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盗可以直义乎(1 / 1)
血手印,赵磊隐秘被迫使两人有了一种相同的秘密联系,只不过现在他们都没有察觉到。有要事相商,林君汉一推常态,倒是带来了他做的肉饼。
听闻经过,风晓拿起家常肉饼:“没想到这两天还发生了这等事。”
林君汉知道这是指守备谈话:“现在也一样,至少你,我明面上不可以有对赵磊同情,公开私底下都不可以外泄信息!”
风晓顿时噎了一口:“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早就有过心理准备,接过讯息的,林君汉现在平静的多:“一直都这样,太阳底下无新鲜事。毕竟勋贵的大厦也是几十年建成的,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楼塌?”
穷人即使舍命也未必能撞破宫殿上面的几块墙砖,而他们完全可以洗干净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风晓:“那刘亭长怎么说?”
“哦,刘亭长是个心宽的人,他觉得不难。不过吗,政治搏斗过程一般都表现出艰苦,长期的……中间反复,猫腻很多,而且还需要很多仁人志士的努力才行。”
风晓听着,指了指瓷盘上肉饼,意味着“aa惯例”。听到结尾,声音低垂:“就是不知道存在不存在。”
翻翻过去的合订本,涉及背景,只有稍放狠话,其后不了了之。护官符都不好动,更别说……这种东西压在头顶,真的感觉无可奈何。
林君汉推说来前吃了不少,既然风晓喜欢吃,就都让给她好了:“我跟血手印达成条件,他会搞风搞雨,完成申冤。昨天发生的事,这比你,我效果还要好。”
哦,这样,风晓消化着信息:血手印,这倒理解了。失去行为能力的赵锋,怎么会突然暴起,袭击了府城守备那种等级的武者?还一击成功,这么说来,赵锋的认罪独白很有可能用了巫蛊术同样的手段。
不过那人怎么可能白帮忙呢?
疑惑着:“血手印,那代价是什么?”
“参与开关武宗墓。”
风晓将空袋子扔进纸篓,若有所思:“武宗墓,武宗墓。为了这么一个应有之事,肯舍力去对付一个王爷吗?看来这是他的真实目的了。”
“我也觉得,所以请帮我解决下选择困难,我是真的困。嗯,还有兑现……”
其实我的经验算浅的,看来他喜欢被别人决定事情。风晓笑意盈盈:“武学的进一步,这个自然是会有的,有求必应,我是从来不鸽子骗人的。”然后换话题说,“就是具体他是怎么翻案的呢?”
林君汉复述了一遍:“权势是最好的免死金牌,况且人家祖上从金田起事就跟着打江山的开国功臣,这怎么敢比?建了那么高的台阶,即使落入很大窘境,也不过是从一万阶跳下两三级罢了,再高明就金蝉脱壳,推出几个替死鬼挡枪。”
“想参倒巨木,只有如小斧伐大树一样才好,伐断枝叶,鲸落分沾。缓缓图之,最后斩死,才不容易有反复。”
这是要连根拔起,很好。只是,如果按上述所说。那个血手印的能量就不止失于武力了,凶手更难缠,不由得让人怀念以前,血手印如果还是只会杀人的莽夫就好了。居然懂的撬动***势,还有意愿去做,以后会不会继续呢。哎,这是好还是坏?
风晓疑问道:“还是血手印,血手印他的手段。道理是这样,就好比我们都知道古今中外,任谁的内部都不是铁板一块的。只有如楚汉战争中的陈平,知道敲掉项羽的哪面承重墙,这才是关键。”
林君汉被这一问,吃了一惊:“这,确实是这个道理。我想想啊,那个怪人是这么说的……”
听到林君汉复述得来的一些上层隐秘矛盾,这个血手印,果然不能视之啊!
赵磊他选择了上诉了吗?没有,他知道那靠不住。这选择也到这,风晓恼怒道:“哼,居然要靠江洋大盗来主持正义了!”
林君汉:“不会觉得家丑不可外扬?”
这明明该是我要问的吧,林君汉你都先斩后奏,还来问我,那我自然是……,支持等看天上放烟花喽。
风晓坚决道:“怎么会,我又不是兔兔,爱这个利维坦,不爱具体的人。”
唉,这样的人很多,只爱想象中的虚拟利维坦,而对活生生的人视而不见。
这是加速人呐,林君汉放心下来,还好,我也是。那赵锋被解救下来,下午就咽了气,也不知道是真的自然离世,还是那啥了。
望着天花板,感觉嘲讽到了头:“哎,就像石勒说曹贼,司马懿得国不正一样,靠外虏指正内事,有够魔幻的。”
风晓道:“今日呼唤大西王,只缘妖雾又重来。”
“可不敢胡说。”
风晓:“天街踏尽公卿骨,内库烧为锦绣灰。”
林君汉:“可以了,可以了。”
“忽有狂徒夜磨刀……”
林君汉:“好好好,够了够了。”
……
贺王府。
接来中原政斧电文,贺王看了一眼直接撕碎。刚按下内部苗头,即将收紧瓶口,再把两个小蚂蚱压死就完事了。没想到黄为宪这么无能,被两个蚂蚱闯关而过,把当年事爆给了诸多媒体,基层和民众。
几张嘴,几十张嘴还能封,搞出成百上千张嘴怎么拦截?
贺王一剑把桌子扫断,残骸一推,案上的文件轴到地毯上。一套骨瓷饮具捞过来摔个粉碎,落地青花瓷瓶被细剑削去一半,切口平整。
红木家具砸断,云龙纹红釉瓷瓶,一对古色青铜鼎均跌落在地。最得宠的女仆端来饮具被夺,碎瓷片差点划到,不敢惹霉头,连连后退,也被追上来撇了一巴掌,骂了一句“滚”!
做完这一切,犹自震怒:“黄为宪太没用了,我能拉到的这些人都是蠢猪吗?贼人就是喜欢好诈弄巧,偷袭薄弱之处!他就是被贼人给偷袭了。那个梁润发是这样,他也是这样!”
“王爷。”秦成进来请示,庭院外站着一个商人打扮的模样的中年男子,这人对各个媒体的主编老板都比较熟。游走两界,对里面的道道也很懂,很多私密的事可以放手,可算是媒体界的交线汇合点。
看见来人,贺王拂去怒色,出门迎接,刚才就像井水被投入石子,起了小小的波澜,发怒是偶然的,井水不波,如沐春风才是常然的。问过姓名,就要称熟,命人备酒设宴。
黄为仙一脸惶恐,不是伪装:“王爷,当不起!鄙人黄为仙。”
贺王客套着,在心里骂了一句,黄为仙,怎么顶着这么个破名字。
迎到待客房间内,贺王放下酒杯,桌上都是湘省菜肴和特产:“黄先生,吃得可还习惯。”
黄为仙道:“大王,精心准备,盛情可感,就是大王不是为了我特意迁就的吧……”
贺王道:“黄老弟,不必那么多虚词,我来湘省十几年,胃口逐渐喜欢此道。再说湘省雨水多,不吃辣驱不了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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