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3章 去喝花酒(1 / 1)
天赋异禀者没想到林逸居然这般卑鄙,急忙举剑格挡,可冲忙之下全身力道并没有汇聚到手臂上,手中的剑传来一股巨力,剑身硬生生被击落,撞击在胸口。
林逸这一刀用了全力,直接将对方砍翻在地,长刀落于对方的脖颈处。
主位的六名师尊相互看了一眼,火炎峰的师尊深深叹了口气,起身拂袖而去,宗主站起身宣布林逸获得胜利。
林逸取过放置在台上的上品灵剑,将一丝灵力注入,灵剑微微颤了颤,他能清晰的感知到灵剑内的剑灵在欢快的跳动着,只可惜他还没到御气期,手拿灵剑,一个人大摇大摆的走出了祭仙台,随那身后的嘘声一片。
回到土峰,大师兄来到林逸面前,笑着提醒他宗门中拥有上品灵剑者不多,大多数御气期还用着中品,甚至是下品灵剑,接着便走了。
这番话的话外之音是说你这灵剑保管好些,可能会有人会来抢。
林逸直接将灵剑扔进了空间戒指,一头钻进山洞开始修炼,按照他现在的预测,在不反复提纯灵气的情况下,几月时间便能提升至后段,但多次提纯是必须要做的事,这样一来就大大增加了修炼时间,预计得一年时间才行。
枯燥的修炼日子开始,还是早晚炼体,其他时间入定修炼,实在是觉得苦闷时便绘制一些中品灵符,去青云峰市场逛上一逛。有时还会与大师兄一起在山中小池中钓钓鱼。
用大师兄的话说:修仙这条路,最可怕的不是敌人比你强,而是在修炼岁月中对兴趣、爱好、朋友、亲人的慢慢淡忘。有一天,你会突然发现只剩自己一人。可能你现在还感受不深,等你到了金丹期,甚至是元婴期,你便会了解。
林逸坐在大师兄身边,看着对方的侧脸,表情淡漠,仿佛一些情感早已在他身上消失。
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拎起鱼竿朝着山洞行去,远远大吼了一声:老子还没找老婆呢,你们两个光棍,别打扰我!
大师兄听了这话,脸色不由一青,两个光棍不就是说他和师父嘛!
春去秋来,冬去春还来,一年转瞬即逝,林逸正在洞中刻苦修炼,周身的天地灵气不断进入他的身体,疯狂的吸收之下,整个人的气息也在改变。
双眼睁开,吐出一口浊气,深吸口气站起身,修为终于提升到了炼气期后段,他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正准备直接吸收了灵丹一举突破到御气期,可就在这时,山洞外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林逸寻声出了山洞,见到王奕之在外面等候,想想这一年来两人都没见过面,今日不知有何事。
“有事?”
“当然有事找你,不对啊,小爷没事就不能找你?!”
“你找我还能有什么事?想让我现在还你那一千两?想都别想,我没钱!”
说实话,并不是林逸不想还钱,毕竟王奕之救过他一命,只可惜他全身上下也就几百两银子,总不能把灵剑给卖了吧!
王奕之上前搂住林逸道:“瞧你那穷酸模样,我可不是来讨债的,都两年了,一直没有兑现我的承诺,正巧家中来信让小爷我回去看看,这不就想到你了嘛,走!跟我回东凌城喝花酒去!”
林逸还真把这事给忘了,之前已经答应王奕之要去,想了想晋升御气期也不在这一刻,便去跟师父说了声,跟着王奕之下了山。
在青云宗的地界上一路无事,但到了东凌城地界,两人进了一家驿站休息,在大堂喝酒吃肉时,身边的几桌人都在谈论着东凌城最近有妖修出没,说的神乎其神,什么妖修一晚上杀了几百口子人,一夜之间抓了几百名婴儿吃了啊。
林逸直接当这些谣言为笑料,作为修仙者,就算没有与修妖者打过交道,但至少在书籍中有所了解,修妖者与修仙者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都是吸天地之灵气修炼,只不过修仙者是人,修妖者是妖兽罢了,妖修基本上都在妖界,很少会来东洲搞事,何况还一晚上吃几百名婴儿,除非这妖修嫌命太长。
王奕之到是听得津津有味,他当然知晓这些都是有讹传讹,不过这些听起来倒也有趣的紧。
“看来东凌城最近的确有妖修出没,我们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我在东凌城长大,还没听说过有妖修来过,虽然传言夸张了些,但无风不起浪,等到家了问问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人第二天一早便出发,到了正午时分已然距离东凌城不远,在此地已看不到多少村庄,只有一些零星的山庄坐落。
王奕之说这些山庄多为城中富贵权势之人的别院,说的难听点就是这些人养女人的地方,毕竟不是每户人家正妻都愿意丈夫纳妾,久而久之这种山庄别院就流行了起来。林逸调侃问:你父亲会不会有也几处别院?!王奕之尴尬的笑笑:不可问,不可说!
在经过一处别院时,林逸看到其上空有大量乌鸦在飞,不由皱了皱眉,叫了一声王奕之,两人停下马细看了一番,别院大门紧闭,周边竟一个人也没有。
“去看看?”林逸问道。
王奕之也有了不祥的预感,点了点头。两人朝着别院策马而去。
离得近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随着微风扑面而来,血腥味中并没有太多的腐烂味,两人相视一眼,急忙勒紧马绳,将马绑在远离血腥味的位置,以免马受惊。接着两人取出兵器,缓缓朝着别院大门行去。
两人的感知都释放了出去,林逸已是炼气期后段,感知范围大了不少,方圆七八丈之内都逃不过他的感知,可到了大门口也感知不到别院内有活物的存在。
大门并没有关实,而是虚掩着,林逸目光已经从缝隙中望了进去,院子中很整洁,花草盆栽摆放整齐,只可惜地面上躺着一具具尸体,他们脖颈处的地面上流了一滩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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