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师之说（2 / 2）

令公桃李满天下，何用堂前更种花。

慕容云海老夫子，在他这一脉，确实有人称为老令公，这首诗是唐代诗人白居易的作品《奉和令公绿野堂种花》，只是这个世界目前为止，还没有人以桃李满天下来形容先生，但是所有人都能明白，这里的桃李满天下就是用于形容师从先生的学生众多！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惑也难矣！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爱其子，择师而教之；于其身也，则耻师焉，惑矣。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明也。巫医乐师百工之人，不耻相师。士大夫之族，曰师曰弟子云者，则群聚而笑之。问之，则曰：“彼与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位卑则足羞，官盛则近谀。”呜呼！师道之不复可知矣。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君子不齿，今其智乃反不能及，其可怪也欤！

圣人无常师。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贤不及孔子。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李氏子蟠，年十七，好古文，六艺经传皆通习之，不拘于时，学于余。余嘉其能行古道，作《师说》以贻之。

当封小刚完整地把韩愈的《师说》搬运到寿宴时，高台上的老夫子坐不住了，虽然里面的孔子郯子等等这些人他不知道，但他能听懂这篇不叫诗词的文章，台下众人也能听懂。

皇帝跟太子坐在一起，这两个大汉皇朝台面上的人物，在听完整首《师说》后低头细语交流一下，太子当着满堂文武和学子的面，定下了朝堂开沐后不久就要举报的文状元考，命太学以最快的速度将这篇文章下发到位，大汉皇朝二十六年文状元考将延期到年中举办，而且开放女子参与，男子与女子同等对待！

此《师说》的原作解析，在文状元考前，由上将军作出，但不公开，文状元考众学子的作文就是解析，以跟原作解析相比，最为贴近者胜出！

虽是太子道出，但众人也看到皇帝就在太子身边，说明这就是皇帝的意思。男女同等对待，其实在大汉皇朝早已有之，只是一直以来，女子不能入朝为官，不能参加文状元考，但是各地族学、镇学、郡学、太学，女子入学者比比皆是，更是有无数才女涌现，比如现在的太子妃，当初不就被人称为大汉第一才女？而此次开放女子参加文状元考，那就是开放女子入朝为官的先河！

这个时候的礼部官员已经不敢说什么不合礼制不合祖制之类的了，皇帝变化大，太子变化也不小，为了自己的乌纱帽，为了能多活几年，他们父子俩说啥就是啥吧，这些不合？开沐后改掉就是了！

这篇文章一出，众人就没有再强求他继续作诗了，总算不需要再去倒腾自己的记忆，封小刚发现，有时候倒腾记忆里的诗词其实也是很累的，现在他就很累！

因为《师说》成了文状元考的素材，朝官学子在宴席上请教封小刚时就不能涉及这篇文章了，大伙都知道，年后上将军又要东征了，所以趁能见到就得赶紧讨教。特别是将军府的门槛太高，一直以来都很高，管你是一品大臣还是皇子郡王，进过将军府的怕一只手都能数清楚，关键不是后来才这样的，一直都这样！

虽是休沐，其实在这种宴席上，完全不谈国事那是肯定不可能的，比如现在，封小刚就在跟梁建宇和工部众臣在开小会，说的就是天井镇扩建扩建为城，天井港也要扩建为军港的事情，让梁建宇做好心里准备，怕是等不到休沐结束就得出发。工部众臣一听，将军府帐下的谋士，太子监国身边的红人都不会等到休沐结束，那咱们哪能等到休沐结束，在封小刚给梁建宇说完后，众臣自然就得跟梁建宇确认出发时间。

如今的吴灵聪，人称“秋月驸马”，很少会有人再称他水师主帅或者吴将军之类的，既然要在天井港设立水师基地，自然也是要给他说的，同时傅雷也要沟通一下，正好这俩就呆在一处。

其实，满朝文武对于傅雷的地位始终不明白，或者说弄不明白封小刚的身份地位，傅雷是名义上的三军主帅，但是他能命令的，怕也只有原来手下那八十万将士，水师以封小刚为尊，皇家护卫队隐约也是听从将军府号令，封家军更不用说。至于水师为啥会以封小刚为尊？自从婚后，沈秋月的强势体现得淋漓尽致，更何况她背靠将军府，水师的装备谁提供？将军府，有奶就是娘！所以，在水师，可能主帅吴灵聪的话有人敢反对，秋月公主的话，没人敢不听！

只不过看来这两大主帅也乐在其中，至少傅雷就是这么想，以前他需要外出征战，现在不需要，平常就是练练兵，带兵帮各地官府缴缴山贼什么的！打了数十年的仗，如今天下太平了，过得很舒坦。

吴灵聪听到水师要在北部设立基地，中东部和南部也要各设立一个，他可就开心了。三大基地，就意味着至少还会出现两艘战船。

“东征南朝国，我们的军队从海上行军，水师负责投运兵力，这次会直接带着战后的郡王府成员和郡军一起，打完直接交给他们。”

大汉皇朝目前的单郡郡军配额都是10万，如果由水师负责投运这些人员，那要么需要几艘杭州护卫舰，要么需要更大的战船！

封小刚看透了吴灵聪的心思，

“放心，我曾经给你说过，杭州护卫舰是最小的，等工部把天井港扩建好，你就知道稍大一点的有多大！至于最大的，天井港吃水深度没法达标。”

总有各部朝官过来给他敬酒，浅尝辄止，现在大汉皇朝的酒，可不像以前那样喝不醉，现在是绝对能喝醉的，而且要不了几碗！

各地的郡王也都回帝都来了，他们这些皇子，可是不敢得罪封小刚，主要是他们的那两个公主妹妹太厉害，一个管着钱权，一个管着军权，每个郡的税收，有大半是这俩妹妹贡献出来的！最凄惨的莫过于阳州郡王二皇子，他新上任就被另一个也是新任的秋月公主妹妹给狠狠的宰了一刀，阳州郡三成的税收啊……幸好酒城不归阳州郡管辖，不然他怕是要吐血！而且这些郡王对封小刚那是真的尊重，如果不是封小刚，可能他们依然纠结于阵营之争，如今被皇帝派出去做了封疆大吏，那可是相当舒服的差事，特别是像中州、万州这些大汉内部郡，根本不存在边疆的问题，顶多就是偶尔有山贼，郡军配合就给消灭了，所以日子过得相当舒服。

就拿阳州郡王来说，封小刚在阳州郡图上标注的几种矿，都被工部在差不多对应的地方找到，虽然他前三年要提交三成税收给存入大汉钱庄当抵押，但是别忘了另外那七成，还不需要上缴国库，而且同时他获得了50亿贷银，虽然利息有点肉疼……但是，三年内，所有税收可都算是他的！花费多点的就是重建阳州郡城的东门城墙而已，没花多少银子！当然他也有不舒服的地方，那就是阳州郡城西南方向找到的金矿，被皇帝老子一道旨意赐给了十三公主，大着胆子上书给皇帝老子，结果给他回了一句，要金矿啊？自己找去，那是驸马找到的！朕把磷矿铝矿这些都给你，算不错了！

在场的北平太学学子集体敬了酒，他们是不敢让封小刚喝多，因为事关前程啊——封小刚得赶紧把《师说》校对好，交付新华印刷拓印出来，他们才有得看，文状元考才能有机会登堂入室！

所有人好像都选择性的忽略了一个人，谁呢？五皇子！所有成年或未成年的皇子都在，唯独五皇子不在，而且每次封王，皇帝似乎都选择性遗忘了他！五皇子在哪？被皇帝禁足了，连同她的母妃庄妃以及整个庄妃宫，被集体禁足！皇帝有了足够的证据表明，五皇子就是五当家！前任五当家是沙洲皇室二皇子，庄妃算是这个二皇子的小姨，而那个代理护卫正是庄妃的亲信，后面出现的一个左手六指、一个右手无指，也是庄妃的人，这些报给皇帝之后，皇帝当时就很肯定了，但庄妃五皇子母子被禁足，和这事的关系不大，而是据当年的信息，沙洲这二皇子应该是在皇宫战死的，在这次的暗查中，却被皇帝查出来，早就有人给他通风报信，逃出城了，死的另有其人！但他也没多活几年，随着五皇子长大，在十岁时候，被五皇子亲手杀了。当年通风报信的就是庄妃，替死的是一个相貌差不多的死侍，这是欺君大罪！

皇帝是考虑五皇子这个五当家并没有对大汉皇朝造成什么损失，所以仅仅是把母子俩打入冷宫，算是从轻发落了！

这事儿，皇帝询问过封小刚的意见，封小刚觉得就是这样子，再说，只要把大当家找出来干掉，哪还有人知道什么刺客组织？哪还有刺客组织的传承？毕竟也是皇家子弟，没必要因为他是什么刺客组织五当家就非杀不可！

寿宴过后，当天晚上封小刚就把《师说》校对好了，直接交给李宁的风行大汉商队快马送到各郡城的新华印刷进行拓印，现在大汉皇朝的所有拓印工坊都用上了简易版的活字印刷，但最新技术依然掌握在新华印刷的手中，而且，新华印刷的规模实在是庞大，又是皇室和朝廷各部、以及各地各级官府指定的拓印工坊，所以，小工坊的日子实际上很难受。

书册印好，有太学和户部的人驻场点收，所有费用都是户部从国库出的，包括风行大汉的运输费用，包括新华印刷的拓印费用，给各地的族学、镇学、郡学、太学配齐后，才会是大汉书社开卖，这一部分才会出现利润返回国库。因为没有出口这一块的收入，皇帝把这些书籍的分成给了国库，连同太学那部分也给了国库，太学需要银子找国库拿就是了，目前各地付不起书本费的学子，有了免费领书的渠道，太子妃、十三公主、郡主周氏联合搞的孤儿院，升级成福利会，孤儿院只是其中一个机构，还有一个机构就是专门负责各地付不起书本费的学子，经实地考察无误，就会免费提供书籍给他们。

《师说》在非常短的时间内就风行整个大汉，不只是各才子，还有那些才女，各级官府已经贴出告示，传达太子监国的旨意，才子才女一视同仁，均可参加各地的文考，拔得头筹者可以一直到皇宫的文状元考，才女们也有机会称为状元！

有个人失踪了，五皇子是被禁足，而这个人，目前看来是失踪！自从亲卫队攻入皇城，北洲书社的大东家就不见了！严格来说，亲卫队从中州开拔之后，这个财大气粗的北洲书社大东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将军府算是当了一次土匪，在找不到原东家的情况下，请旨强行把北洲书社收入旗下，皇帝没啥意见。

还有一个人也失踪了，那就是理应奉旨迁府北平的贤亲王，吴灵聪的老爹，这个贤亲王的失踪就显得匪夷所思，车队进入北平城时他在车上，抵达皇帝赐下的宅子大门口，打开车驾，里面没人！

封小刚收到这两个人失踪的确切汇报后，迅速下令给亲卫队，并通报了大哥和傅雷，他有预感，这俩就在北平城，而这俩，其中一定有一个刺客组织大当家！亲卫队行动迅速，百名亲卫每人带8个北平衙门的官差，开始挨家挨户的搜查，自家的将军府都不例外！

皇家护卫队也是对皇宫进行地毯式的搜查，并挨个检查所有人员，任何角落都不放过。

北平城防是傅雷在负责，加强了城防和出入管理。

这俩都是名人，画像没过多久就发放到了城门的每一个兵士手中，刘思雨提了一个建议，要注意化妆易容之类的情况，对此三支队伍，对于有胡子的人，直接上手拔一下，男的还得让兵士搜身，女的？将军府的女侍卫个个是高手，每个城门派了一个，女的同样要搜身。

全城搜捕结束，皇宫也翻了个遍，三个队伍前后汇报，没发现这俩！

都没找到？封小刚跟刘思雨站在北平衙门看着北平城图，总感觉不对，可看了半天的图就是不知道哪里不对。

“我们五个再理理！城内各家各户？上官？”

“全都搜了！”

“四个城门？傅帅？”

“我直接下令不许出城，目前城内各条街都是我们的兄弟，路上的行人都查过了！”

“皇城，皇宫？大哥”

“我们从三门开始往内院搜的，任何一个宫殿任何一个角落都搜过了，最后所有兄弟汇合在皇城北面的山脚下。”

“山！”刘思雨和封小刚同声道！

“山？”封大刚愣了一下明白了，燕山没搜！

“我们走！傅帅、上官，继续安排全城戒严！”

封小刚带着大哥和刘思雨一出门，直接把黑鹰丢出来，如果人在山上，他知道在哪！那山上只有一个地方能藏人！山顶有一个洞，不深！

刘思雨负责驾驶，黑鹰咆哮着直接扑向燕山山顶，山脚下的皇家护卫队看到黑鹰飞上山顶，也反应过来了，围着就往山上继续搜！

询了一个洞内无法射击的拐角，封小刚自己下来，然后刘思雨把黑鹰摆在了洞口正对面，悬停着！

“大当家的，出来吧！这么一个小小的山洞，我扔个手雷进去，你觉得会怎么样？大当家？贤亲王？或者封某还可以称阁下北洲书社大东家？”封小刚这话叫得很有水平，至少，如果黑鹰上的刘思雨和封大刚能听清楚，他们不会理解！

“相信大当家的对封某的手段是有所了解的，封某如何对待敌人，相信大当家也是了解的！三声，不出来，后果自负！三！”

“二！”

人出来了，没错，“贤亲王”，也是北洲书社大东家！

“就你手上那武器，封某都在想，你会不会用！或者你也可以试试，看是你快，还是我快！丢了吧，那样可能封某会给你一个痛快！”他手上有什么？一把小手枪！从哪来的？这就是秋月公主的能力了，她发现水师有个兵士武器不见了，说是训练的时候没拿住，掉淮江里了！她觉得不对，就给封小刚说了这事，封小刚安排李宁的商队护卫，借押运护送的机会走访，发现这个兵士的家突然搬进了城里。这没鬼才怪了！

至于怎么猜到三个角色是一个人，北平审讯听到说北洲书社大东家是东吴口音，这个封小刚本身就记得，沙州拍卖会听过，但是说吴灵聪被封太子后，皇后遇刺身亡，东吴皇帝却在数日后就册封了新皇后，他后来问过吴灵聪，吴灵聪的说法是，母亲生前跟父亲感情很好，父亲之前对他也很好，但母亲遇刺后，父亲生了场病，几天才好，感觉瘦了一圈，对他好像也怪怪的！然后，风行大汉的护卫队员查出，每次北洲书社大东家出现期间，之前的东吴皇帝后面的贤亲王居然都不约而同的生病不见人！！！再返回去查当时沙州拍卖会，北洲书社大东家，居然从沙州南门进城！证明一点，大东家和“贤亲王”是一个人！而吴灵聪说的，证明另外一件事，原来的东吴皇帝，也就是吴灵聪的父亲，如果封小刚没猜错，也许当时就跟东吴皇后一起命丧黄泉，至少后面册封新皇后的时候，这个东吴皇帝也就是现在的“贤亲王”就已经变了！

所有的线汇聚到一起，封小刚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三个角色是同一个人，而吴灵聪那老爹早就挂了！

皇家护卫队员这时候也到了山顶，看到走投无路，只能放下手枪！被护卫队员捆了带下去。刘思雨则先飞了下去。

根本不用动刑，自己就招了，原来的东吴皇后是他亲自刺杀的，他自己跟东吴皇帝长相差不多，就是比那皇帝瘦些，就把皇帝也给杀了，自己做了皇帝，可后宫有妃子发现了他的异常，毕竟同床共枕的嘛，很容易就能发现不一样了。本来想一杀了事，可这妃子长得不错，干脆就封了皇后。

在北洲建立书社，是他的无心之举，看到了阳乐馨做书社做得不错，就安排了一个自己培养的亲信到北洲也弄了一个书社，谁知道越做越大，他发现当书社东家比当皇帝还过瘾，当皇帝，想看银子要么从自己的小金库看，要么国库看，可是东吴虽大，皇室的小金库东西却不多，国库的吧，户部还管着，哪有自己书社的，那完全是想看就看的。所以他总是会消失一段时间，就是去看银子了，特别是沙洲拍卖会，他本就到得晚，原本也没真想拍下一本封小刚的签字册，可无论是当皇帝还是北洲书社大东家，都是财大气粗的主啊，所以，最后一册开出了8880的高价。

北洲大军的内哄也是他弄出来的，他得转移自己的银子啊，80万大军，对他来说花费不了多少，但北洲书社这么多年可是给他赚了不少银子，特别是封小刚横空出世，更是给他带来了源源不断的巨额银子，原本让北洲大军乱起来，他可以将所有银子带着跑路了，可是大汉武帝一纸致仕又让他非回来不可，不回来不行啊，封家军亲自“护送”，只是毕竟也算是江湖人，进了城门，神不知鬼不觉的就从车驾里跑了，可是封小刚的速度比他想的还快，想跑是跑不掉了，只能往燕山顶上跑……

而刺客组织大当家这个身份，则是他的父王传下来的，没错了，他也是原来东吴皇族的人，但是属于藏于民间的私生子，也是因为这个身份，跟民间武林人士有来往，他的父王才在临终前把大当家这个身份地位给了他。

但是他也不知道，刺客组织更早的东西，实际上每一代的当家人都不知道，只知道怎么传承，怎么找刺客。可遇到了封小刚，一切都结束了，遭遇反抗，他能一口气杀掉人家皇室所有贵族，本来刺客组织一直以来都是皇室贵族在当家，这一股脑的杀尽，整个组织就只剩下2个人，一个是他，一个是大汉皇朝的五皇子。

他交待了一些关于五皇子的事情，从他交待的以及这么多年五皇子的行为来看，确实这个五皇子并没有对大汉皇朝做出过什么大的坏事，算不上不可赦免。而且，刺客组织有一条规矩，每个当家的，不能刺杀自己皇朝的人。

“有个消息，我相信封将军会感兴趣！”然后就不说话了。亲卫一听，就知道自己不能听了，都不用封小刚招呼，自己就走到外面守好。

“你的这些武器，我见过！不在九州大陆，而是很多年前，在海外！对方说的话我听不懂，那个时候我还被父王藏在民间，没事的时候我就自己驾着一条父王给的小船出海玩，那一次我去了三年多时间，就在海上飘，飘到一处大陆，那里的人跟咱们这里不同，他们的脸要么很白，要么很黑，他们的白跟咱们完全不同！我本来想用银子换，用金叶子换，用金银珠宝换，可是人家都不给我。”

“后来侄子带回去的那只小手枪让我很吃惊，我以为是海外的人打过来了，结果说是你给的，我觉得很奇怪，查过你的过往，你根本不可能去过那里。后来在杭州看到了你的战船，还有你所有的武器，比我见过的更高级一些，所以我降了！”这个消息，封小刚当然感兴趣，岂只是感兴趣，直接被惊呆了！白的，黑的，大陆，语言不通？来回飘了三年，如果封小刚没猜错，那就是前世的美洲大陆！

活了这么多年，也活够了，经常在三个身份之间转换，他也很累啊，交待了自己北洲书社的藏银之处，希望封小刚给他一个痛快！那是自然，鉴于他的坦白，封小刚没什么想的，问清楚了所有相关细节，一枪了结。

如果这个世界美洲大陆也存在，而且有着类似的武器装备，封小刚要想几个问题，第一：会不会像前世那样出现对方打过来的情况，第二是有没有可能跟自己和刘思雨有关。不过也没想多久，打过来，自己也有把握让对方有来无回，因为目前已知的消息是对方的武器装备并没有他的这么高端，目前大汉一统了九州，人多的是，前后打了七年的仗，花费了多少军资呢？看似不计其数，实则，十分之一个军需库都没用到，他的戒指空间里有5个军需库，而且是前世最大的五个！所以不用多想这一块，需要多想一点的还是他和刘思雨这一世到底会经历什么样的劫！

刺客组织除了五当家之外的一律被消灭，包括其他几个当家人及他们拥用的刺客，这些对于大当家来说都不算是秘密，甚至五皇子拥用的刺客也不是秘密，全都被封小刚密令各地的封家军消灭一空，做完这一切才给皇帝做了汇报，虽有先斩后奏的嫌疑，但理由还是足够充分的，一是为了保护五皇子，二是如果那些刺客依然存在，对于大汉皇朝来说，确实是一种隐患，至于五皇子是不是隐患，那就看皇帝自己的诀择了。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封小刚有时间就去太学当当教书匠，但更多的时间还是花在了天井港，梁建宇是建筑方面的行家这没错，但封小刚先天拥有的各种知识更多，整个天井港的规划布局和建设，对于大汉皇朝来说是重中之重，海上来袭，天井港是守卫京都的最后一道防线。

当然，不只是天井港的建设如火如荼，实际上九州各地都在大规模的搞建设，因为有了海外的消息，封小刚优先建设的水师的三大基地，天井港、杭州港、以及位于沙州南新建出来的南海港，南海港位于东西珍珠岛的正中间，就算是杭州护卫舰放在那里，两岛都是射程范围之内，经过当地渔民和工部的实地查勘，南海港足够停靠封小刚拥用的最大的战舰。

国库依然充裕，那要做什么呢？跟太子密谋了数日，这俩又跟皇帝简单说了一下思路，皇帝反正当太上皇好像当习惯了，既然太子和附马都决定好了，那就做吧，反正现在朕别的不多，钱多得花不完，想当年朕的大汉新建，花一两银子都要想半天，现在可好，朕的银子太多，愁花！赶紧花吧！

跟太子密谋什么呢？

第一：教育！九州大陆确实有很多人上不了学，别看封小刚的诗集动不动几十两几百两的卖价，实际上底层的人根本买不起，甚至连字都不识几个。城镇的平民还好一些，村落呢？他俩密谋的就是强制性的义务教育，跟前世华夏的那种差不多，到了年龄必须送去族学、镇学、郡学、太学，不收一分银子，朝廷来出这笔银子。而且不送不行，不送就收你的税，同时还会取消朝廷给的各种补贴。

第二：还是路！自从打下了中州，大汉皇朝就开始了国内大规模的基建，修路造桥之类的，但基本上还是修的大城小城之前的道路，现在要把这个延伸到村落，也就类似于前世的村村通公路这样的了，封小刚的意思很简单，一旦每个村落的路通了，教育也跟上去了，再加上他给工部弄的很多农耕工具全面推行，民富就不是难事了，民富则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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