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1 / 2)
老首长盯着图营长那张黑脸,他的脸不由地也黑了。
老首长很不高兴,他以为自己躲过了庄志义的烦人的电话,却没想到,竟然能执着地打到别人的办公室。
还被过来开会的图营长给接到了,这个人假装热心实际上在老首长眼睛里,就是个多管闲事的家伙。
就在老首长准备把图营长打发走的时候,就听到图营长在和旁边警卫员说起了闲话。
老首长走过去,要把图营长给轰走的时候,就听图营长在那吹牛,
“这次的联合任务听说了吧,里面那个姓庄的小子,就是我带起来的。”
警卫员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庄四文经常到老首长这里找庄斯东或是庄斯南,或者是为老首长做介绍一些训练的事。
警卫员们都挺佩服庄四文的,也还有点点羡慕啊。
图营长更是,一开始在收到庄四文失踪的消息时,担心得好几天没睡好。
可是,这几天又接连着有好消息传来。庄四文不仅活着,所在的小队成员,又不断地立了功。
图营长高兴得就忘了形,就没注意老首长并没有离开去接电话,而是盯着他。
等图营长感觉到老首长不太好的目光时,立即就站得直直地,后背又是一挺,双手放在身体两侧,大声地说,
“报告首长,我就是太高兴了。”
老首长表情里有点无奈,其实他也挺高兴的。明明就是个不熟悉的小子,却总是不由自主地为这个小子担心。
老首长“嘶嘶”了两声,没弄明白咋回事。
要是换了别人,肯定就赶紧溜了,而图营长还站在那,大声地同老首长说,
“首长,您大儿子在电话那头等了挺长时间了,您接不接”
老首长这才知道是自己大儿子,就朝图营长摆了摆手说,
“你告诉他,我给他打过去。”
图营长马上小跑出去了,而老首长看着图营长的背影直摇头。就这副傻乎乎的样子,居然能做到营长
老首长回到自己办公室,先让警卫员沏了一大缸子茶。而警卫员也注意到了,老首长这次用的这个大茶缸子,没有被摔坏。
之前用的小茶缸子都摔坏了,庄斯东给弄来了个大的,说这个贵一点,更坚实。
茶缸子坚实不坚实,警卫员们不知道,只知道老首长心疼钱,一说贵的,就不舍得摔了。
聪明的警卫员,把以前烂的小茶缸子,拿了一个,摆在大茶缸子旁边。
今天老首长总体来说,心情算比较好的,给大儿子庄志仁打了电话过去,对方马上就接了。
庄志仁要同老首长说的,还是那三个被送走的人的情况,
“小东把那三个人要走了,这件事,我是怕被别人说一些不太好的话。毕竟,这些人,也是各地挑选上来的。”
老首长听了庄志仁的话后,稍微沉思了一下,
“这次的敢死小队,没人会觉得他们能活着,可是现在情况却向着想像不到的好的方向发展。”
老首长的的话微停顿了下,说了和之前庄斯东差不多的话,
“他们肯定提前准备了什么保命的东西,让他们不仅活了下来,还反手制住了敌人。”
庄志仁也有同感,不过他的想法和老首长微微不同,
“我觉得应该是粮食吧,就庄四文他,他”
老首长一听庄四文就来了很大的兴致,马上就问,
“关他什么事”
“据他的一个以前的战友说,他带了满满的一大包的卤肉和面饼。”
庄志仁说这话的时候,忽然还有一种自豪感。
战士们带的粮食足,所以有力气和有一定能力,躲过敌人的追击,现在的战士们的情况,大家都明白,包括老首长也一样。
老首长立即就下了个决定,
“既然小东看上了这支小队,那就随他吧,其它的事情,我来处理吧。”
“是,不过,我觉得小明那边”
不提庄斯明还好,庄志仁这么一说,老首长那头就不高兴了。
老首长有点生气地说,
“这小子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什么都要同他大哥抢。以前是不懂事,还没结婚,现在结婚了,看他大哥有什么他也想要。有些东西是能抢得到的吗,小东弄来的粮食是有毒的,本来要拿去销毁的,他听说也要抢,我对他失望透了。”
听了老首长一阵唠叨,庄志仁却很意外,这个情况,和自己认识的老首长,不太像一个人似的。
以前的老首长,对于庄家老二和小儿子庄斯明,那都是宠到没什么界限的,总是那句话,
“他还小嘛,以后就会懂事的。”
大概是最近这对父子,不该犯的一些事,却接二连三的犯,还总是要让老首长给擦屁股。
老首长烦了,现在不想搭理他们。
其实主要是老首长现在离开了京都,走到哪,都没有听人夸过自己家二儿子或是小孙子,到处都是夸自己大儿子庄志仁和大孙子庄斯东的。
都说庄志仁不愧是个厉害的战斗专家,这么难的任务,居然能带队完成。
而夸庄斯东的就更多了,年轻有为,一线战斗经验丰富,做事脚踏实地,将来是老首长最得力的继承人。
老首长一开始听着很不服气,自家明明最优秀的是庄志义和庄斯明。
但是,那些拍马屁的,连这俩人顺带都没顺过一句。连庄斯南那家伙,都快被夸成朵花了,可是庄家老二这对“优秀”的父子,就像是被人完全遗忘一样。
主要是老首长离开了京都,身边总出没的就是庄斯东和庄斯南,所有人理所当然地就会认为带在身边的,是最被重视的。
而外面传的那些,什么庄家老二和最小孙子,最受宠,完全不靠谱。
然而,庄志仁的事,本来只是个巧合,又被别人认为庄家老大这么多年的低伏,只是为了迎来今天的再次辉煌。
老首长这头琢磨得有些费劲,而庄志仁却又问了他一件事。
庄志仁早就想同老首长说了,一直没找着合适机会,庄志仁总觉得这件事太诡异了,
“爸,你之前在巡查的时候,是不是碰到一个人。”
“谁”老首长现在有点喜欢和大儿子聊天,拿起茶缸子,喝了两口温热的茶水。
“庄四文。”庄志仁如实地说了出来。
“你说谁”
老首长“砰”一下把大茶缸子用力放在了桌子上,可看到是比较贵的大茶缸子时,心疼地眉头立即紧皱了起来。
老首长轻轻地摸了两下他的大茶缸子,就把旁边已经被摔得有点变形的小茶缸子拿在了手上。
“砰砰”地两声,老首长不解恨似的,把大茶缸子用力摔了两下。
说到庄四文,老首长的话,就跟开闸了似的,庄志仁一个字都不用问,老首长“哗哗”地全讲了出来,
“那个臭小子,简直就是我的克星,我看到他的脸,有好长一段时间,心里就觉得怕呀。我当年对你爷爷挺好的,要不然被真被吓半死。”
庄志仁忍着笑“嗯”了一声,自己亲爷爷他是见过的,所以庄四文那张脸,他总是很在意。
可老首长的话都没说完了,除了说庄四文不爱说话,只要自己不问,在自己跟前站一天,都不带说一个字的。
说到这里,老首长就更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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