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面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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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果如许久吟所猜测。

找到士兵所在营帐,昨夜相干人等俱在一面等候。

勇王先让周乙领了御医给人瞧瞧,遂与许久吟静观其变。

然士兵自苏醒后,便已识不得人。整个痴痴傻傻,口角涎津,见谁都是呵呵笑。

御医拿针刺穴,他只当是陪他玩。东扑西搂抢着要玩,抢不到便一把强扑,亏得御医闪得快,趁其不备将人打晕。

一场闹剧,方告暂停。

勇王看的蹙眉,问御医:“什么情况?”

御医原出自医门,颇有几分造诣。在王宫久了,深得他们父子器重。

听到问自己,睇眼手中的银针,道:“他的识海已遭人破坏。”

“如此说,是问不出什么来?”

“正是。”

勇王不甘,对昨夜负责巡逻的小兵道:“找到另一个了吗?”

小兵道:“没有。”

这让他的感觉十分不好,沉思片刻后对许久吟道:“仙长,借一步说话。”

许久吟早料到会是如此,是以见怪不怪。

而就在他俩细商之时,素鹤也已经按照信上所言,悄然潜入少真府。

或许是因为突然易主,整座府上戒备不如过往严密,

只可惜,当他来到昔日的槿院。

除了一地杂乱,就剩满屋萧条。

短短几日,已是破落的不成模样,仿佛不知荒芜了多久。

倏然,脚步声响起。

他急忙藏身入空,不多久人来了。

好巧不巧,正是箕鴀。

如今的他虽然是登上家主之位,可谁都知道他这个家主可以是他,明天也可以是别人。

没有家主令牌,便是当个傀儡,尚欠三分资格。

突然,脖颈让一片冰凉顶住。

顿时骇的面色如土,口口声声呼喊到:“饶命,饶命……”

素鹤自他身后缓缓转出,道:“三味在哪里?”

箕鴀本来挺怕的,担心自己狗命到头。然见到威胁自己的是他,霎时拿起乔来了,扭了扭颈子抻了抻懒筋,睇着悯殊半点不怂。

道:“我为何要告诉你?你是什么人,也配对本家主大呼小叫?

识趣的,赶紧离开。

看在表哥的份上,本家主姑且饶你一回。不然治你一个擅闯之罪,天主来了也不好使。”

“少说废话。”

素鹤可不吃这套,忽的欺身而上,掌劲巧运,悯殊蹭的飞出一半,摇摇摆摆架住其颈。

鲜红瞬间,蜿蜒而下。

箕鴀登时脚软,道:“饶命,饶命。”

“说出三味下落。”

“他已经走了。”

“走了?”

“是。”

“你同他讲什么呢?”

“我……”

“说。”

见他犹豫,目色骤冷的人,瞬间剑锋再近一寸。

吓得有人立马一股脑儿的交代:“我要他替我盗来家主令牌,我……我给他解药。”

说罢,他伸出一指试着想把悯殊推开,然还没碰到颈上又是一疼,霎时僵在原地再不敢动弹。

只对素鹤嘿嘿傻乐,心里骂娘。

素鹤蹙眉,自己照信上所指而来,三味却不在,忽然……他直道坏了。

遂问:“解药。”

箕鴀道:“没没……没有。”

“嗯?”

“真没有,我我……我骗他的。”

“你……”可恶。

当下,悯殊再递进些许。

刹那间,血流如注。

箕鴀吃痛,头上冷汗涔涔,低呼:“是……是是,我就是骗他的。

恩人不曾给我解药,我亦不曾想过要救表哥。

我要他死,还要解药干嘛。”

“还有呢?”

“我想要家主令牌,想坐实家主之位。但我把槿院里里外外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想要刨坟被你的女人制止了。

我……我这才想到,要要利用他。”

“说完了?”

“没、没没了……”

“他信了?”

“信,信啊,他不信他没别的办法,他只能信我。”说到这个,某人没来由的自信高涨。简直是雄赳赳气昂昂,得意又张扬。

可惜没精神两下,就蔫儿的昨日黄花。

他怕,素鹤会真的杀了他。

“可有法子取得解药?”

既是有主之物,理应有解。

哪知得到的是:“晚了。”

这一刻,素鹤浑身发冷,眸色亦冷,冷的像月下的清辉。

不浓烈,但刺骨。

道:“说清楚。”

“时……时,时辰到了。”

“确定?”

“嗯,那个……他回去后,表哥会有一刻钟的回光返照。

随后便会肌骨消融,化做一摊血水。

所所以,晚了。”

说罢看了眼素鹤,火速把头低下。

讲实话,他很怕死。

但他就喜欢对方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明明恨得咬牙切齿,呵呵呵,动不了自己啊,啊……哈哈哈。

如何?知道结果又怎样?你救不了,改变不了。

素鹤道:“是吗?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将三味用计诓来,没达到目的你能答应少真无一死?

就这,你还与我实话?”

箕鴀偷眼抬看,缩起脖子道:“我没骗你。”

“当真不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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