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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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不动她的,所以就连指尖上轻盈的一吻,他都极其克制,只是用薄唇擦拭过去。

绷紧的盘扣下,线条起伏,旗袍开叉处,膝盖以上的肌肤白的像雪。

并且随着不情愿地扭动,那截布料就越来越往上的趋势。

沈弋眼眸幽深,长舒一口气,拿她没办法。

他没什么照顾人的经验,为数不多的还全用在了她身上。

沈弋轻手轻脚地来到衣柜前,又拿了薄一点的空调被过来给她盖上。

壁灯光线幽微,姜予漾睡的很不规矩,翻了个身过去,像抱抱枕一样拥着被子,整个背脊根本没覆盖住。

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只能不停压制着从小腹燃烧到心头的无名火,徘徊在失控的边缘。

沈弋突然觉得今晚带姜予漾回泛海国际,是他做过最错误的决定,还许下了什么“君子承诺”,犹如束缚的链锁,让他拼命忍住心头的酸涩。

姜予漾还在睡梦中,浑然不知,说不清是放心他还是全然不在意了。

转过身,主卧一切陈设照旧,他曾在这里纵情,拨开她凌乱的发丝,一下又一下地索取。

五指拢起握拳,沈弋靠在墙壁边缘,不轻不重地砸下去。

他今晚的打扮很正式,浑身上下每一样,包括领针加袖扣都将禁欲的气质衬托的极好,可现在他不想要这些束缚了。

微微抬手,沈弋自如地松动领结,一把扯下领带及领针,昂贵的西服被随意扔到沙发上,衬衫领扣敞开了几颗。

为了暂且断掉念想,他的当务之急是去浴室洗个冷水澡冷静一下。

皮带扣咔哒轻响,金属质地在昏暗的光线极其闪耀。

主卧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姜予漾喝下酒,嗓子很烧,现在只觉得干涸的厉害:“渴”

沈弋咬着后槽牙,又重新扣上皮带扣,无视帐篷起来的冲动,他看似镇定地将那杯蜂蜜水递到她手边。

可她根本不伸手,像是梦呓,双眸紧闭,热泪滑落,抽泣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妈妈你不要走我有钱给你治病了。”

“漾漾会乖的,哥哥不要讨厌我。”

“”

都说酒后吐真言,有些话她

从来不说与他分担,总是坚强地缩在自己的保护壳里。

沈弋扶着她的脖颈,小姑娘简直软的像一团稀泥,半个身子倒在他胸膛,柔软的发丝摩擦着小臂。

他身体的变化更加明显,出声后才发现嗓子喑哑:“水来了。”

水杯杯壁贴着她唇边,沈弋慢慢倾倒着,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着,像在对待刚落地的小猫幼崽。

兴许是嫌弃他喂的慢,姜予漾拧着眉头,一把向前抓去,指根触及到冰凉的金属块儿,她就乖乖缩回去了。

沈弋喉头滚动着,知道她再往下一点,将会是怎样蚀骨的滋味,又或者哄着她解掉皮带扣,事态一定会往危险的方向发展。

一杯水喂完,背脊的汗已经浸润了衬衫的布料。

又热又燥。

沈弋关掉了主卧的壁灯,一片黑暗中,他呼吸沉重。

一进浴室,他利落脱掉衬衫,皮肤冷白,肌肉适度,确实是看一眼就会挪不开的身体。

冷水兜头而下,齐刷刷冲洗着。

本来以为洗个冷水澡,他会好受很多,可很多事情往往事与愿违。

随着水流的流淌,心中的躁郁更甚。

沈弋关停了花洒,单只手撑在墙壁的瓷砖上,垂着头,双眸紧闭。

在浴室之外,他的小姑娘、曾经彻底拥有过的小姑娘睡得酣甜,姜予漾特别适合穿旗袍,清纯中不自知的欲,勾人的紧。

最后的解决办法只能是伸手自己动。

想着她江南烟雨般濛濛的嗓音,纤细的四肢,还有温暖的包裹

他不算重欲,却只对姜予漾控制不住。

直待喉头溢出一声低沉的气声,一切结束了。

头顶的灯光光线惨淡,他终于冷静下来,旋开花洒开关,继续任由冷水淋下。

沈弋换上白色的浴袍,发丝滴落的水珠蜿蜒而下。

他随意用毛巾擦拭完,踱步到客厅,思绪一片放空。

打火机燃起火焰,他咬着烟,斜斜地凑过去点燃。

直待吐出几口烟雾,情绪才平复了许多。

他平时排遣的方式很单一,现在到了泛海国际,只能到书房启动电脑,对着一堆枯燥的数据做比对。

不知道到了几点,沈弋从书房出来,直接抱了床被子到客卧睡。

还没等她起床,他睡眠很浅

,天色露出鱼肚白就转了醒。

冰箱里空空如也,是房子有段日子没住人的表现。

沈弋对着衣帽间的镜子打好领带,腕表的指针才刚刚指向八点。

他不打算先行去公司,想等她醒来再好好谈谈。

沈弋给助理打了个电话,沉声说:“今天早上的会议推迟到下午。”

助理点点头应好,又问:“沈总,您是不是有别的行程?需要我安排吗?”

他说的言简意赅:“没有,私人行程,我在泛海国际。”

助理一下子明了,沈弋有多久没回过泛海国际了,肯定是追妻成功,得庆祝一下。

他喜不自禁道:“恭喜沈总。”

“恭喜我什么?”沈弋口吻疏离,桃花眼里漾起几分冰寒。

难道是恭喜他昨晚又被甩脸色拒绝了一次吗?

“没什么没什么。”助理打着哈哈,才勉强没有摸到老虎须。

晨间阳光熹微,秋风飒起,窗帘扬起,室内盈满温暖。

姜予漾仍陷在薄被中,呼吸清浅,过了会儿才逐渐从梦境拖曳的漩涡出来。

视线尚且模糊,又是一睁眼就看到了通透的阳光,她不禁眯了眯眼。

她昨晚的记忆只剩下跟他回了泛海国际,其余的就是太困了加酒精作用的结果。

身上的衣物仍整齐,不像是被动的迹象,还算沈弋有点良心。

可能是穿着旗袍和衣而睡的缘故,现在的旗袍边缘有些发皱,怎么抚平都难以恢复到原样。

姜予漾正愁眉不展时,主卧外传来脚步声。

沈弋还是那副斯文败类的模样,就穿了件白衬衫,领带不算周正,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少年时期的玩世不恭。

两人视线胶着,最终还是沈弋先开的口:“先起来洗漱,衣服在衣帽间,早餐我买的小笼包、烧麦还有鸡蛋汤,你吃喜欢的。”

老实讲,长这么大以来,沈弋还从没给谁跑过腿,这是头一次为她买早餐。

既然姜予漾说没感觉了,那他只能按照自己曾经说的来,以后换他对她好。

“嗯。”她起身,眼神冷冰冰的。

幸好昨晚的淡妆掉的差不多了,要是闷一晚上,第二天非得起痘不可。

落在沈弋眼不输淡妆的时候。

姜予漾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突然想到了一整晚梦境,心脏一沉,嗫喏着问:“沈弋,我昨晚有没有”

他淡淡开口:“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受不得他卖关子,姜予漾压抑着火气:“那你最好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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