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破城而入(1 / 1)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
这是孔明在看到曹晦洋洋自得忘乎所以之时,对他说出的话语。
此时在这战场之上,也终于得到了体现,原本那自诩胜券在握可以吞并曹晦大军的张绣极为疯狂,滚石火油几乎全部都不要命地朝着城下招呼。
随着曹家大军一个一个倒下,他的内心也是颇为激动,只因为每倒下一个士兵,他宛城便多了一分胜算。
眼见攻城梯都搭上了城墙,但是曹晦大军却只能大眼瞪小眼地挤在这攻城梯上不来又不敢下去之后,张绣更是目露凶光。
“准备火油,将这攻城梯给烧了!”
一声狂妄的话语说出之后,当即就有士兵准备火油,直接就朝着攻城梯泼了过去,而看到这样的一幕之后,那些之前被堵在攻城梯的曹军也开始快速撤退,生怕受到波及一般。
眼见曹军数次进攻没有一次成功,再继续拖延下去只能仓惶撤兵的时候,突然一声轰隆传来,彻底改变了整个战场的局势。
“轰隆!”
一声巨响过后,出乎所有人预料之外的是,这易守难攻的宛城城门竟然被攻城车给撞开了!
看到这样的一幕之后,那些原本逃窜到城下的士兵各个都疯了一般,几乎不待其他将领指挥,看着这之前城墙上张牙舞爪的守军,没有任何迟疑直接就扑入了城内。
城门破开之后,至此宛城再无任何地势可言!
“陷阵营听令,杀入城内!”
一声令下,高顺一人一骑身先士卒,直扑宛城城门而去,那些在这城门口的士兵还未进行退防便被高顺跟上,手中长枪挥舞之下,便有七八人惨叫一声便倒在了地面之上。
而与此同时曹家陷阵营也纷纷掩护上来,组成了密集整形之后,便开始有条不紊地朝着城内推进。
列鸳鸯阵!
随着陷阵营推入城内,张绣匆匆率兵前来阻拦的时候,高顺也是大喝一声,随即便指挥大军列下来了鸳鸯阵法。
之前让曹军久攻不下并且损失惨重的宛城,此时也再无任何优势可言,双方直接就在城内进行了绞肉厮杀。
在这城内巷战之中,陷阵营的优势也得到了完美的发挥,在布下了鸳鸯阵之后,他们既能够铺开战场,又能够收缩阵型。
并且在阵法转换的过程之中,每一次都能让四周的宛城守军触不及防,在后方方勇的步卒军团和锦帆军的一同上前厮杀之下,竟然隐隐有打开一道口子的趋势。
“守住城门!务必要守住城门,快,速速去将其他城门守军派来增援,将床弩给架上来!”
城门被破开,曹军自然也不会傻傻地进攻城墙,此时大军涌入城内之后,短时间内便彻底铺开了。
张绣看到这样的一幕之后,也开始着急了起来,一边下令让其他城门的守军前来援助的同时,也将防守器械拿了出来。
床弩!
当张绣一声令下之后,只看到宛城主干道之中出现了三百步兵,在他们的护卫之下推出来了三张床弩。
这床弩臂长两米,这弩弦乃是用上好的蚕丝揉搓制作,仅仅只是一张床弩,便需要十人才能拉开。
随着弓弦的紧绷之声传来,眼见陷阵营冲锋陷阵之下直接突围而出之后,其中一名为首的将领当即就一声令下,发出了放弩的指示。
嗖!
一阵极为尖锐的破风声传来,四周的空间似乎都扭曲了一般,最后如同长枪一般锋利的箭弩直接被射出,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之下,直接射穿了数个陷阵营将士依旧没有任何乏力!
如此尖锐的破风声伴随着如此强硬的进攻,自然也引起了所有曹家将士的注意,当他们再看向自己周围同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同伴那手持的盾牌被刺穿,身上的开口也被穿透。
若仅仅只是穿透一人还不足以为虑,可这床弩在穿透了一人之后,更是势如破竹直接长处直入,身后足足有八个人倒下之后,因为弩箭的便宜,最后才没入城墙。
可就算是如此,那锋利的长枪愣是在城墙之上都没入了一半!
这样的床弩,别说是那些曹军将士了,就连曾经跟随在吕布身边东征西讨的高顺也从未见过。
见这样的床弩足足有三张,并且另外两张也在准备射出之后,高顺没有任何迟疑,当即便做出了吩咐。“众将士听令,贴向敌军!”
床弩一箭之危,甚至让天不怕地不怕的高顺都头皮发麻,更别提其他人了,此时听到高顺的将令之后,一个个不要命地直接朝着宛城将士贴了过去。
只因为他们知晓若是处在空旷之地,定为被这床弩洞穿。
尽管高顺已经在第一时间做出了调度,但毕竟大军屡屡受挫,此时好不容易更如城内更是面对如此猛烈进攻,大军的积极性也受到的极为巨大的打击。
随着张绣将其他城门守军也一并叫来进行驻防的时候,正门大军还真的攻打不下来。
可就算是如此,依旧没有一人有所退缩,不仅如此他们相反还更加疯狂,其中有一支胆大的百人陷阵营更是狂妄地直扑那床弩而去,打算摧毁了这极为巨大的威胁一般。
如此一幕被张绣看在眼里,他当即把下令让五百大军进行护卫床弩,加上之前的三百大军,这一队百人陷阵营更是足足拖延了八百人。
城楼之上,贾诩看着这些再坚持下去已经是必败无疑的曹军,眼中也露出了几分疑惑。
曹晦夜袭这是他之前就预料到了的,所以他才会让张绣进行抽调旁门守军驻守正面,而事实上也如他所料的那样,给了曹军猛烈地一击。
只不过此时他却有些疑惑了,按照曹晦以往的所作所为,他此时应该撤军了才是,为何现在迟迟没有行动?
一想到这里,贾诩便猛地进行了转身,开始将目光放在了城外,只不过此时天色实在是太黑,让他看不出来任何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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