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第49章 烈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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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身体的原因,刘薏仁时常会感受到一些不属于自己的感受,比如摸手腕的时候心底某个地方会隐隐作痛。

那柳巷村的事情不知道慕容将军有没有进展。

实在不行,就自己去调查吧。

微凉的夜里,刘薏仁脸颊发烫,在摇晃的秋千上沉沉睡去,旁边放着喝空的酒坛子。

晨曦照进院子,影子镶嵌着金边,朦朦胧胧的身影遮住了眼前的光。

慕容筠踏进,看着刘薏仁躺在秋千里睡得正熟。

将人抱起,闻到了浓烈的酒味,踢了一脚,转身朝着屋里走去。

刘薏仁睡醒,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明明记得自己不是在院中喝酒,难道自己还走回来了?

揉着微微发胀的额头,出了院子,就看见阿尧一手举着一个大酒坛。

“阿尧,你这是干嘛呢?早起锻炼啊?”

阿尧瞪了刘薏仁一眼,“你喝我送你的酒,被将军发现了。”

“所以?他就罚你啊?”刘薏仁说着,喝点酒算什么?

阿尧一脸都怪你的表情。

“将军也管的太严了吧?喝酒都不许。”

“好兄弟,等我领完罚,带你出去喝酒。”阿尧说着,将一个大缸放下来,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我和你说啊,永昼街......”阿尧贴着刘薏仁的耳朵,话突然断了,站直了身体,将大缸又举起来。

慕容筠出现在两人身后。

“阿尧?今晚你要带沅儿干嘛去?”

阿尧举着大缸,嘴角哆哆嗦嗦咧着笑。“带二公子去逛逛夜街。”

慕容筠将墙根下的一个酒坛拿过来,放到了阿尧的头顶。

“好好想想清楚,掉一个十军棍,碎一个十军棍。”

阿尧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头上一个,活像个耍杂技的。

阿尧嘟囔着,“那摔下来碎了,是十军棍,还是二十军棍?”

“三十。”慕容筠转身对着阿尧说。

“将军,我知道错了。”

“哪里知道错了?”

“不该给二公子喝酒。”

慕容筠继续说道:“送的什么酒?”

阿尧觉得将军明知故问,但还是回答:“西北带回来的烈酒,就是咱们行军打仗时候喝的。”

在塞外打仗的时候,常常会在寒冷的冰洞里待上几天几夜,没有烈酒暖身子,怕是会冻死。

“可以醉倒一匹马,你把烈酒给沅儿喝。”说着,就转身刘薏仁跟上,两人朝着议事房走去。

说着,阿尧恍然大悟,他忘记了刘薏仁本不是那喝烈酒的身子。

怪不得刘薏仁现在都头昏脑胀,对着阿尧的胳膊轻轻一撞,“保重,阿尧。”说完,跳上台阶,跟着慕容筠走了。

酒坛立马摇摇晃晃,阿尧摇摇晃晃,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心想这二公子和将军爱捉弄人的性子可真像一家人。

慕容筠看着刘薏仁,除了脸颊微红之外,没有异样,看来酒量不错。

“酒可香?”

“啊?”

刘薏仁立马心虚,“也不是很,......,就有些醇香,还有些烈。”

“一次不要喝那么多,等会儿,我让阿尧再给你送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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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巷村少女失踪案,有进展了。”

慕容筠摊开桌上的一卷,指这一座山说,“这就是当时藏匿少女的墓穴。”

旁边写着琪瑄的名字,“此人四年前丧父,其父勾结他人,买卖官器,被白少飏抓捕,后其母病亡,有一人告诉他起死回生之法,这个人就是纯阳,后两人连结,绑了柳巷村少女。”

白少飏就是阜城的才子,赵焰的姐夫。

慕容筠说着,展开少女的名单。

“不过,奇怪的是,其中消失的,还有齐牧,是个男子。”说着,将齐牧的名字圈出来。

刘薏仁听着慕容筠梳理脉络。

想到当时在村中见到的那个老头,在琪瑄家门口挖出的东西,记得他的孙子就叫‘牧儿’。

“齐牧是不是还有个爷爷?”

慕容筠抬头看了刘薏仁一眼,说道:“不错,只是老人似乎意识不清。和丢失的孙儿有关。”

刘薏仁点点头。

“最近听说,那老人在阜城寻一个郎中,应该找的就是你。”慕容筠看着刘薏仁,这就是他把刘薏仁叫来的目的。

“所以。”慕容筠停顿了一下,对待弟弟不能像对待士兵一般,刚刚马上脱口而出的“我命令你”收了回去。

刘薏仁在等着他说。

慕容筠在组织着措词,“所以......”

“所以,我需要你,此次一同前去。”

“因为那老头现在不肯开口,你去应该有所变化。”

慕容筠说着,‘需要’这个词对于不可一世的将军来说,实在过于软弱,过于斟酌,过于小心翼翼。

“好的,兄长。”

刘薏仁本来就是想来找将军说这个事情,没想到他要带着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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