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自我拯救佩尔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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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林死了。
森德家族的管家就死在了顶楼的会议厅中。
虽然被禁止,但是消息还是穿了出来。
正在给小仙浇水的佩尔斯在看到这条私下传播的消息时,握着水壶的手,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壶嘴处流出的水洒在了桌子上。
接触者佩尔斯立刻放下水壶,拿起抹布擦拭着水渍。
动作一如既往的干脆。
只是,脸色苍白。
“果然发生了吗”
佩尔斯心底默念着。
在他答应那个纸条书写者删减、添加录像时,佩尔斯就明白一定会有事情发生,但是等到事情真正意义上的出现了,佩尔斯依旧是胆战心惊。
席林
那可是森德家族的大人物
虽然没有被冠以森德这一姓氏。
但是席林的存在对于森德家族来说,却是必不可少的。
简单的说,森德家族在f区能够有着今天如日中天的局面,席林功不可没。
现在席林死了。
森德家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做为帮凶之一。
他一定不会被放过的。
尽管到了现在,佩尔斯都不知道纸条书写者是谁,但是他很清楚那些删减、添加的录像是造成席林死亡的重要环节之一。
虽然对方保证,这样的删减、添加在对方的技术之下不会被发现。
但那只是对方的保证。
真正的结果呢
谁又能知道。
“我是不是该跑”
佩尔斯问着自己
可是,又能够跑到哪里去
以森德家族的势力,他就算是跑到了a区,也难逃一死。
或者说,只要确认了他和席林的死有关,他就跑不掉。
“怎么办”
“怎么办”
佩尔斯询问着自己。
但却毫无办法。
最直接的就是推出一个人当替罪羊。
但是,纸条书写者会放过他吗
他被利用了一次。
自然就要被利用第二次。
直到他死亡为止。
任何的反抗、挣扎,在纸条书写者存在的前提下都是无用的,只要对方存在一天,他就要受压迫、剥削一天。
呼
深深的吸了口气。
佩尔斯又一次蹲在了空空的猫窝前,幻想自己正在抚摸猫咪的头部。
惬意、舒适的感觉弥漫在佩尔斯的心头。
也让佩尔斯的大脑逐渐的冷静下来。
所以,必须要找到对方吗
对方能够进入到我的房间,必然是游戏大厦内的内部人员,而且,级别不低。
对我也很了解。
不
应该是时刻关注着游戏。
算准了我离去、回来的时间。
同时,对方也在利用自己的技术删除着录像。
假设对方的技术真的如同对方说的那样,那对方完全可以如入无人之境般在大厦内来回游走。
可这不太可能
如果对方真的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话,根本不需要我。
再删除、修改录像后,然后干掉我才是最合适的。
而不是留下一个可能暴露的活口。
所以,大概率的,对方的技术并不如同对方说的那样优秀,瞒过一般人可以,但是无法瞒过真正的技术人员。
只要进行调查,就能够查明白是怎么回事。
因此,只需要调动我这个区域外的监控录像,按照时间对比,就能够知道那个纸条书写者。
想到这,佩尔斯马上站了起来。
但马上的,他又蹲了下来。
他以什么理由去调监控
难道说我被威胁了,从而成为了席林死亡的帮凶之一
不可能的
他是为了活命,不是为了自首啊
正在想着的佩尔斯突然一怔。
他有点反应过来了。
那个家伙很清楚他想到了这些。
但是,那个家伙更清楚,他不可能这么干。
因为,这会将他暴露出来。
“提前做好了准备吗”
佩尔斯脸色有点难看了。
他发现这位纸条书写者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缠。
对方早已经想到了一切。
而这也代表着,他落入了对方的网中。
“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佩尔斯思考着。
叮
桌面上电脑邮件的声音响起。
佩尔斯马上走向了桌子。
对于邮件他是有过设置的,除去工作邮件会有声音提示外,其余的都是静音。
点开邮件,佩尔斯目光扫去,脸色顿时古怪起来。
赢了
活下来了
金色小羊嘉伦平躺在一片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1vs100的战斗。
哪怕只需要战胜其中的20人,也是无比困难的。
即使他从少年起就从事伐木工作,锻炼了一副好体魄,在这个时候也是力有未逮的。
事实上,如果不是杰森阁下留下的那一皮壶药汁,他早就扛不住了。
还有那些武器
想到这,嘉伦勉力翻身坐起。
皮壶内的药汁早已经一滴不剩,尽管他在一次受伤时,意外发现了这壶药汁有着快速回复体力的作用后,就发誓省着点喝,但是最终还是喝完了。
而武器
也是破损严重。
弩箭不仅没有了箭矢,更是在最后一战中被他当成了近战武器,砸碎了。
捕兽夹还能够使用。
投索也早就耗尽了。
倒是那把小刀,还光亮如新,虽然上面的毒液早已在鲜血的冲刷下没有了。
感谢杰森阁下
看着手边的这些道具,嘉伦默默的想着,同时思考着该如何好好报答杰森。
嗡隆隆
螺旋桨的旋转声令嘉伦抬起了头。
接着,他看到了一个略微熟悉的人。
之前带走杰森阁下的接触者。
那高耸的颧骨和灰色的眼眸、头发,让嘉伦记忆犹新。
“嘉伦,恭喜你。”
“你活了下来。”
“所以,你从金色小羊成为了狂虐者。”
佩尔斯以平静的语气说道。
不过,却和嘉伦保持着一个相当的距离,且让自己尽量靠近那些全副武装的士兵。
他在担心嘉伦暴起伤人。
这实在是太正常了。
本来成为金色小羊就不是什么好事。
而在成为了金色小羊后,好不容易获得了胜利,却又要面对游戏对抗,这放在一般人身上,早就崩溃了。
崩溃的状态下,迁怒他人,实在是太正常了。
佩尔斯在成为接触者前,就不止一次在课堂上学习这样的经验,而在成为了接触者后,更是从自己的同僚身上学习这样的经验。
但出乎佩尔斯预料的是,嘉伦没有一点发怒或者失常的样子,以十分平静的姿态点了点头后,就径直问道“我现在能够挑选自己的房间了吗”
“当然。”
佩尔斯心底诧异,但是履行起接触者的职责来说,却是一丝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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