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你输了(1 / 1)
边上忽的伸出一颗头来,乐菱便也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狠一点?”
“可不是,要想成为奴隶主,心肠肯定得硬一些,要不怎么使唤买卖那些奴隶。”
“应该说是手段更毒辣一些更贴切才是。”边上之前那人又插了一句。
“对,更狠毒一些。”
听得这些乐菱的心不由的机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看来,这丹城的传说并非空穴来风。
“对了,你之前说树上那些凤凰贵族将自己的银子压在这些选手的身上,莫非这些选手的命也成了这些凤凰贵族们赚钱的渠道?”
“也不尽然是,这当中有你说的成为他们赚钱的渠道,不过,他们更多的应该是取乐,我们这些人成了他们取乐子的来源。”
“取乐子的来源?我说,明知你们的生死博弈只是成为这些凤凰贵族的一场赌注,你们又为何要参加这比试?”
“为何要参加这比试?你这姑娘问的真是好笑,你没听说过有句古话叫人为財死鸟为食亡吗,明知是拼性命的事,可为了那白花花的银子又有几人不动心,更何况还能促进灵力大涨,又有几人不心动。”
“你想成为凤凰贵族?”
“谁不想呢?这世道,有钱便是贵族,有灵力更是活下去的基本不是吗?!”
“难道你不怕死?”
“怕死,怎么不怕死,可为了能跟贵族粘上边,为了不成为奴隶还不得拼了命,至于在这场比试中谁胜谁败鹿死谁手也不一定,为何不去拼一拼呢。”
“你呢?你又为何要参加这场比试?”
“我?我是,我是为了家中的老小。”
“哦!为了家中老小?!”听到这里乐菱便闭了嘴,什么为了家中老小,说的有多好听,家中老小可没叫你用命去换钱,更没叫你赚这昧心钱。
说到底还不都是为了自己心中那份贪婪,为了在人前显摆,这一个个的理由一大堆,说的还真是冠冕堂皇理直气壮。
当下乐菱便也不再作声,默默的站在一旁自顾观望着草地上的打斗,此时,草地上原先那俩人有一个已经死于另一个的剑下,而此时拼个你死我活的则是换了另外俩人。
时间一眨眼便过了半天,比试也暂时停下,躲在树上的那些所谓的凤凰贵族们也全都散去,只留下草地上的点点血迹见证了这一场比试有多激烈残忍。
此时的乐菱因着这场比试,全然忘了早上起来时想要去丹城当铺换钱的事,她自顾又返回之前的那一片树林找了些竹食便又躲进了玉篮子里睡了一觉,等到她醒来时,日头正好丙寅时刻。
下了梧桐树的乐菱便又再一次来到了小溪边。
这里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热闹,落选的选手不是死的死便是伤的伤,有些中途便又退了场,于是,当乐菱站在小溪边的草地上时便也成了为数不多的显眼一员,而这一显眼又来自于她身上的那一身霓裳。
自然的,树上的那些凤凰贵族们早将目光落在了乐菱的身上,这女子长的倒是一般,只不过这一身的霓裳却是不俗,想来这功法定是不差,只是这心肠不知是否够硬够狠够毒。
不过,想来能来到这里参加比试的大多都是一些不惧生死眼里只有白花花银子的人,这女子的心肠定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如若不然这丹城里的人哪个不知哪个不晓的这里是不能轻易前来的。
于是,当场地上只剩下一个人站在那里的时候,乐菱不知怎的就被一道巨大的动力给莫名其妙的推到了场地上,她的对面,那个满脸杀气的男子正冷冷的看着她。
“我就说嘛,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看来你也是为了那些白花花的银子为了总管府里的灵力而来,先前我还以为你有一副好心肠,看来是我看错了,也罢,你且放马过来吧。”
见到是早上在一起说话的女子,那位男子便冷了脸。
“不,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要跟你争……”
可惜,话未说完,那人便一剑直直向乐菱刺来,这一剑有无比的狠毒也有不屑一顾的藐视,当下乐菱便也不能再说什么,只得忙着接招拆招。
因了是一场权利跟金钱加灵力的比试,场地上的那位男子自是出手招招毒辣,不留余地,想要致乐菱于死地,只是乐菱却从不曾想过要怎样了他,于是,这场地上的局面也就在一时间形成了拉锯战。
一个拼了命的进攻,一个拼了命的躲。
虽然,乐菱从不认为自己的功法有多差,可她也从不曾以为自己的功法有多好,如今,眼见着对方这身手已经是顶极的,但却奈何不了她,她也在一时间有点莫名其妙,什么时候她的身手竟然有如此了得了,还是她的功法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只是她自己没有察觉到罢了?
因了这是一场拼命的比斗,当下乐菱便也无暇顾及其他,先摆脱了这人的纠缠再说。
乐菱殊不知因了她的这一番拉锯,眼前这个男子已经心生不奈烦,当下出手更是倾尽全力,想要将乐菱一招毙命。
险险躲过袭来的一剑,乐菱一个回转,自手掌中划过一道金光,不偏不倚的打在了那位男子的胸口。
一个单膝跪地,一口血喷出,溅在了草地上。
乐菱便在下一刻傻眼,从头到尾她可不曾想过要伤了他。
目光落在了那人的膝盖上,那里,鲜血直流,看似为一道灵力所伤,这……?莫非有人在暗中帮助她?
目光不由的往一旁的那一排梧桐树上扫去,没有一个认识的。
“对,对……”不起俩个字还未出口,乐菱便止了嘴,随之出口的就变成了三个字:“你输了。”而颈项上的那颗头颅更是往上抬了抬,一双眼睛挂到了头顶上,徒留两个鼻孔对着那人。
抬头,目光冰冷的划过乐菱的脸,那人只得勉强站起身来,成王败寇,向来如此,既然他输了,心中再有不甘也只能离去,至于跟她之间的这份仇,以后再说。
wap.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