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0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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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家家户户都盖砖瓦房,至少都是土坯瓦房,家家户户能多盖几间屋子,能住的宽敞一些。

楚兰兰没有想到,隔了几房的堂姐,能如此大方,惊喜的再次问道,“君姐,真的吗能教大家”

小小年纪常常在家里听爹念叨,也有一些责任心,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真的,没想到你还真能操心。”

“嘻嘻,我在家里听的多。”

她与昭君一样也是家里的老小,与父母是最亲近的年纪。常听到爹念叨一些村里的事情。

听多了就记住了蛮多。

“我等下回去告诉我爹。”

小姑娘高兴的直乐,笑的见牙不见眼,露出可爱的小米牙。

“好。”

周边的几位小姑娘也听见了,她们不用再问,即使她们不能单独养猪挣钱但是家里能学会怎么养猪挣钱也是一个好事。

小姑娘们都笑眯眯对着昭君说,“君君,谢谢你。”

“不谢,咱村要是都赚了钱,那是大好事。我原本想着再养一年,有了两年的好成绩,能让人更信服一些再说这事的。如果你们家不让你们单独养猪挣钱,也没事,尽量说服你们爹娘,让你们养鸡。

其实鸡养好了,也是能挣钱的,本钱还小。”

昭君打算年后,两手抓,养猪养鸡,都要抓起来。

几位年龄差不多的小姑娘眼神更亮了,闪着灼热的光芒盯着昭君。

“老姑,我们出去看杀猪了。”援东听到外面的杀猪声,忍不住了,要出去。

“去吧,看着些弟弟妹妹们。”

“嗯,老姑,咱家中午能吃肉不”

“能,快去吧。”

孩子馋肉,想来也是,家里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吃肉。

“噢耶,能吃肉咯。”年底,家里的孩子们又长了一岁,也更馋肉了,个个高兴的直欢呼。

在外面结账完,正在数钱的楚父,听到孙子们的欢呼,笑着楞神了会儿,然后摇摇头继续数。

坐在炕上的楚母,数好自己夫妻俩的,看了一眼三个儿子和二闺女的,又望了眼老闺女,最多。喜滋滋的对楚父说,“他爹,明年除了春耕,秋收,我不下地了。在家里专心养猪,与君君一样,养八头猪,你说好不好”

楚父抬起头,没有思考,“嗯,行,让老大家的,老二,老三家的,老四家的,她们几人也多养几头。田里地里有我们。”

地里的活计不算太忙,一家也就分那些地,能忙的过来。楚父心中自有算计,养猪养的好,比种田赚钱。

“好,要是她们养四头以上,肯定还是待在家里的好。君君说让我们养牛,咱养不养”

楚母心中没底,养牛需要盖牛棚。

养牛也不是小是,本钱大,还要盖牛棚,也是需要花钱的。

养牛没有经验,她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养。

“养,养牛养的好,比养猪省事。”楚父是老农民,当然希望家里有头牛,养的好,母牛能生崽,养大又能赚一笔钱。

春耕时,牛还能耕地,平时家里老闺女进城有事还能用。一举多得。

“那行吧,牛棚盖结实点。”

既然他爹想养牛,就养吧。老闺女有句话说的对,谁有钱都不如自己有钱的好。

楚母想好了,自家赚的钱与公中田地挣回来的钱分开。家里等于已经小分家,孩子们养猪养鸡无论养什么,打短工,这些挣来的钱,从今年开始已经分开。

以后就种地种菜是掺和在一起的。

权利好似越来越小,罢了,只要孩子们能挣到钱,还不怪他们做父母的偏心就成。

各自凭本事赚钱,赚多赚少,都不是她能左右的。

养猪,养鸡,养牛,各种养殖事业在东山村红红火火的开展起来。

全村,除了李荣小家没有养殖,村里其余人家三年来,一直有养殖。

三年来,村里改变太大了。每家都盖了新房,虽然大部分都是土坯房,但无论新旧土坯房都是瓦顶。

村里两口公中的水井,全被昭君注入不少的灵泉。无论人还是家禽牲畜,全都身体棒棒的。

三年来,即使隔壁村有猪瘟鸡瘟牛瘟发生。可东山村却一点事也没有。

要知道此时兽医很少,治疗各种牲畜瘟疫的药物就更少了。

一般情况下,只要有牲畜瘟疫发生,只能看命运是否厚待哪一家。大部分都会损失惨重,这也是农民们不敢多养家禽牲畜的原因。

不养不会亏本,养了可能血本无归,家家户户养鸡二三十只加一头猪,已经很不错了。

村里其他人家都养了三年,楚家养了四年,赚的盆满钵满。

老大老三老四,从左到右,全盖了新房,大院子中套小院,老宅在最左边,然后是楚父楚母君君住的砖瓦房,再就是老大家,老三家,老四家。

三家全是厚土坯瓦房,还都是三间正房,东西两厢更三间的小院。

老宅给没有在家老五老六留着,等他们回来以后住。

楚家的日子过得红火,村里的人家日子也过得红火,就是那些不重视,严重重男轻女的人家,在楚父楚母的教育下影响下,也逐渐改变了对闺女的轻视。

最主要的是,村里最重要的闺女楚昭君是闺女们的榜样。谁说女子不如男,在朴实的老农心中,第一次觉得,闺女养好了待好了,比儿子可靠多了。

老楚家的改变都来自楚昭君,不只是改变了楚家,还改变了东山村。

瞅瞅,方圆百里也找不到一个比东山村更富裕的村子。

怪了,不只是家家户户的牲畜养的好。三年来家家户户的庄稼都种的极好,家家户户丰收。

高中毕业的昭君,考进京都大学读书半年。

一九五七年春,华莱市火车站,昭君拎着行李袋坐上去京都的火车。

车站站台上,楚母不舍的与闺女挥手,眼泪汪汪。

趴在窗口的昭君,用力把车窗推上去,伸出脑袋,依依不舍的交代,“爹劝劝我娘,别哭了。我说的话,一定要切记啊。”

楚父也不舍得闺女,但是孩子出去读书是好事,他不能阻拦,再不舍也只能装在心里。

“记得,我回去就叮嘱你哥他们几个。放心吧,路上注意安全,别和不认识的人唠嗑,尽量少唠嗑。”

“知道。”

“呜呜”笛声响,火车徐徐开动。

楚父一把拉着楚母的棉衣往外走,“走吧,君君去读书,送一次哭一次,是成心不让君君读书是吧”

村里第一个大学生,出自自家,楚父走在村里,背都挺的直直的。

火车哐当哐当,坐在窗户边的昭君,抱着自制的双肩包,靠坐在椅背上,闭眼睡觉。

意识已经进入空间中,独自忙碌着。

身边坐的是一位老太太,衣着朴素,但全身干净整洁,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对面是一对母子中年妇女加少年。

此时,都还陌生,不熟悉,大家各自抱着手中的包包,然后不是张望她人就是看着窗外的风景。

清早就上车的人们,还不到中午,就有人因为没有吃早点,独自开始咕咕叫。

特别是对面的少年,独自已经叫了十多分钟,看来真是饿了。

不知不觉睡着的昭君,被饭菜的味道给熏醒,对面的母子在吃饭,不过看那菜色,应该味道不怎么好。

隔壁座位的老太太,见昭君醒了,拉拉昭君的衣服问,“小姑娘,等下还有卖饭的过来。”

老太太提醒她。

“谢谢大妈提醒,我不饿,暂时还不想吃饭。”

在火车上,她第一天不打算在火车上吃什么。火车上的食物,就没有一样是好吃的。

睁开眼睛,观望火车外的风景。

第一天就这样度过,与身边的人,几乎没有交流,彼此相安无事。

第二天早上,刷牙洗脸回来,还带着一杯开水。

走到车厢门口,后面包厢传来大声的喊叫声,“你跑不了的,束手就擒。”

后面有一男人朝着她跑来,还有两位公安同志在追。

眼看这人就要跑到她身后,昭君停下脚步,站在门口,侧身

站在一侧,看着那人跑来。

也不知道这人干了什么坏事,一身煞气,血腥气,看来手中收割了不少人命的那种。

身后的公安同志,还文绉绉的。

往前跑的人似乎知道跑不了,一把抓住那节车厢在走道上还来不及进到卧铺内位置的小男孩,“别过来,过来我就捏断他的脖子。”

四岁的小男孩,哪里见过如此凶残的人。

此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从尸山血海走出来的煞气,小男孩吓的哇哇的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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