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5 我们大人的确是如假包换的“现世的舒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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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们做什么?”三位女族长异口同声。

“不需要特别的仪式。”狂欢女神·桑吉恩从疯神谢尔格拉那里获得了足够的灵感,将整个计划补全:“只要全情投入,享受这场死亡的盛宴。”

“好的,女神。”三位女族长默契的对视。身临其境的参与这场狂欢,对三位女族长来说其实也是一种近距离的“观望”。如果“现世的舒尔”真像传言那般强大,侍奉他的律法也就是顺理成章的绝佳选择。

曾经号称“狂欢之王”的桑吉恩,被认为是血腥,享乐、放荡的魔神。领域是放荡、狂野的享乐主义的狂欢和对黑暗本性的热情放纵。作为欲望、变态和不自然的性关系的魔神,任何与“过度”、“超量”和“失控”相关的形容词都是桑吉恩的座右铭。

在桑吉恩的派对上可以找到各种娱乐方式。例如不断深入浅出的变换交流对象的舞台剧、斯库玛迷雾深林狂欢、吟游诗人保留音乐会、不以沐浴为目的的花式除衣舞蹈、血腥撕扯并伴有战败惩罚的竞技场战斗,当然也有各式各样36.5°纯天然温水冲泡茶点……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透过表象看本质,引诱强暴之王上钩(?)和领主大人玩最后那个的游戏,直到唯一的胜利者诞生,才是最要命的关键。

要说这一次与以往有什么不同。那就是领主大人是唯一的男宾。“禁欲”和“节制”成了宴会的主旨。

随着狂欢的进程,越来越多的血夫人醉卧玫瑰酒池,被狂欢女神·桑吉恩的使徒诱惑者·特里瓦斯送出。没有人能在松加德击败领主大人。这句话放在这里似乎也成立。因为凡是金树照耀之地,都是领主大人律法的光辉赋予。在他的规则下,如何能击败他?

当然,一定有人不信这个邪。比如,某位强大的魔神。

当所有的助兴节目全部落幕后,弥漫着腥甜的玫瑰花露混合的美酒香味的「狂欢花园」只剩下血母拉美·巴尔和溪木男爵吴尘。

作为不同时代的狂欢冠军,吴尘和拉美四目相对,不约而同的扔掉了空酒杯。

“所以,‘那个游戏’究竟是什么样?”血母拉美·巴尔百媚横生的笑问。

“也没什么特别,就是一个街边小把戏。”领主大人的神情仍然清澈透明。

“那么,您能展示一下这个街边的小把戏吗?”血母拉美·巴尔的表情中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当然,这没问题。”领主大人笑着摊手:“就是躺在一张钉床上,胸口压一块大石。边喝边敲,直到把大石敲碎。整个过程中,无论喝下去多少都不能漏一滴(包龙星:这个我会!)。”

“所以不停的喝,不停的锤,还不能吐,不能漏。”血母拉美·巴尔已经能想到其中的状况:“除了咬紧牙关,还要皮糙肉厚。不然后背被钉子刺穿,喝进肚子里的酒也会漏。”

“你说的全对。”领主大人笑道:“公平起见,我们互相给对方准备钉板、铁锤、大石、酒壶等所有的器具。保证一方不会作弊。”

“这是当然。”血母拉美·巴尔顿时打消了疑虑。

目视血母拉美·巴尔跃跃欲试的表情,狂欢女神·桑吉恩忍不住提醒:“躺着喝酒本来就不容易,何况胸口压石,背靠钉板。再用大锤不停敲击……”

“所以最后你输了?”血母拉美·巴尔笑容中露出一丝深意。

“显然。”狂欢女神·桑吉恩似乎回忆起恐怖的经历:“而这还只是第一个环节。等到了第二个环节,两个人要面对面背后各有一块钉板,不断挤压,不断灌酒……爆体而亡才叫终极残忍。”

“所以,开始吧?”越说血母拉美·巴尔越是兴奋。

“唉……那好吧。”狂欢女神·桑吉恩一声叹息,命人布置现场,准备最后的“那个游戏”。

灰岩城堡大厅。

受邀参加女管家主持的庆祝酒会的溪木智囊团,在席间听说了领主大人刚刚结束的松加德冒险。一向严谨的著名学者、研究《上古卷轴》的权威、大图书馆资深学者兼研究员塞普蒂默斯·西格纳斯不禁皱眉:“我不理解,既然‘爱就是爱’。吉内也认同和舒尔之间‘爱是梦的律法’,归根结底都是‘爱’。为什么会选择只是‘舒尔化身’的我们的大人?”

说着,塞普蒂默斯·西格纳斯又追问了一句:“如果作为覆盖神首之梦唯一的途径,实质上也无法区分,那么‘为了爱’和‘必须爱’又有什么不同?”

“或者换个角度。作为‘反复强调的因果叙事’,我们的大人为什么要提及‘为了爱’和‘必须爱’?”著名学者、历史学家和作家,研究斯卡尔的权威、大图书馆资深学者兼研究员塔尔斯坦换了个角度。

“在我看来,我们大人‘反复强调的因果叙事’,更像是一种嗯,高级的话术。”天港寺大图书馆长兼首席研究学者伊斯本:“强调‘为了爱’和‘必须爱’的区别,就是为了让吉内把舒尔的神识抹除。”

“这么说来,即便对于神明而言,‘为了爱’和‘必须爱’本质上也有区别。”塞普蒂默斯·西格纳斯的思考并没有答案。站在神魔的高度而言,『爱是梦的律法』,是覆盖神首之梦,达成奇姆道途的唯一途径。所以从神性而言,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地骨伊诺菲的本质是死去的伊德拉的尸体。八圣灵其实就是八位强大伊德拉尸体的倒影。”白河眺岩堡圣蛾祭司迪克西恩·埃维库斯想到了锻莫矮人的怀疑和否定:“我们可以片面的理解成:吉内的神性是被诺德人的集体信仰塑造,所以‘被动’是吉内神性中的‘是’。”

“啊……”一旁默默聆听的神器大师亚格鲁姆·巴加恩已经先行领会:“当世界一片混沌,在时间和空间之外,最初仅有的两种存在,一个叫做阿努,代表‘是’;另一个叫帕多美,代表‘非’。从阿努所代表的‘是’中引申出来的一个概念,就是保持状态的静止,我们称之为阿努伊,也就是阿努的灵魂。或者我们可以说阿努的灵魂是‘静止’。而相对应的帕多美,从他所代表的‘非’中引申出来的状态‘变化’的概念,我们将其称之为西帝斯,或者也可以说帕多美的灵魂是‘变化’。当阿努和帕多美在虚空中漫步,光与暗的相互作用创造了奈尔。于是她与阿努相爱,诞生出世界万物。”

“在这段《创世三角恋》中,奈尔‘主动’爱上了阿努,帕多美处处‘被动’。这就是‘为了爱(主动爱)’和‘必须爱(被迫爱)’对于吉内的区别。”塞普蒂默斯·西格纳斯一声叹息:“我们大人的确是如假包换的‘现世的舒尔(嗯……大忠似奸,大智若愚?)’。”

神器大师亚格鲁姆·巴加恩不禁有感而发:“做我们大人的敌人,一定活的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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