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锋(2 / 2)
他也很不甘心,若祁有望只是一个平凡的孩子倒也罢了,为什么要带着祥瑞,为什么能得到阿嬷、爹娘的疼爱
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的爹,为“他”起名“有望”,比起长兄“有光”,二哥“有文”,他的“有德”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就像是爹将光宗耀祖的希望寄托在长兄身上,又对祁有望寄予厚望,而对他,只希望他有才德
所以他嫉妒祁有望,嫉妒“他”明明只是继室生的,却能得到大家的宠爱。嫉妒得久了,他自己也累,所以只好带着这种嫉妒逃到别庄去,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因为祁有望的存在而受伤。
可偏偏祁有望对他与对旁人无异,似乎从未畏惧过他的不祥。正如此时,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不祥”,而祁有望却厌烦他总是认为自己不祥。
“真是讨厌。”祁三郎想。
虽然祁三郎是自说自话地上了祁有望的马车,可后者并没有驱逐他,反而跟他得瑟起了自己的猪崽们。
“我挑猪崽的目光是一流的,所以挑到的都是乖巧温顺,又多肉的猪崽。”
祁三郎冷笑,道“既然这般温顺,为何前些日子还听说它们将人家的茶园给糟蹋了”
祁有望顿了下,不以为然“它们那是到了叛逆期。”
“什么叛逆期”
“就是最不听话的时候。”
祁三郎明白了“就是你这样子”
祁有望以牙还牙“就是三哥决定搬到别庄住那时候那样。”
祁三郎讥笑道“你这般乖巧,怎么不安分待在家中,也要跑去别庄住”
“我那是有正事要做。”
二人针锋相对直到马车停在了别庄门口。
祁三郎这是第一次来这处别庄,这儿毕竟是吴氏的嫁妆,他来这儿名不正言不顺。
朱老嬷出来接人,发现他来了,微微吃惊,不过也没有任何的失礼之处,询问了他似乎打算在这儿过夜后,便给他安排了房间。
等他歇息好了再出门时,祁有望已经去看猪了,于是他在仆人的指引下来到了生机闲园。
远远地他便看见了祁有望活蹦乱跳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同样是坐马车来的,才走了十几里路,他就骨头散架似的需要歇息,怎么祁有望精力就这么旺盛
祁三郎觉得自己更加嫉妒祁有望了。
忽然,一道粉色的身影撞入他的眼中,他看着那个拿着纸鹞的身影轻快地往祁有望那边跑去,忍不住也跟了过去。
“祁老四你看我的纸鹞”陈见娇找到祁有望,脸上是盖不住的喜色。
她的纸鹞是一只绿色的鸟儿,祁有望问“这是什么鸟”
“燕子。”
旁人会寻思为何燕子是绿色的,可是祁有望的想法显然与众不同“绿色的燕子纸鹞很稀奇,比那黑乎乎的纸鹞要好看”
陈见娇道“我也觉得纸鹞黑色不好看,所以让人涂成了绿色”
祁三郎“”
祁有望跟陈见娇都发现了靠近的祁三郎,前者喊他“三哥,你歇息好了”
“嗯。”祁三郎淡淡地应了声,目光落在陈见娇的身上。
陈见娇因他的目光而略有羞意,躲到了祁有望的身后去,悄声问“祁老四,这是你三哥啊你们长得怎么一点都不像”
比起眉清目秀的祁有望,脸窄长、棱角分明、眉毛浓密的祁三郎似乎更符合眼下众人对于美男子的审美标准。但是在陈见娇看来,还是祁有望更加赏心悦目些。
祁三郎听见她的话,讥讽道“我们当然不像,他跟我不是同一个娘生的。”
说完,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嘴唇紧紧地抿着。
陈见娇隐约记起祁有望是继室生的,那么祁三郎是谁生的,结果显而易见。虽然祁三郎说话有点冲,但是她认为是自己犯傻在先,便没有计较,而是推测道“那你一定像令尊,而祁老四像他娘。”
祁有望在边上点头“没错”
陈见娇想了想,问他“你要跟我们一起放纸鹞吗”
祁三郎没有说话,他不清楚陈见娇能这么坦然地面对他,是否是因为不晓得他的身世,如果知道他是个不祥之人,她是否会跟他年幼时那些玩伴一样,远离他
他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不知道又想到了些什么,拒绝道“这是孩子玩的,我不玩。”
作者有话要说嬷嬷春哥儿想说亲了
旺旺不想
没过多久
旺旺嬷嬷,我要跟舒舒成亲。
嬷嬷说好的不想说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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