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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一经触碰,便迅速勾缠在一起。

胸膛里热烈的心跳相互鼓动,灼热的呼吸要将人烫化。

贺灼尝了甜头,便再也不愿松开,反客为主地将贝齿、牙龈、上颌、喉咙,全部仔细又用力地舔舐一番。

最后含住整条小蛇,用力一吮。

庄简宁浑身犹如过了电,既酸又麻,呜咽一声,脱力般倒进贺灼怀里。

枕在他脖颈里大口喘气,勾人不自知地小声道“贺先生,好舒服。”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接个吻就能舒服成这样,整个人轻飘飘地像飞进了柔软云层,大脑白蒙蒙一片,所有的烦恼和压力都烟消云散。

贺灼侧过脸瞧他。

小脸耳尖乃至胸膛,白里透粉,再加上旁边两朵红梅的映衬,又纯又欲。

眼睛半眯着,像是微醺般带了醉态,又长又密的睫毛湿漉漉的黏在一起,嘴唇微张,露出不知所措的舌尖,像是承受不了,又像想要更多。

“想更舒服吗”说完这句他猛地往另一边侧过脸,自己竟被小妖精的一个吻,勾的失了神志。

他微哑的性感嗓音像是带了电的毛刷,挠进庄简宁耳廓,痒进了心里。

他抬头去看贺灼的神情,这变态大佬气性还挺大

思及贺灼身上带着伤,怕是承受不了自己一百出头的体重,他用胳膊撑起身体,起身跪在贺灼腰侧,顺手掀开他的衣襟和袖口。

胸膛和手腕皮肤,全是被强电流击打后留下的斑驳红痕。

庄简宁叹口气,伸手从电击床旁边的柜子上拿了膏药。

贺灼家里有很多这种从药用花草中提取炼制的天然香膏,润滑消炎除痕,用途甚广。

庄简宁拧开盖子,黄色膏体,花香浓郁。

他用食指沾取一点,小心翼翼地揉在贺灼的手腕伤处。

贺灼神情冷肃,胳膊挣了两下,似乎非常抗拒庄简宁的动作,可收紧的电击束缚带纹丝不动。

他冷声道“打开电源。”

庄简宁终于体会了一把人为鱼肉我为刀俎的感觉,他手指轻柔地涂药,扬起小脸,“我不。”

膏体里加了薄荷,贺灼却丝毫感受不到清凉,只有被柔软手指抚摸后的灼烫和渴望,他加重语气,“解开。”

庄简宁将药膏抹在手心,再按压在大片的红痕处,“我就不。”

抬头见贺灼咬紧牙关,咬肌和下巴拉出一条凌厉又性感的线条,他忽地起了坏心思。

用食指沾了点药膏,弯腰和贺灼脸对脸,伸出舌尖轻轻尝了尝,“贺先生,好甜啊。”

就在贺灼准备侧脸不看他时,他忽地起身,将手指上更多的药膏抹在了小花里。

贺灼眸光一闪,眼睛都直了,像是被人定住了般,视线再无法挪动分毫。

庄简宁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又羞又兴奋地当着贺灼的面玩了半天。

觉得差不多了,学着贺灼那天的动作,拿起玉,抵在小花上,渐渐的玉只剩了一点点。

他整张小脸红的快要滴血,眼神躲闪着,小声问贺灼“好看吗贺先生。”

贺灼猛地闭上眼睛,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溺水般大口喘着气。

灼热的目光终于消失,庄简宁胆子又大了起来,他侧头含住贺灼的喉结用力一吮。

声音软软的像是加了蜜,得寸进尺地道“贺先生,我想吃糖,给不给我吃”

贺灼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血红,气息不稳地咬牙一字一句道“庄、简、宁。”

庄简宁拿起硌了他半天的爆浆糖,半羞涩半挑衅地看着他。

贺灼喉结快速滚动两遭,盯着他水光氤氲的漂亮桃花眼,又下移到微肿的唇瓣,变了调的嗓音嘶哑里夹带着柔和,哄道“宝宝,放开我好不好”

庄简宁听着这一声“宝宝”,本来就软的身体,像是彻底化成了一滩水。

他颤抖着手拿过糖,撕开包装纸,一股男性荷尔蒙混合着木质清香味儿扑鼻而来。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面对此情此景,但并不让人讨厌。

在糖的顶端轻轻舔了一口,他坏笑着抬头看向贺灼。

看他紧咬的牙关,看他紧攥的拳,看他即将失控却更加性感的脸。

庄简宁吃会儿糖,累了就玩一会儿。

贺灼觉得这一个小时,才是自己生命里最难捱的时刻。

他微昂起头,灼灼地看向吃糖的少年。

糖里包的浆爆出,洒了庄简宁一脸,他将浆抹在糖的表层,又吃了会儿。

“宁宁。”贺灼脑中一片空白时,无意识地轻喊了一声。

终于缓过天灵盖爆炸的余韵,肌肤的焦灼和被无数蚂蚁毒蛇啃咬的噬骨感终于消失。

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平和宁静。

庄简宁怕贺灼一直被束缚带勒着不舒服,他站起身将五处束缚带全部解开。

贺灼用胳膊撑着身体坐起来,伸手揽过庄简宁。

吻住他的唇,用舌尖和唇瓣一寸寸抚慰他泛酸泛麻的口腔。

上午去面试,下午又在医院担惊受怕了半天,晚上连饭都没吃。庄简宁靠在他肩膀,渐渐涌起困意。

“贺先生,我好累啊,咱们上去睡觉吧。”

贺灼揉了揉他柔软的发顶,将他抱着坐上轮椅,回了二楼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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