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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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打开火铳点燃导线,急忙躲开。“滋滋~”声不断从线上传来,大家都捂着耳朵等待着春晓制作的

这一点不要紧,好嘛威力强大,一炮直接打到了天上。因为顺带后面炸了堂原地爆炸。

“嘣~”

在一片烟雾缭绕中,地上得火光忽明忽暗,黑色的烟雾缭绕在整个院子里。

“咳咳咳,要命啊,小妮子,你搞得什么呀?”大伯满脸灰黑的坐在地上,捂着鼻子。

“我也不知道威力这么大,明明只是个木头玩具,难道我里面的火药用量太大了?”被呛得连连咳嗽的春晓灰头土脸的。再瞅一眼花生,他已经机灵的遁土了。脸朝土,背朝天。

“听说了吗?天地财神庙炸了?”

“听说隔壁二狗子家的小狗都被炸脱了毛,飞到天上去了。”

啊!这神奇的炮弹啊,犹如长了一双装满了摄像头的眼睛,这炸弹在天上巡视人间,心想:我该落哪儿呢?寻思着前方有个大鼓,门口有石狮子的几进大房子挺不错的,于是,炸弹掉转了头,往县衙去了。

只听到“咻”的一声,“嘣”的落地,直接把百花都城的县衙炸开了花。

“是哪个混账王八蛋,要暗害本县”俗话说的好,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可怜的百花都城的县令被炸的面如黑炭,头发炸毛。贴面无私包无常说的就是这位包县令。

下面的衙差都暗道,这县令也是倒霉,上次出街头上被砸了个大包,这次坐镇县衙,也被砸了,啧啧,咱们这位县太爷真是…

“歹,捕头,你们把这个扔炸药的小贼给本县缉拿归案!”包县令一拍惊堂木,嘴里冒烟的说道。

“得令。”

最后,在左右好邻居的检举下,大伯一家三个一溜串的被逮捕归案,由于百花都城县衙是个清水衙门,连手铐都没有。直接拿着绳子串了回来。

“你身为衙役,为什么你也被捆起来了,”只见前面的衙役自己也被捆了起来站在排头,县大老爷包大人,一脸不解。

“禀告老爷,我和嫌犯花生玩骰子输了…”

“混账东西,本县叫你拿人不是拿你自己,还不快滚。”县大老爷,坐在木案后方顺了顺自己的晃悠的乌纱帽。

“说说,你们这几个刁民,为什么要炸县衙,本县可不糊涂,最近天下张贴了皇榜,说七皇子被刺,另外还有江洋大盗来本县作案。”

“花生,小妮子,这个县令就是个糊涂官,等下看我眼色形式啊?”大伯歪头小声嘀咕

春晓惊奇的看着大伯,眼色形势?你打算怎么形势?

花生:行驶是啥?

“成何体统?交头接耳做甚?我看你们三个刁民十分可疑,说,是不是那大盗同伙?”包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喝道。

“大人,我们可是良民,”春晓一听那还得了?这妥妥的安加罪名啊,又是一县太爷,民不与官斗。

“县大老爷,小民们根本不认识什么盗贼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坏官官,坏老爷!嘻嘻”大堂上直接大骂的花生,嘻嘻哈哈,

“大胆刁民,好好好,众衙役,给本老爷打!各赏二十大板!嘿,上头要本县交差,正好拿这几个不低事的混账上去。”县太爷八字胡一翘一翘的,上下翻飞。算着帐呢。

幽暗昏黑的监狱过道,只有几个小小的窗口透出白色的光线给出照明,明明是白天,却犹如在阿修罗地狱。

一展展诡异的灯火,在监狱的烛台上被一阵风吹的上下左右摇倚。监狱里沉重的脚链拖地声由远而近,一声声审问犯人时传来犯人的惨叫声把春晓吓的不轻,连连躲在强壮的花生身后,拉着花生的衣角前进。

“牢头,来人了,几个不开眼的惹了县太爷,被当做强盗同伙关了进来。”

“什么?昨日里刚关押了个恶匪杀人越货,州府下令明日就要问斩。他们进来…哎…又多了祭天冤魂噢!”

“大伯,他们说的什么啊?我们不过不小心炸了堂…”春晓一双好看的杏眼此时已经被吓的花容失色。

“你们啊,别想出去了,炸县衙,罪名如同谋反之罪,今日州府飞鸽传书,你们明日和江洋大盗一同问斩!”满头白发吸着大烟斗的牢头,拍了拍腿脚上的灰尘,坐在一隅的桌子旁,桌上满是花生瓜子。又往眼锅子里头加了烟丝,点燃,那烟就飘出了天外。

“不能…不可能…小民没做什么大奸大恶之事,怎么就能问斩了呢?”春晓双手死死的潜在牢房的木头栏杆上,指甲在上面深深地划出了痕迹。

“牢头,您是不是看错了?我们怎就造反了呢?我们可是大大的良民啊!花生…”大伯咯噔一下醒了,刚才还在盘算着他的私房钱,这几天花生打工为他赚了些银子,本来打算未来过点好日子,现在全没了。

“花生,他知道什么?大伯,明天就是我们的祭日了,我还没嫁出去,没想到连苍天都嫉妒我的美貌。”恋影自顾的春晓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本就没上过私塾,就是乡下小丫头,更不可能讲出什么大义的话来。

“我知道,花生知道,大伯和小姐姐都不想死,花生也不想死。花生不让你们死。”花生犹如三岁孩童般的智商,更让两人感到绝望。

对面牢房里那个浑身是血,肌肉纵横头发崩乱的壮汉,被几条铁链栓着,看不清面目,那几条铁链被他的大力撞的当当作响,把这边牢里的几爷子吓的不轻。

胖胖的大伯可没有勇气直接面对这个传说中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

一只金色的千纸鹤飞到了监狱,飞到了花生的手心,花生立马就变得神情凝重起来。

“润铭,润铭”犹如天籁的声音从天上传来。

一阵灵光一闪,仙鹤点了点润铭的额心,润铭浑身犹如被雷电击中一般,身体里的术法被仙鹤激活。

润铭的心海被荡起了涟漪。一层层一圈圈,被枷锁锁住的润铭浑身犹如从地狱烈火里出来,想要释放枷锁的心声越来越清晰。从天庭被打入凡间,被封印了术法,而被咒文写满的金黄色的枷锁就是“结”,只有打开这个“结”才能恢复术法。

滴,滴,滴,是水滴的声音,不断的出现在润铭的脑海里,润铭的前世,一个手里拥有着红色彼岸花,白色眼睫毛,白色长发红唇的好看男子看着他,一片混沌中站立在金色莲花中的华服男子绝世而立,眉心的竖立菱形红色标记格外耀眼。

每走一步,脚下就会开出一朵金色莲花,“润铭,快觉醒。我是你的前世,华裳”

上古神明诞生的时代,流传着许多的传说,而有的神明法力太过强大,经过万年流转,厌倦了作为大神灵的荣耀,反而羡慕起天宫里的小神仙。不老不死就真的好嘛?与地狱的幽暗势力战斗到最后,身受重伤的华裳拖去了金身的护佑,转而投胎转世为人,又从凡间修仙到了天宫终于做到了财神这个闲职。

华裳自然觉得美好,可以俯瞰人间花钱的快乐。小孩花了一文钱买到糖葫芦的快乐,两文钱可以买一个烧饼,一个大大的绿豆糕。可以体会到夫妻的家长里短,买了一只板鸭全家吃的喜气洋洋。过年了,人们买到鞭炮,爆竹滋意燃放的幸福。

而那股子幽暗势力,从地狱里爬出来得“恶”,来到了湿寒异常的夜忘川附近的北荒之地。建立自己得势力,没想到遇到绯帝从天而降,被黑幕军团杀的片甲不留。

自此,天上人间地狱开始又一轮新的洗牌。

“华…华裳…”这熟悉的声音在召唤自己,感觉到头疼欲裂的润铭在监牢里痛苦抱头,看到在地上打滚的润铭,两爷子都被他吓的手足无措。无论怎么叫他都没法回音,只能求牢头找医生,可牢头叹了口气,入了监狱,就连平民待遇都没了。

“努莞…是谁?怎么会有那些画面”一桩桩一件件就像电影片段快速的冲击着花生的大脑。在南天门外,罪仙台上,润铭浑身被雷电击中所受到的天罚犹如再次谨受,每一道电击,每一道雷霆之怒,诸神之怒吗?

“星海树被盗,是你的责任!”

“华裳神君战死沙场是真的吗?”

“不要,金灵儿…他们骗你的,诸神陨落,我没有战死,我回来了”

“恶,随死了,但你们这些天界之人,通通不得好死,一群伪君子,害的我母妃仙逝,吾绯帝誓要你们血债血偿。”

“华裳神君,灵儿想在长清殿里住一颗大大的樱花树,等樱花盛开时,我们就做樱花酒,可好?”

……

那许许多多的无数的声音就像驱赶不走的幽灵,撞击着祁连润铭的心房。一次又一次带给他回忆,让他不要忘记过去。

或许他还是觉得做花生那两年是最好的,陪伴着春晓,大伯一起度过春夏秋冬,虽然不是活的富贵,可是日子是那样的悠哉游哉,不紧不慢。

渴了,财神庙后院的井水,是那样甘甜。饿了,大家就勤快点去河里钓鱼,养点小猪仔,做点杂活,换点工钱。

即使财神庙里头什么都没有,但是,这是他度过的最快乐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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