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快意恩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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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檀儿轻轻掐他一下:“相公…”

        李牧坏笑道:“怎么了?娘子不想我去。”

        苏檀儿浅浅一笑道:“妾身哪敢。相公这么大的才子,去也是应该的。听说有位叫绮兰的花魁对相公颇为倾心呢!有几日晚上,夜夜吟唱相公的水调歌头,说不定啊,相公还能跟她成什么佳话…”

        说着话题一转:“不过,相公去时带上小婵,若钱带少了,妾身去给你结账。”

        李牧无奈的笑了笑,伸手在她挺翘的臀部拍了几下:“你这个小娘子,一点也不诚实。”

        苏檀儿脸上瞬间红了:“相公…”

        李牧一把把她抱起:“看相公如何惩罚你…”

        ……

        三月就这么无声无息间过去,日子平淡又踏实,这挑李牧领着小婵去茶楼喝茶,附近几名书生的对话传入耳中。

        “刘兄,听说了吗,顾兄回来了。”

        “那个顾兄?”

        “就是几年前,在江宁颇有才名的顾燕桢呀!听说他已经在东京高中了,补了实缺,最近回了一趟江宁。”

        顾燕桢的名字让李牧心中一动,这位也是个狠角色,只因喜欢聂云竹,打听到了是宁毅在帮助聂云竹,怀疑两人有染,直接雇凶绑了宁毅,打算折辱一番,再杀掉。

        幸好宁毅足够冷静,运气也足够好,找到机会,把这些人全部反杀了。

        不然,一般人还真逃不了。

        不但针对宁毅,针对聂云竹也用了不少手段,比如仿制松花蛋,同样雇人模仿竹记推餐车卖小吃,价钱比竹记低不少,目的就是挤垮竹记,让聂云竹无路可走,就容易拿捏了。

        也算是个聪明人,可惜了,李牧眼中寒光一闪,他可不喜欢装什么圣母,等别人出手再反击…

        两天后,顾燕桢刚参加完一场聚会,有些醉意,回家的路上,忽然被人撞了一下,觉得有股寒意透体而入,下一刻又感觉不到了。

        他以为喝醉了的缘故,感觉出了问题。回头看了一眼,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书生,骂了两句,也没在意,摇摇晃晃的往客栈走。

        他老家不在江宁,在这里自也没有住处。

        李牧看了一眼他远去的身影,这位人品虽不怎么样,也狠辣了点,倒也算一位人才,比那些只知道夸夸其谈的书生强不少。

        可惜,非要朝铁板上踢。

        自己找死,李牧只能送送他。

        这次不像对付薛进,两三个月才发作,虽然吃喝拉撒都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勉强还能多活几年。

        顾燕桢嘛!给他留时间,少不了搞事。三五天之内就会发作,短时间内要不了命,但人也算彻底废了。

        三天后,春意楼上,又一场书生士子间的小聚,顾燕桢笑道:“德新、希深,好久不见了。”

        “燕桢!”李频笑着站了起来:“早就听说顾兄回来了,今天才见上一面,是该罚。”

        不少人也起哄的:“该罚…该罚!”

        “罚酒!”

        这些人与顾燕桢也算相熟,几年前在江宁,顾燕桢也是与李频、曹冠才名不相上下的人物。三年前进了京,会试高中,走门路谋了实缺,如今也算衣锦而归。

        “燕桢,不知此去东京三载,有何见闻所得,可得仔细说说。”

        顾燕桢爽朗一笑,开始讲些在京城的见闻。

        “诸位不知,如今在东京,讨论最多的,当是辽金之间的战事。如今朝堂一片振奋,若所料不差,少则三五月,多则一年半载,辽金必有一战。”

        “朝廷到时远交近攻,与金结盟,趁此机会,必能一振自檀渊以来举国的颓丧之气,收复燕云,指日可期!”

        几人听得热血沸腾,李频一拍桌子,激动道:“如此甚好,六十年檀渊,六年前黑水,百年欺压,终于有机会雪耻,恨不得掷笔投军,随大军出雁门,直取燕云,复唐时天朝旧貌。”

        一番话说的在场的人,各个热血沸腾,恨不得明日便能踏破燕云。

        最后,顾燕桢也说出了他这次来江宁的目。

        “这次在东京,得钦叟大人青睐,补一七品实缺,饶州乐平县令,七月将去上任,尚有些时日,想起在江宁还有一些憾事,便来此一趟。”

        一人道:“顾兄有何憾事?”

        顾燕桢道:“诸位可曾去过金凤楼?”

        李频道:“金风楼去得少,记得燕桢当年倒的确是常去的。

        顾燕桢叹气道:“不瞒德新,三年前去东京之前,在金凤楼认识一女子,在下以往风流,见过许多女子,唯此女,让在下觉得与众不同,出淤泥而不染,文采气质,让人佩服。”

        “可惜…三载光阴,她如今已不在金风楼了…问了妈妈,说是自己赎身了,也不知去处,我已找人打听,想必很快就有消息。”

        李频想了想:“三年前的话…金凤楼的花魁,元锦儿之前乃是潘诗,嗯,听说她赎身嫁人了……”

        顾燕桢不屑地挑了挑眉,“潘诗此女,不过一俗物尔,怎会是她。在下说的乃是云竹姑娘,她平日素来低调,若非不肯争名,金风楼中怎轮得到潘诗出头…”

        李频沉思了片刻:“云竹…当年似曾听过这名字…””

        正要继续说什么,忽见顾燕桢脸色一时间白如金纸,摇摇晃晃,连忙走过去关心道:“顾兄,怎么了?”

        顾燕桢刚想说没事,一口鲜血喷出,晕倒了过去。

        场面顿时乱成一团,有的喊郎中,有的上前查看情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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