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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光秃秃的茶树枝头如今冒出了不少嫩芽,新芽娇嫩,有些枝头的嫩芽则开始伸展。被她修剪过的那株茶树虽说嫩芽还未长成条,可它生长的速度却也快得惊人。

她直接让人将这株茶树连根带泥土地挖出来,装在盆中,然后送到了祁家别庄给祁有望,还美曰其名“这是我送给四郎的茶树,希望四郎能喜欢。”

祁有望对养护花草、打理盆栽什么的并不是很感兴趣,但这是周纾送给她的,她自然会欣喜地收下,然后将它种在庭院里,每天闲了就打理一下。

另外她还剪下一些多余的枝叶,将之插杆在土里,等它长出了根,再移栽到盆中,便成了一盆盆茶树盆栽。

这些茶树盆栽并没有生长了几年的茶树那么大,而且随着越来越多的嫩芽生长出来,这些茶树盆栽也越来越好看。

周纾时常过来,发现她送给祁有望的那株茶树的枝头都已经长满了芽叶,祁有望移栽的盆栽也都存活了下来,并且生根发芽了。

要知道生长年限越久的茶树移栽后越难存活,更别提像祁有望这样插杆的茶树盆栽了。

周家的茶树盆栽都是她从树苗的时候开始培养的,饶是这样也养死过很多。可是不擅长打理花草的祁有望只是随便地养一养,便养成了,她觉得自己都有些羡慕嫉妒她这方面的才能了。

祁有望浑然不知,还拉着周纾道“这里有九盆茶树,寓意长长久久,到时候我们搬几盆到咱们家,茶室放一盆,琴室也放一盆,还有咱们的卧房、书房”

周纾微微一笑,道“既然要长长久久,那分开了便不作数了,届时再另外种九盆,毕竟只要是四郎打理的,总能长得这么好看的”

她顿了下,又问“四郎以前养家禽、养鱼、养兔子,难道就没养死过”

祁有望回想了一下“我没什么印象了。”

唯一印象深刻,深刻到刻骨铭心的就是她养死了拿一大批猪

或许是她现在尤为注重预防猪瘟,又或许是上天可能觉得她前世养猪太失败了,所以在她胎穿之后,对她稍微仁慈了些,至今也没发现养的猪得过什么小病的。

于是周纾又去问朱老嬷,她记得朱老嬷提过祁有望出生时的祥瑞情形,而且她是看着祁有望长大的,许多祁有望没印象的事情,她或许还记得。

朱老嬷看见周纾,心情很是复杂,她没想过当初只是为了让祁有望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友人,所以给她支了各种招,结果没想到,祁有望的身份确实已经被周纾得知了,可同时这二人也当了假凤虚凰的夫妻。

她心下纠结,然而还是老实地回答了“虽说春哥儿自幼便闹腾,一会儿抱鸡崽回来养,一会儿又把一池子的锦鲤给糟蹋了,更是养兔子养得泛滥成灾,可不得不说,她养这些还真的有一手,若不是养得好,也不至于泛滥。”

别的不说,便说那些兔子,祁有望偶尔买一些回到家中养,可是这期间兔子之间也会交配,随后生下一窝兔崽子,一窝便有七八只,吃的多,长得也快。

家中仆役每日最头疼的是给这些动物清理粪便,而不是给它们收尸。

“那味道如何”周纾又问。

“味道跟寻常的鱼肉、兔肉差不多,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朱老嬷说完,又问“周小娘子为何对春哥儿以前的事情这么关心”

周纾一点都不慌,老神在在地道“毕竟日后我与四郎便要在一起生活了,对她的过往了解一些,日后也有更多的话题不是”

朱老嬷欣慰道“周小娘子有心了。”

从朱老嬷这儿打听后,周纾便隐约有个想法,祁有望的祥瑞八成是真的,只是小时候并不明显,如今才越发显露。

而观察祁有望可看出她本人对此事是完全不知晓的,即使嘴上嚷嚷着自己有祥瑞,但也未曾将这事真的放在心上。

可祁有望的“祥瑞”能福泽哪些地方呢同样在楮亭乡,似乎只有茶亭茶山的茶园以及附近村子的作物的生长情况有所提升,除了祁有望养的猪,别的猪肉滋味似乎也没有明显的改变

周纾忽然想到,据说祁有望降生时,最明显是万物复苏。她猜测,祁有望的“祥瑞”估计只对作物有利,但是亲近她的动物若是吃了那些作物,或许肉质也会相对地改变。

当然,联系祁有望的猪总是爱亲近她,也不排除她的身上有什么吸引那些猪的,只是别人家的猪没机会靠近她,故而无法受益。

这种念头一旦生根发芽便很难移除,周纾一面觉得自己应该再考虑一下是否是水土的缘故,另一方面对此却深信不疑。

看见祁有望娇嫩的面容,她突然想抓住那所谓的“祥瑞”,让自己见识一下。便道“四郎,把手给我。”

祁有望不明所以,但基于对周纾的信任,她还是伸出了手。

周纾拉着她的手,左右翻看了一下,又忽然将她的袖子撸了上去。

柔软细腻的布料就像一根羽毛,在祁有望的肌肤表面划拨了上去,一阵颤栗的感觉顿时就从手臂闪电般蔓延开来,电得她的心起毛,手臂也起了鸡皮疙瘩。

“小、小娘子,这不好吧”祁有望咽了一口唾沫,想知道周纾到底要对自己做什么。

周纾仿若未闻,只拉着她纤细的胳膊,轻轻凑近,然后嗅了一下。

结果显而易见,祁有望的手臂不仅白且嫩,仔细看才能看见的细浅绒毛和刚刚消下去的鸡皮疙瘩。她的肌肤没什么气味,倒是身上的香囊传来了缕缕芳香。

周纾暗叹自己傻,若是祥瑞是有气息的,那世人对祥瑞的描绘也不至于那么空泛了。

等她抬眸时,却发现这手臂的主人的目光早就不知道飘到那儿去了,一脸紧张,两腮至耳尖甚至还有些红。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周纾也猛地心跳加速,她的呼吸都失去了一贯的频率,连忙将对方的衣袖拉扯下来,再收敛自己的心神,不让自己多想。

“咳,小娘子刚、刚才在做什么”祁有望压根不敢直视周纾。

若说周纾只是撸起她的袖子,她还不至于如此反应,是后来她看见周纾居然凑近了她的手臂,嗅了一下,不知怎的,她便满脑子黄色思想,一下子便无法直视周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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