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幽州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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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降住蛟龙必须要找到所有成员,人多力量大,所以东方玉儿与司马傲现在要赶往玄真观。

东方玉儿上了司马傲的骏马,坐在前头,司马傲一手握住缰绳,一手挥鞭策马,马往北奔去。

一路上遇到许多逃洪的百姓,看着这些受洪难的百姓,东方玉儿于心不忍将南国国君,赏给自己的银子,分给了这些难民,原来这些难民也是要去北国。

北国是高坡地势,而南国是低洼地势,南方的雨水会比北方多,所以南方经常会有洪祸。南方百姓怕了洪祸就会往北迁移,南国国君为了保存自国的人口,就在南国与北国交界的幽州城设了个关卡,凡要过北国必须要有通关文牒。

大雨过后路不好走,都是泥沟,幸好有匹马,要去北国只需二日行程。天色已经黑,跑了一日马也累了,司马傲建议休息一宿,明日再起程。

“吁”一声,司马傲拉住了马的缰绳,马停住了。司马傲与东方玉儿下了马,脱下身上的斗篷,抖了抖斗篷上的雨水。

“荒外大约二百米处有个山洞,今晚我们就要在山洞住一晚了。”

东方玉儿点点跟着司马傲走进山洞,山洞黑漆漆的让人害怕。东方玉儿警惕很高,谨慎地拔出“白亡剑”挡在前面,防止凶兽或毒蛇突然袭击。

“放心,这个山洞还是比较安全的,曾经我与师傅(文昌帝君)在此洞住过一宿。”

东方玉用难以相信的眼神看着司马傲,司马傲浅浅的笑了笑继续前走。

入到洞穴司马傲找了些干柴架起了篝火,东方玉脱下她己湿透的外衣,拎着衣袖对篝火烘干。

红红的篝火点亮了静谧的黑洞,红红的火衬托得东方玉儿更羞涩动人,司马傲情不自禁多看了几眼。

东方玉儿第一次与男人单独一处,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让她的心砰砰的跳,面对司马傲一脸紧张和尴尬。

“文曲星君经常下凡吗?”东方玉儿为了缓解尴尬气氛,先开口问道。

“师傅是掌管凡间的司法、利禄,经常要下凡视察凡间的秩序,我是他的徒儿当然也要跟着。有时为不打扰凡人,为了天机不被泄露,我们都会在野外宿营。”

“怪不得你会骑马,对凡间风情人事很懂,就像个凡人一样。”东方玉儿带着调笑道。

司马傲乐呵呵地笑了笑,道:“我还想真当个凡人,考取功名,娶妻生儿,一家人幸福的生活,该多好啊!”

东方玉儿感慨道:“是啊!可是我们天生是仙胎,不是凡人,自然不能过凡人的生活。”

司马傲认同地点点,又道:“玉儿,你饿了吗?要不我出去找些吃的回来。”

东方玉儿听了司马傲这么问,肚子还真的饿了。一路上只顾赶路,还有将一些干粮和银子都分给难民,现在真的又饿又累。

司马傲听到东方玉儿肚子咕噜咕噜叫了,知道她是饿了,匆匆跑出洞外去找吃的。东方玉把自己的湿外衣烘干了,又给司马傲的斗篷烘干。

没多久,司马傲捧着几个地瓜回来,把地瓜放在篝火里烤。两杯茶的功夫,地瓜香喷喷的烤熟了,司马傲将烤好的地瓜,掰开一半给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接过地瓜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填饱肚子,也该睡了,司马傲见东方玉儿犯困就道:“玉儿,你先去休息吧!我来留守。”

东方玉儿点点头,躺下石板侧身睡了,寂静的夜里俩人并没有太多的话,但也不会拘束和尴尬。

不知过了多久,司马傲也觉得犯困了,干脆也躺下眯一会,双手枕着头睡着了。

这一夜很太平,一觉睡到天亮。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起身继续赶路了,这一站,要去的地方就是幽州城。

快马加鞭幽州城很快就到了,东方玉儿与司马傲下了马,司马傲将马交给了驿站替养。

幽州城城都是用青砖砌建成,坚固巍耸,城门戒备深严,城门站着几百名禁兵看守,凡要进幽州城必须要有通关文牒。

那些逃洪的难民那有通关文牒,想要硬闯进城,被禁兵拔剑拦了下来,难民没办法只好哭哭泣泣地回了头。

“看来我们要快些与成员会合,蛟龙一天不降,南国百姓就无法安居。”司马傲道。

东方玉儿认同的点头,俩人加快脚步进了城。

古色古香的幽州城商贾云集,没想到幽州城比南国国都—燕城还要繁华,怪不得那么多难民要涌进幽州城。

…………

“老头快快,听说这里来了位女大夫,看病不用钱的。”老妇人对老头子说。

“来了,来了……”老头拐着杖紧跟着老妇人走。

大街上纷纷扬扬在传西街口的大榕树下,有一名女大夫人美医术精湛,专为穷人冶病不要钱,幽州城的百姓都喜欢到找她看病。

东方玉儿下凡间虽有些日子,但一直都是呆在南国皇宫养伤,也没好好的逛逛街,体验凡间的繁华热闹。初来幽州城还真被幽州的繁华给吸引了。

看到一个拔浪鼓也要拿来摇两下,看到漂亮的发饰忍不住手也要试,看到华丽的绸缎也要摸摸。

现在听到有这样的奇人,好奇心又犯了,也跟着人群来到西街口的大榕树。司马傲拉也拉不住东方玉儿,也只好跟着过去瞧瞧。

西街口大榕树下果然坐着,一位紫衣女子在为病人看病,身旁还有几位道士在帮忙拌药,熬药。

紫衣女子正给一个七岁孩童看病,孩童全身上长满红疹子,又痒又痛,极为难受。孩童难受得呜哇哭,脸上,手上的肌肤,都被他抓得溃烂。

“这不是什么天花,只是比较少见的水疾病,现在到处是洪祸,水源被污染了是最容易得水疾的。”紫衣女子对童孩的母亲说。

“那女大夫这水疾病该怎冶?”

童孩的母亲已有四十岁了,头发斑白,脸上写满岁月的苍生,听到紫衣女子说“不是什么天花,而是少见的水疾病担忧的大石落地了。

“老人家无需担心,我现在给孩子涂个药,只要止住痒就会好了。”话完紫衣女子将拌碎的草药,一点点地涂在孩童每皮肤上。

冰凉的药止住了童孩身上的痒,童孩不哭也不闹了,还露出笑脸。围观的百姓都拍手叫好,真是女神医。

东方玉儿好不容易地挤进人群中,惊喜叫道:“紫兰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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