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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将大佐没了的消息告诉了中原中也和织田作之助。
中原中也非常震惊“什么大佐老爷子没了”他愤怒地去捶桌子“可恶”
太宰治叹了口气“这是魔人的计策,他用自己当诱饵将我骗了出来”
这是个无解的计谋,毕竟对于港黑来说,这边的谋算更重要。
织田作之助嘘了一声“中原君,别激动。”
他这么说着,眉眼间也有点暗淡,大佐是老资格的干部了,织田作之助对这位干部还是比较了解的,是个老派的稳重人。
中原中也闭上嘴,表情依旧很难看。
太宰治看了看中原中也和织田作之助,他道“说说吧,你们这边进行的如何那张照片是怎么回事”
原来中原中也已经将拍的照片发给太宰治了,所以太宰治过来后第一件事就去找赤松流。
看样子他以前的推测都是错误的,兰堂是真的死了。
中原中也拿出手机调出照片,他看着照片上的兰堂,重重地叹了口气“就是那样呗,我和魏尔伦潜入进去,发现了这位老哥”
“我最开始以为是赤松先生假扮兰堂,但潜入的时候赤松先生在织田先生的保护下做情报支援,进去时应该见不到兰堂才对。”
中原中也出来后仔细回想当时的场景,他发现了一些细微的矛盾之处。
比如他去仓库里找掩盖面貌的东西时,赤松流就在外面帮忙了,可是进入地下通道后,他还是见到了一个初入军警设施如无物的兰堂。
织田作之助说“在横滨出现的兰堂是小流假扮的,但来到东京军警的秘密研究所后”
中原中也“当时兰堂的确可以不受检测随意出入那个设施,魏尔伦曾说过一句话,他说那不是阿蒂尔,那只是个试验品。”
太宰治陷入沉思之中。
这一切太过巧合了,巧合的让人心生怀疑赤松流知道军警研究所里有兰堂的试验体吗
如果赤松流知道,那这一切恐怕都是他的谋算。
他调查魏尔伦,发现兰堂的尸体被军警抢走做实验,他想干掉魏尔伦并抹掉军警的实验,但依靠他个人的力量是做不到的,所以才会有异能开业许可证的事
也对,如果只是为了干掉魏尔伦,赤松流完全可以让中原中也直接打过去。
即便森先生对此有微词,赤松流应该也不会在意吧森先生也不会因为这种事真的惩罚赤松流,可赤松流没有这么做,而是提出了五千亿计划
所以从一开始,赤松流的目的就是毁掉这个军警的研究所毁掉一切关于兰堂尸体的实验研究
费奥多尔同样查到了这个,所以他也会去军警的研究所,他想要拿走兰堂的实验资料。
如果兰堂的实验资料落入费奥多尔手里,不管赤松流愿不愿意,他都会被这个诱饵钓出来,踏入费奥多尔的新一轮圈套。
而且最妙的是,即便费奥多尔失败了也没关系,只要趁机引走太宰治,留在横滨的涩泽龙彦就解放了,他可以引起更大的骚动和混乱,以此掩盖费奥多尔的真实目的。
自以为彻底想通的太宰治长出一口气,他心想,怪不得赤松流那么忌惮费奥多尔,这家伙果然如恶魔一样可怕。
已经偷渡离开远东之地的费奥多尔打了个喷嚏。
伊万“主人您这是受凉了吗”
太宰治刚想清楚这些,就听中原中也说“我想这次的事情,赤松先生应该提前查到相关情报了吧”
中原中也当时被吓得不轻,又被军警追杀,上天入地安全后,中原中也总算有功夫仔细思考当时的情景了。
“他提前查到了兰堂被当做试验品的资料,所以故意自己假装兰堂,不仅利用魏尔伦毁掉了兰堂的实验,还用军警干掉了魏尔伦,至于我”
中原中也啧了一声“只是个诱饵吧”
太宰治轻笑起来“这不是显而易见吗只有你能吸引魏尔伦。”
赤松流再怎么假扮兰堂,也还是会有破绽,没看军警实验的试验体立刻就被魏尔伦识破了吗
“我觉得,我们需要统一一下汇报口径。”
太宰治看向中原中也和织田作之助“这件事肯定要告诉森先生,但怎么说,说什么,说多少就很重要了,一不小心,森先生恐怕会惩罚赤松先生。”
森鸥外向来认为每个人都是组织的一部分,如今赤松流却利用组织达成私人目的,森鸥外怕是会被气死。
织田作之助很诚恳地说“这种事是个人都没法忍吧”
中原中也压了压帽子,他问太宰治“喂,太宰,你有什么想法”
太宰治飞速思考起来,他慢慢说“军警的研究所被袭击,他们肯定不会往外说任何相关消息的,若是有人试图打探,一定会遭到军警的怀疑并被报复。”
“只要军警封锁消息,森先生不清楚具体情况,我们就能将这件事含糊过去。”
太宰治说“中也,你冲入研究所和军警战斗,抢了资料就跑出来了,这期间赤松先生给你做支援,织田作开车撤离,这是事实。”
“你这么对森先生说即可,至于是否看到了兰堂,以及兰堂和魏尔伦战斗的事,你就当没看见吧。”
太宰治和赤松流心有灵犀的将黑锅往魏尔伦头上扣“真正确认那个试验体是兰堂的人是魏尔伦,只要魏尔伦不冒出来说见到了兰堂,没人会相信这件事的。”
织田作之助皱眉“可是我们逃出来时,魏尔伦好像被军警围了,不确定是否死了。”
太宰治沉默了一会才说“如果这一切真的是赤松先生的谋划,魏尔伦是不可能活着离开军警研究所的。”
太宰治想到了赤松流的过去,这个男人应该有不少老朋友吧
有费奥多尔那种的,应该也有能帮忙的强者。
“总之,关于魏尔伦和兰堂的事,你只当自己不知道就行了。”
太宰治这么说着,狐疑地盯着中原中也“不过你有能力瞒过森先生吗”
中原中也轻轻抬眸看了太宰治一眼,他嗤笑道“你不用试探我。”
橘发青年想到在研究所里,不断逆行向前、试图寻找兰堂的赤松流,他问自己生气吗
答案是否定的。
于是中原中也轻描淡写地说“我又没瞒着森先生,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而且说与不说,都对港黑没什么影响,甚至说了还会影响港黑内部干部的团结,他为什么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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