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头牌?我就是(1 / 2)
第七十七章头牌?我就是
苏蒹葭握着剑刃,血从掌心流过臂弯,同脏破不堪的白裙混在一起,“苏九黎,拿命来。”
她作势要夺走长剑,朝泠唯恐她再受伤,干脆弃了长剑,手掌划过剑柄拽走了剑穗上的玉珠。
长公主果然疯了,谁能想到三年过后,万千宠爱的苏蒹葭会落魄至此。朝泠无心追究,女娲石为何会在她手上,只贴着门缝要往外跑。
有人先一步急匆匆地进了屋内,一把抱住苏蒹葭,腹部被长剑划开一条口子。“长姐,没事的,都过去了。”
苏蒹葭挣扎停止,她松了手中的长剑,眼神涣散地倒回了屋里。“母妃,母妃,女儿这就去读书了,您不要生气,女儿会和二哥一样的,女儿会保护你的。”
苏临川捂着腹部的伤口,堪堪站稳了身子“林将军,见笑。”
他将长剑递到朝泠面前,剑上血气未干,带着丝丝腥气。
朝泠将长剑收回鞘中,“为何不将长公主接到荣王府?苏九黎不准吗?”
“是长姐不愿意,她还以为母妃活着,就要一直守在这里。”苏临川踉跄地合上屋门,“在下替长姐像您赔罪。”
这和印象中的苏临川很不一样,三年好似磨平了他的锋芒,使其透露出一种破碎的气息。
朝泠被他手腕上的红绳吸引,“这东西别致,不像是你会带的东西。”
“驱邪的小玩意罢了。”
“是靠他让苏蒹葭镇定下来的吧?”朝泠单刀直入。
他险些忘了面前这个妖魔一样的女子,这种小把戏自然是骗不得她的。这根红绳确有安神知晓,只不过需要靠内力驱动,故而只能带在苏临川身上才有效。
“做得精致。”
苏临川下意识地扯了一步,对于朝泠的愧疚与警戒一起涌上心头“不是我做得。”
“能否给我看看,没有恶意,只是好奇。”
内心纠结,苏临川还是将红绳取下递给朝泠。她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熟悉的味道涌上鼻腔。
荔枝香?
苏临川身上怎么也有。
“你这个东西是从哪讨来的?”
***
云华水阁。
“各位爷里边请,今日花魁月华姑娘演出,京城里独一份,过了今天还得在等一个月。”
“这位爷也是来看月华姑娘的?”老鸨看着一位衣着华丽的男子,金冠束发,一看就是今晚的财主。
“你们这里可有一位娇娘,抚沉?”
老鸨双手交叠,面露难色。
朝泠不慌不忙地扔出一锭金子,“若是没有就当小爷我白来。”
“我是有的。”老鸨作势要推这钱“只是这......抚沉姑娘,她......“
“怎么?”朝泠压住长剑,寒光一闪“就算是死了,尸骨也给小爷我看看。“
“呸呸呸,客官哪里说得这么不吉利的话。只是抚沉姑娘比较特殊,今日您看过了舞曲,过了竞价,才能的见着抚沉姑娘。”
“你是质疑小爷我没有钱?”
“怎能呢?爷一看就是当大官的人。”老鸨从上前神神秘秘道“只是抚沉姑娘有规矩,竞价不是收钱,而是作诗。”
朝泠:这是宿命论逃不开的作诗吗?
晚会开始帷幕缓缓抬起,唯有一人穿梭于会场之中,她抱着满满一袋子金币,截住桌上的宾客“您认得抚沉姑娘吗?不认识,那可太好了,这枚金币您收着,一会吟诗就不要参加了。”
“您认得抚沉姑娘吗?认得?那可太好了,这枚金币您收着,我一会给您找个别的姑娘,行行好。是是是,当然,这云华水阁哪个姑娘都成。”
“滚滚滚,一枚金币打发叫花子呢?也不看看我们爷是哪位?今日抚沉姑娘我们爷要了。”
朝泠正发着金币,后腰被人踹了一脚,险些从台子上一头栽下去,她手疾眼快立马抓住了栏杆,翻身跃起,一脚正揣在那人胸口。
那人连连后退,撞翻了几张桌子才停下。
“哈哈哈,有意思。”家丁簇拥中坐着一个青年人,他懒懒地摇着一柄折扇,“给我揍他。”
朝泠下意识的要拔剑,可那柄剑名声太响,她出门前唯恐有人认出来,就卸在了家里。现在她赤手空拳,难免费时费力。
家丁们皆带着宽刀,就是没有也抄着桌子,好歹有力有件兵器。
“何苦?”朝泠摇了摇头,一脚踹飞一个家丁,借力偏身,一闪竟夺走了那人手里的折扇。随即,以扇代剑,四向横扫破开攻势,飞身要走。
“还想跑?”那人说得风轻云淡,却是起身抄起了桌上的长鞭,手腕一抖长鞭如同灵蛇,直奔朝泠。
灵蛇吞吐着芯子,要去缠朝泠的腰身,她侧身躲过,脚挂在高台边上摇摇欲坠“阁下何人?”
“关清郡戴维甲,任御林军副团练,执掌皇城的。你算什么东西敢找小爷我的晦气。”他面色发冷,带着狂傲不羁,长鞭使得灵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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