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终于来了(1 / 1)
作者有话要说:
没评论!我伤心了!第二个男二出来了,啊哈哈哈,到现在为止三个主要男人都出来了,你们发现了吗。“你说谁来了?”
“山阴公主。”下属李博南回。
刘休仁闻言放下手中的茶杯,肥硕的身子缓缓站了起来,怀疑道:“会不会看错了?”
“殿下,这山阴公主奴才是见过的,这世间有几个人有她那般美貌?奴才绝不会看错。”
刘休仁点点头,刘楚玉的美貌确实让人过目不忘,也不怪自己怀疑,凭着刘楚玉的身份怎么会来东洲?况且如今东洲疫病爆发,刘子业怎会舍得让她到这里?着实让人怀疑。
“此刻人在哪里?可发现什么异常?”刘休仁问。
李博南回答:“在杨树街的东如客栈,暂时没有异动,殿下,他们会不会是皇上派来的?”
“本王也有此想法,只是凭着她的受宠程度,刘子业不该会让她来才对。”
“那……我们是否要有所行动?”
刘休仁挑了挑眉,不屑的摸了摸鼻梁:“行动?你指的行动,莫不是还要本王亲自去接见她不成?一个**也配?不过是仗着刘子业的宠爱罢了,哼,本王早晚要收拾她。”
李博南低下头,话语里充斥着疑虑:
“殿下,听闻那湘东王就是被她的阴谋所害,我们还是防着点的好。”
“那是湘东王自己蠢才会着了那贱人的道。”
正说着话,刘楚玉的马车已经在建安王府的门口停下了。刘休仁的王府坐落在一条静怡幽静、绿林悠悠的街巷,这里四处没有民宅,中间是一条长长的大理石路直接通往王府,巍峨的大门显然时常刷漆保养,上头泛着鲜亮的光泽,门头上用上好的玉石雕刻着六只老虎头,凶猛异常,而大门两侧则是四尊气场庞大的石狮子,若只用气派来形容只怕连这老虎头都不会同意。
门口的小厮见到楚玉等人,见那扮相姿容和气度也不似寻常人家,问话间不由自主的便带了些讨好的意味:
“小姐来到建安王府是有什么事吗?”
茯苓面容清冷,上前一步道:“山阴公主驾到,还不快去回禀。”
很快,大门从里头被打开,楚玉收回目光,见一个着着蓝色简装的中年男子恭敬的对着自己拱手:“参见公主,属下是建安王殿下的副将李博南,殿下正在前厅等您。公主请。”
茯苓冷笑正要开口,刘楚玉眼眸提了提,茯苓便了然的退下身去,褚渊看了一眼面色冷淡却不言语的楚玉,心中颇有些好奇,依着楚玉往常咄咄逼人的性子居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悦实在是匪夷所思。
一行人踏进建安王府的前院除去刘楚玉,皆对王府的构造表现出惊艳的神色,前院分为东中西三路,中路是一座拱形白玉石门,石门之上布满了藤萝,长势颇好,东西路则是普通的圆形进出口,再往里面蜿蜒曲折,风景幽深秀丽,尤如漫步在山水之间。与府邸相呼应,众人不由从心底赞叹。
“看来建安王殿下对这王府的建造是下了心思了。”褚渊不由道。
“你若喜欢,回去我将公主府也改成这样好了。”楚玉冷不丁回道。
褚渊听完,面色‘唰’的一下红了,身边的众人闻言皆面露笑意,李博南则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褚渊,然后又瞧了一眼楚玉,当即心下了然。
刘楚玉一进到前厅,刘休仁的声音便传了来:“楚玉是何时来到东洲的?也不早些告诉本王。”
“皇叔日理万机,楚玉怎敢劳烦?”
刘休仁摆摆手:“这是哪里话,咦?怎么皇上这是有什么吩咐吗?连褚大人都来了。”
褚渊上前一步:“参见殿下。”
刘休仁点点头,连褚渊也一同来了,看来这次刘楚玉来到东洲的目的不简单,难道刘子业发现了什么?
“我本是出来游玩的,结果听说东洲疫病皇上颇为忧心,楚玉作为帝都公主自然对责无旁贷。”
刘休仁心下冷笑,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是这样遮掩,他就越肯定刘楚玉是刘子业派来的。
“楚玉真是我帝都皇室的典范!唉。说起疫病却是我的心头病啊。连太医也没办法呢,不过本王悬了重赏已经再找能人异士了。”
“那真是辛苦皇叔了,楚玉回到宫里一定如实告诉皇上皇叔你的不易。”
“本王坐镇东洲做这些也是应该的。”
楚玉轻笑,刘休仁把持着东洲以及周边邻国的军事,若用坐镇确实也说得过去。
“对了,适才从前院走来,发现皇叔的王府气派非常堪比皇宫呢。”
刘休仁闻言顿了顿:“我这陋室怎能与皇宫相提并论,楚玉若不嫌弃倒是可以住我府上吗,只是怕……”
刘休仁的话还未说完,楚玉先行点头:“好啊,那侄女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刘休仁一怔被楚玉的直接顿住,原本他只是婉转的客气一下,依着刘楚玉的不屑一顾的性子应该不会真的住进来,只是没想到刘楚玉竟然这么的答应了……这倒是他没想到的。
于是,刘楚玉一行人直接住进了建安王府。
李博南替楚玉安排住宿,正从走廊拐入东香阁的时候,一阵琴瑟之声娓娓传来,音色靡靡,婉如玉石之音却又细若游丝……时而痴情婉转时而激烈铿锵,流线抒情却充满悲观,但又更像是故意为了掩人耳目,简直顽劣。
楚玉停下步子:“如此顽劣的琴音是何人在弹奏?”
李博南低了低头:“回公主话这大概是府上的琴师在练琴,不过粗人罢了,公主这边请。”
刘楚玉也不多言,只朝着那个琴声的方向又望了一眼,好似能透过那道石墙看到那里面正翩翩抚琴的人。
只是刘楚玉不知道,那石墙之后蔓藤罗簇拥之后是另外一番仙境,紫袍男子面如冠玉,五官似是精心雕刻一般,细长的眼尾顺着琴丝缓缓上移,最终也不知将眼落在了那里,只看那冰冷的凤眼微微提了提又很快落到了琴上。
菱唇微启,气若游丝,声如泉流:“你终于来了。”
那冰凉如刀的音色好像是红木棺上被一点一点扎进的冰冷跌钉,正凌迟着那棺里的人,而钉棺人的世界早已是被阴冷、黑暗和死亡充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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