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酒场斗力(1 / 1)
不久,武学理论考试成绩下来了,不出意外,学霸张居正、王漾茗,携手后起之秀朱厚照夺得了优秀,第二梯队的常遇春、旷金花取得了良好,山田和刘瑾则成了吊车尾,仅拿到了及格,其他同学成绩从良好至不及,各是不等。
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有人欢喜有人悲,一种米吃出百号人吗!
武学理论考试后距离武学考试还有一段时间,学堂校务会决定,晚上给大家加个餐,并由戚弘誉负责通知。
戚弘誉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在一堂自修课快下课时通知了大家。
''什么?吃大餐?我的天?”同学们的脸上瞬间写满了喜庆和热烈,一个个是喜岀望外。
尼码的,天上掉下馅饼的美事哟!
你看看,上个学堂都不用自个往外掏一分钱。
学费杂费书本费住宿费统统的不要,现在还有眯西眯西。
难道这些人祖上修了大徳?祖坟冒了靑烟?
开吃了!戚弘誉给大家分发下来一张张餐票,五个人合起来还有一张酒票,言明凭餐票去食堂领取一样菜肴,凭酒票领取一瓶黄酒,然后在食堂拼桌就餐。
很快,朱厚照、常遇春、张居正、王漾茗、旷金花五人拿脸盆凭餐票去领来了一样样菜肴,这里有鱼丸、粉丝、扁食、炒靑菜、辣豆腐、骨头汤、芋头咸饭,外加一瓶黄酒,然后就在食堂找张桌子,五个脸盆及酒搁在一起,拼了桌。
“朱煜,你们拼桌吃喝怎么能忘了我们呢。”突然,一道尖利的公鸡嗓子声音传来。
朱厚照几人手上的筷子一顿,循声望去,原来是山田、刘瑾和他俩的三个跟班各也拿着一只脸盆和一瓶黄酒凑了过来。
一看到山田、刘瑾,朱厚照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难道他们又想挑衅,找回场子。
便道:''你们吃你们的,我们吃我们的,各自井水不犯河水才好!”然后把手一挥。
“朱煜,你这是说的什么呀?难道咱们不是同学不成?”山田就势就把朱厚照手给抓住。
两只手握在了一起,朱厚照眉毛一挑,手上的力道陡然加大,山田的脸色也是不变,两人的手就那么僵持住了,只是手臂上的肌肉,却是在慢慢的绷紧。
这时双方的人一边看热闹似地看着,一边暗地为各自的老大鼓劲。
大家也知道,这两老大跟好斗的公鸡一样,凑到一起总是要斗红了眼,斗个不休,这回又杠上了。
朱厚照手上的力道在一步步的加大,而山田也是如此,两人的手上,竟然能传出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可见其力道之大。
能成为穿班一方霸主的人,果然都不是一般货色,山田已经发出了八成的气力了,依旧和朱厚照不相上下,心里便有了一丝惊讶。
要知道朱煜之前差不多是沦为一介废人的嗳!沒想到眼下他又以强横无比的力量硬生生横空出世、重出江湖,武之一字,力为主,技为辅,力之强绝,可破一切技,技之巅峰,可化万钧力。
两人硬碰硬的力量对撼,山田已经使出了九成力,朱煜也差不多了,两个人一下子就摸到了一点对方的底,这试探,点到为止最好,所以,两人几乎在同时,就松开了手。
“好了,好了,既然咱是同学,就坐吧!坐吧!”朱厚照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朱厚照也不想和山田这么斗下去。
大家敞开肚子吃了一下,山田果然不忘初心,开始向朱厚照进攻了,堤外损失堤内补,考场上失去的面子他要在酒桌上找回来。
“朱煜,咱俩是不打不相识,在穿班也算是老冤家了,这不,难得凑在一起吃饭喝酒,来来来,晚上咱们多喝几杯哦。”
“好好好,一定一定,咱不醉不归。”朱厚照嘿嘿一笑,勇于接受挑战一向是他的风格,任你耍什么么娥子,咱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就是了。
山田举起酒杯,“来,咱们先走三个?”
“好,来,走三个。”朱厚照大笑一声,山田连干三杯,朱厚照也不含糊,三杯一口闷。
来而不往非礼也!人家干过来三杯,咱不回过去能行吗?
于是,朱厚照也同样干过去三杯,这黄酒的后劲十足,朱厚照的头都有点犯晕了,可是山田好像还没喝够,愣是拉着朱厚照说为了以后化干戈为玉帛,得再喝上三杯,随手就帮朱厚照酒给倒上了。
朱厚照一再摆手说不行了、不行了,就小口的喝了一口,山田对朱厚照露出一个笑容,“这哪行,这哪行,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酒量?就这三杯!”
山田是知道朱厚照的酒量,也就六杯的量,所以就给他下了套。
那三杯酒下肚,朱厚照就有些头重脚轻了!
山田岂肯放过,向刘瑾及那三个跟班丢了个眼色。
然后那几个人就一窝蜂地说了些恭维话,要向朱厚照敬酒。
旷金花一见朱厚照巳不胜酒力,赶忙劝阻。
哪知朱厚照酒气巳上头,根本不听。
朱厚照和他们一人只喝了一杯,就被干趴在饭桌底下了。
老大“光荣了”,一帮人岂肯放过尔等。
常遇春、王漾茗、旷金花三人开足火力,又是大口开喝,又是吹瓶见底,一圈下来,除了山田偷偷溜掉外,刘瑾及其他人也被一一干翻。
“朱煜,你是不是男人啊,怎么喝没几杯就吐了?”旷金花一脸的兴奋,看着趴在卫生间里吐的天昏地暗的朱厚照,一手拍着朱厚照的背,一手拿着喝了大半截的酒瓶,不时的喝上几口。
朱厚照此时真的是后悔啊,尼玛的早知道这婆娘这么能喝,就该让她扛炸药包去堵枪眼了,省得自个活受罪!
“这酒还真不错,越喝越精神呢。”旷金花又灌了口黄酒,满足的打了个酒嗝,朱厚照闻到那阵阵的马尿味,肚子里又是一阵闹腾,无奈又吐了。
朱厚照直到吐得没有什么可吐的了,接过旷金花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嘴,又听到旷金花恶狠狠骂了一句“沒用的男人。”只能是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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