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稍事修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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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前世的功力全部散尽封印了天下妖魔,不过功力散尽也无妨,那修炼之法还是记在脑海,至今想起还是清晰的很,这肚子的事情算是解决了,对外,三天的修养也算是有个落水的交代了,接下来该干点正事了。

午休时间,整个公主院里安静异常,鞍前马后的凤清因为早上受了惊吓也没有出现在房外,只是两个小丫头听了凤清的叮嘱在门外守着,半个时辰后,两个小丫头打着哈欠坐在门口靠着门框睡着了。

起床,提着宽大的公主裙蹑手蹑脚的穿过后门来到房后的一个小天井处,正是正午时分,阳光不偏不倚的穿过天井落在地上,地面泛起一阵雾气。

灵儿生前喜欢独自在躺椅上看书,灵儿的父王母后依了灵儿的心思就在卧房后面围了这么个天井,除了夏日,灵儿都会在早上享受一个人的日光浴,灵儿生前饿喜好却给自己创造了修炼的好出去,这里不仅掩人耳目还能尽享天地精华,对于修炼初期需要吸收日月精华提升功力的自己来说简直再好不过了。

抽下躺椅一个藤条,折下一段,闭上眼睛,一个六星阵法清晰可见。

极尽复杂的六星阵法顷刻就完成了,最中间一颗星,周边还有几处不能辨认的异性图案,最后一笔画完,只见如丝般的光线从天空直达天井,落入六星阵内,六星镇明明是藤条在地上作画而成,而此刻却与阳光交相辉映,线条处全部闪现耀眼光芒。

“好久不画,线条粗了些,不然会更美些”,扔掉藤条欣赏一番。

灵儿走到六星阵正中间,然后躺下,犹如午睡。

这修炼的种类多的不尽其数,最高级的修炼就是借助自然界的力量来使自身达到至高的灵力级别,灵力足了才能预感到常人所不能预感到的,要是你以为灵儿此时想修个灵士,然后再晋级个灵师最后努力修个灵尊去报仇,那你可真是小看了灵儿的前前世,有了前前世的记忆,随便修个几招防身便够了,即便是修个几招,那也是世间无敌了,什么灵士、灵师、灵尊,这些不都是当年自己定下的修炼级别吗,我,看不上。

半个时辰,光线微弱,灵儿懒懒的伸个懒腰起来。

这筋骨舒服多了,刚试试手把地上的六星阵涂平,卧室外的敲门声就想起了。

这次可不用蹑手蹑脚了,一个提气,御风而行,嗖的一下飞回床上躺下,门外的两个丫头把门打开,另外一个丫头端着一盆洗脸水进来。

这个进来的丫头穿着也算是上乘,一看就知道虽然等级不比凤清可是要比其他的丫头嬷嬷要高级一些,可是这个丫头叫什么名字灵儿的记忆中却搜寻不到。

这就难怪了,灵儿虽贵为公主却天生冷淡,整日郁郁寡欢,见不得很多人在自己面前晃悠,这也就是为什么会在卧房后修一天井的原因了,自然这样的结果就是院子里的这些丫鬟嬷嬷们的名字几乎都不知道,因为什么事都是凤清一手操办,灵儿生前能仰仗的就是凤清一人,即便是说灵儿对凤清的依赖甚于对自己母后的依赖也不为过,这恐怕也是灵儿母后每日只来看望灵儿一次的原因吧,因为灵儿不喜欢任何人打扰自己。

面前这个丫鬟就让灵儿心里舒坦的多了,一张不惊艳但耐看的圆脸,不施粉黛却也眉清目秀,走路中正目不斜视。

“公主,奴婢这就为你洗脸”,一双手娴熟的捞起毛巾拧干。

毛巾湿而不潮,洗脸力道轻柔刚好,看来这个丫鬟是伺候灵儿起床洗刷的人,可是灵儿却从来没有问过她的名字。

洗好脸,又为灵儿涂上淡香的乳膏,然后屈膝施礼要离去。

“你来公主院子多久了?”总要有个自己的亲信吧。

“回公主的话,奴婢来宫中五年了,三年前被王后派到公主院中”,语气轻柔却中气十足。

“出去后就说我性情大变,兴许是落水吓出毛病了”。

有了早上凤清的前车之鉴,这个洗脸的丫鬟先是一惊然后跪地,显然是吓坏了。

“我脑袋好得很,只是我落水落得蹊跷,这事需要从长计议才能找出真凶和幕后黑手,而你,从今天起就是我的心腹丫头,让你做的只管做便是了”,很多事情下人反倒方便做。

“公主是认真的吗?”一脸的狐疑。

可是看着灵儿脸色,目光有神不像是胡闹,也许真是死而复生性情大变了,不过是变得聪明了!

“家中可有亲人?”

果然,这个丫头眼中一亮,回答家里有年迈的母亲和一个年长的哥哥,只是家中贫寒至今未娶嫂嫂。

公主府的吃穿用度虽不受限制,但是来往账目都是经由凤清之手,看来这也是没有办法了,灵儿打开梳妆台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只金钗。

“这个拿去给你哥哥,娶个良家女子应该是够了”,一只金钗可以供中等人家吃穿三年不愁,娶个妻子绰绰有余了。

“奴婢不敢,奴婢虽卖身宫中,但公主待我不薄,吃穿不用费心,断然不敢受此恩惠”。

不喜无义之才,这才是可信之人。

“拿着吧,然后告假几日,等你回来我要有事相托”。

“谢谢公主,不管赴汤蹈火奴婢定在所不辞”,果然没看错人。

“记得,出去后就说我性情大变,还动手打你,添油加醋最好了”,演戏果然爽得很。

这丫头果然机灵,把金钗揣进怀里磕了头。

然后自己给自己狠狠的来了一巴掌,手拿起来之时,丫头脸上赫然一个巴掌印记。

“公主饶命啊,奴婢下次一定小心,就饶了奴婢吧”,一个颜色,显然是要灵儿出场了。

“快点滚出去,这么粗鄙的丫头也能服侍本公主,真是该打”。

丫头一手端着盆一手捂着脸带着哭腔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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