然秦大夫说不愿意为人妾,那我在太子府看到你和太子亲亲我我都是假的吗?你不想为妾,难道不是想让太子休了我吗?说什么誓不为妾,你看中的不过是太子妃的位置罢了。”

秦妙顿时心中涌起了愤怒:“你胡说什么,真要说,是我先和太子殿下认识的,你才是横插一脚的那个人!”

“既然如此,太子为何不是求娶你?还是想皇上求旨娶我?难不成太子殿下抱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非要娶我不可吗?”

太子脸色顿时大变,低吼一声:“妙妙!”

秦妙被太子的一声叫声给唤回了理智,她脸色一变:“反正臣绝对没有那般龌龊的心思,还请皇上明鉴。”

秦妙安静了,太子松了一口气,时浅却笑了,太子和秦妙真是被害怕冲昏了头脑,这个时候秦妙越是听太子的话,皇上心里只会越忌惮。

她嘴角的笑一闪而逝,却被摄政王捕捉了正着,他眼眸闪了闪,有些深邃,但是他没有吭声,站在角落里像是不存在一般。

过了良久,在太子越发的忐忑的时候,皇上终于开口了:“太子妃所说的有理,既然太子心悦神医,作为父亲,朕怎么好让儿子伤心?来人!”

不顾太子殿下有些惊骇和秦妙有些不情愿的态度,皇上直接下了旨意,定下了太子和秦妙的婚期。

随后太子和秦妙被人带了出去,时浅见皇上的情绪不好,也就识趣的退了出去,走了一会儿,才发现摄政王不远不近的跟着她。

她顿了一下,不由得回身行礼:“摄政王。”

看着她低垂下来柔顺的脑袋和头发,摄政王眼神很是有深意,这太子妃可是骨子里带刺的,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你是故意的?”

他用着疑问句,语气却是格外的肯定。

时浅微微笑了一下:“摄政王在说什么,我有点听不懂。”

本以为他会继续问,但是摄政王却收敛了神色:“既然听不懂那就算了。”

说完,他转身朝着宫门的方向而去。

时浅一时间倒是拿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又到底是不是楚寒禹。

不过她现在身上还有太子妃的名义在,她也不能轻举妄动。于是只好深吸一口气,朝着暂住的地方而去。

秦妙被皇上赐给太子当侧妃,一下子让京城里对秦妙有好感的人都惊呆了,纷纷去秦妙的药铺想要打探秦妙的情况,却被告知秦妙早就被皇上带进了皇宫,至今没有回来。

这让大家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时浅也早就出宫了,却没有回太子府,而是直接回了太傅府,皇上听到消息也是沉默了一瞬就默认了。

前段时间时浅上吊自尽,不过是瞬间,时浅就回了娘家,而秦妙被赐给了太子做侧妃,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于是大家纷纷想来太傅府打听情况,但是都被拒之门外。

时浅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有好好四处看看,于是乔装打扮从后门溜了出去,紫鹃现在已经被接了回来,养好了病,此时跟在时浅身边,有些紧张:“小姐,您真的要出去啊,待会老爷知道了,您又要挨骂了。”

“怕什么,我不会让你被骂的。”

时浅拍了拍紫鹃的肩膀,见时浅去意已决,紫鹃只好咬牙跟上。

出去的时候一路顺利,回来的时候却被人直接堵在了后门的门口:“太子妃,能谈谈吗?”

时浅眯了眯眼,看向不速之客,好巧,正是秦妙的裙下之臣之一,尚书府的公子袁明钊。看到袁明钊,时浅还没说话,紫鹃脸色都吓白了:“小姐......”

这要是被说出去了,外面人该怎么说小姐?

时浅没看到紫鹃的脸色,而是看向袁明钊:“如果是聊秦大夫的事情,我觉得没必要了。”

她眉眼冷淡,和以前的模样判若两人,袁明钊见时浅这副模样,顿时有些着急,他不肯退开:“太子妃,秦大夫曾经救过皇上的命,对太子殿下也有过救命之恩,如今太子妃就要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秦大夫倒霉吗?”

时浅突然笑了:“原来袁公子的心里,给太子殿下当侧妃是倒霉的事情,我改日定要好好去问一下尚书大人,到底是怎么教导你的。”

袁明钊脸色一变,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你不要胡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皇上和太子殿下被秦大夫所救,如今却要纳她当侧妃是侮辱了秦大夫?”

袁明钊脸色变幻:“我没有这样说。”

“袁公子。”时浅正了正神色:“我劝你还是不要多关心秦大夫的事情了,毕竟被外人知道了你关心注定是太子的女人,那就不太好了。再说了秦大夫不过是平民的女儿,能够当侧妃,日后和其他三品以上的官员之女平起平坐,还不够表达皇上的厚爱吗?”

袁明钊说不出话来,太子妃说的都在理,只是他想起秦妙被人逼着为了侧妃,只觉得心痛如绞,明明秦妙一生傲骨,只想要堂堂正正的嫁一个人,如今都成了奢望。

再看时浅一副理所当然且有些鄙夷的态度,袁明钊顿时怒火中烧:“难怪太子不喜欢你,你这么恶毒的女人怎么配和秦姑娘相比。”

“那倒也不必相比,毕竟我可没有明知道别人是有夫之妇,还和人互诉衷肠,也没有伙同别人逼死正妻。”

时浅不在乎的摇了摇手里的扇子,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袁明钊有些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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