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孟宗主娇娇是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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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禹要飞身上屋顶,沈玉凝却连连叫停:“你别上来!授受不亲!”

“什么?”白禹气的险些说不出话:“你,你都让那个,那个孟棠亲你了!让属下抱一下又能如何!”

“我什么时候让他亲我了!”沈玉凝道:“白禹你说话要凭良心!”

“属下都看到了!”院子里,白禹也憋着一肚子气:“您平时逗弄姑娘家也就算了,怎么连他一个大老爷们都不放过!”

“白禹!”沈玉凝叉腰指着他道:“我没做过的事你怎么就看到了!你敢不敢拿你所有的银子发誓你真的看到了!若没看到就叫你的银子不翼而飞!如何!”

“那……”白禹权衡了一下利弊,终是妥协道:“那可能没看清……”

沈玉凝气的想揍他:“赶紧把我弄下去!”

于是,在白禹确定院中再无他人,趁着夜黑风高,堂堂武林盟主沈玉龙悄没声息的顺着梯子从房顶爬了下来。

一落地她就因肩膀的疼痛险些哭出来:“那个,秦姑娘的药再给我来点……”

白禹惊了一跳:“受伤了?”

“不然呢?”

拉着白禹回房,沈玉凝褪下外裳露出肩膀。

圆嫩幼白的肩头赫然印着五个红色的指印,她看了一眼又痛苦的别开眼去。

“先是手腕再是肩,将来有人问我是怎么死的,答案肯定是被孟棠捏死的……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那些武林高手在放狠话的时候总要说:我杀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白禹颤抖的手打开那日从秦刚烈房中‘打包’回来的药膏,一边给她涂药一边更咽。

“哭什么,我都没哭!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明日他就回衔月宗了,咱们也就安全了。”

“属下是在伤心,这样上好的药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

沈玉凝发誓,若非还需留着他给自己上药,这会儿人绝对被她踹出去了!

在两次从孟棠手上死里逃生后,沈玉凝单方面给衔月宗贴上了一个危险的标签。

但这危险也并非全然无解,打不过她的时候她还可以拿虫子吓唬人,实在不行就提娇娇!

对,方才提这个名字的时候孟棠的表情简直精彩!

如是一想她竟有些得意,原本今晚能睡个好觉,谁知才躺下就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梦。

这一夜沉沉浮浮,光怪陆离,隐约听到她爹在梦中叫她,似是隔着堵墙,隔着扇窗,听的不甚真切。

但她却又明明白白的知晓,叫的是她。

直到她踉跄着去将这窗打开,方能清晰的听她爹唤道:“娇娇!”

她一个激灵睁开双眸,没有爹,谁也没有,只有落下的床帐和透过帐幔筛进来的阳光。

她在额上抹了一把,却摸到一手冷汗。

娇娇?

她满腔狐疑:我爹不是只叫我丫头吗?

如是想着,又在心中换了个叫法:丫头?娇娇,娇娇?丫头!

好像确实比较容易叫混啊!

如此说服了自己,她便将这一夜乱七八糟的梦抛到脑后,飞快起身更衣。

看外头阳光刺目,想必今日又是一个艳阳天,

出太阳就对了,武林大会这几日总是阴雨沉沉,她感觉整个人都要发霉了。

活动了一下肩膀,虽然没昨晚那么疼了,但还是有些酸痛。

不得不说,神医高徒到底是神医高徒——就,永远也比不上神医啊!

“白……”她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又用力唤道:“白——”

干哑的喉咙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只漏风不出声。

沈玉凝登时急了,飞快跑到铜镜前端详自己。

没什么变化啊,怎么单单嗓子说不出话了?

毒?难道是昨晚孟棠给她喝的酒有毒!

如是一想她立马开门出去,却和正要进门的白禹撞了个满怀。

白禹扶住她道:“盟主,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着急?”

“啊——”她泪眼濛濛的指着自己的喉咙急的直跺脚,一边比划一边用漏风的嗓子解释自己八成是喝了毒酒,被恶毒的衔月宗宗主毒哑了!

如今江湖之中谁不知道舌灿莲花是她武林盟主的一大特色,毁她嗓子简直是杀人诛心!

她要召集武林各派截杀孟临宵!叫他再也别想回到衔月宗!

白禹也略微有些惊讶,看她唔唔叫了半天终于看明白了个大概:“盟主,你是说,昨天话说的太多,嗓子哑了?”

“……”

沈玉凝用脑袋狠狠顶了他一下,将她顶的一个踉跄,自己则气鼓鼓的回到房内。

白禹紧跟进去:“其实属下早就预料到了,您昨日在鸣金台上吼的多用力啊,您又没有内力嗓子不哑才怪!不过没关系,这无垢山庄有枇杷,煮些枇杷露倒能缓解一二。”

沈玉凝疑惑看他:你确定我这是喊哑的?不是被人毒哑的?

白禹:“枇杷露当然有用!盟主你就放心吧!”

看这默契度,她更不放心了好吗!

烦,当初出江湖的时候怎么就带了白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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