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 得再添点柴才行(1 / 1)
「王爷,根据属下打听到的消息,封元辰还是跟之前一样,除了每日陪着盛之瑶玩乐,从不上朝也不结交朝臣,他麾下有两个得力干将,一个是盛侯府盛瀚城,是盛正业的二子,一个是前几个月因为对抗封元青而被提升的黎城,而皇上把黎城派给了盛之瑶,但现在却住在辰王府。」
封崇武闻言嗤笑一声:「这封元辰果然是个小庶子,小时无人教,大了凭自己一点运气得了个小将军当,还这么不学无术,以为自己傍上盛侯府当女婿就能高枕无忧了?真是无知孩童。」
「王爷,那您看咱们……」
封崇武沉思片刻,突然嘴角露出一丝冷冽的弧度:「既然皇上这么器重封元辰,那本王岂能不帮父皇一把,免得父皇被蒙蔽在鼓里,到时候被封元辰卖了还要帮忙数钱。」
封元辰不过一个无权无势的庶子,就算有盛老侯爷撑腰又如何?在他眼中不过就是一个蝼蚁,捏死他比碾死一只蚂蚁更容易。
太子之位非他莫属,只要封元辰死了,盛家也会失去支柱,他不信他斗不过盛老侯爷和一个乳臭味干的小屁孩。
封崇武想到自己这些年别居封地,都只因为当年的事,所以心中怨愤不已,他要夺取盛家的荣誉,夺走盛老侯爷的爵位,让他尝遍他这辈子最耻辱的痛苦和折磨,然后让他亲眼目睹自己的孙子和孙女惨死,让他求而不得,恨之入骨,再让他含恨而死。
当年不是盛老侯爷找到证据,查出他逼死封元辰外祖父凤氏一族满门,皇上也就不会下旨革除他的兵权,连带他的母妃也遭受牵连,没过多久就病死宫中。
不是他自请离开京城,说不定他母妃仍是尊贵的德妃娘娘,哪里轮得到齐贵妃风光无限。
封崇武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心中翻滚的仇恨,握紧拳头,指节泛白。
他要慢慢来,先铲除异己,收拢人心,最后再杀回京城,拿回属于他的一切。
想到此,他眼中迸射出嗜血的寒芒,手指敲击桌面发出「咚咚」的闷响。
「春闱这几日就要开始了吧?」封崇武忽而问道。z.br
暗卫恭敬地回道:「启禀主子,是的,后日考生们就要进贡院了。」
「那就是还有一日……时间倒是够了。」封崇武摸着下巴喃喃道,「不过还差些火候,得再添点柴才行。」
「主子打算怎么做?」
封崇武眯起眼睛,眼底透着狠厉的戾气:「本王要给某人送份特殊的礼物。」
「礼物?」
「当然。」封崇武勾唇邪肆地笑了笑,「这份礼物可是关系重大呢。」
暗卫心中一凛,立即意识到封崇武要对付的是谁,低头应诺:「是,属下这就去准备。」
「去吧。」封崇武淡淡说道,眼神阴森。
封崇武的计划很顺利,当天晚上,就传出盛侯府两位公子在街上遇袭的消息,而且盛家嫡长孙盛瀚漠也被歹徒刺伤,性命垂危。
盛侯府。
盛老侯爷匆匆赶到盛瀚漠的院子:「怎么会这样?」
「爷爷,是孙儿无能,让那贼人跑掉了。」盛瀚城脸上满是惭愧。
盛老侯爷检查了一下盛瀚漠的伤口,只是叹了口气:「这件事怪不得你,京城戒备森严,能躲藏在盛家府邸附近并悄无声息在你身边刺杀瀚漠的人肯定功夫极高,再说瀚漠身边还有之瑶给他的暗卫,这全部加起来都抵挡不了对方,唉……看来这个伤害瀚漠的人是势在必得了。」
盛瀚城闻言心里咯噔了一下,急道:「爷爷,大哥会不会有事?」
「你放心,这伤看似凶险,但是有你妹妹在不致命的,只是怕是我会影响这次
参加科考了。」盛老侯爷安慰盛瀚城道,随后皱眉吩咐旁边的人,「马上通知小姐过来。」
见盛老侯爷神色凝重,盛瀚城心里惴惴,不知为何有种不好的预感。
很快盛之瑶便被请了过来,看到昏迷不醒的盛瀚漠脸色顿时变得苍白,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扑过去跪坐在床沿抓着盛瀚漠的手,更咽地喊道:「哥哥!哥哥!」
「之瑶乖,瀚漠不会有事,你快帮你哥哥瞧瞧手臂。」
盛之瑶哭着点了点头,伸出食指按在盛瀚漠的手腕上号脉,然后又仔细检查了一下手臂。
许久,她松开手,擦拭掉眼泪,抬起头来望向众人:「爷爷,大哥右胳膊的骨头应该是断裂了,若是不及时救治恐怕会留下终身残疾,我现在需要去……」
话还没说完,老侯爷就打断了:「去吧!把你二哥带上,这样也有人手可以帮你。」
「好!二哥,将大哥抬到我院子里去。」
「好。」盛瀚城点头应声,招呼两个小厮将盛瀚漠抬上自己的背。
「只要不留下后遗症,今年的春闱不考也罢。」盛老侯爷语重心长的道,「还有,元辰就不跟你们去了,我需要他做点事情。」
「之瑶明白。」
「父亲,为何让瀚漠去之瑶院里医治?恐有些不妥吧!」盛正业迟疑的道,他听到李管家来告知盛瀚漠受伤时刚下朝,急急忙忙就往府里冲,也是一脸担忧。
「迂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在乎这些,亲妹妹救哥哥,我看有什么人能说三道四的!」
盛正业被训斥了一句,涨红着脸,却没敢反驳。
齐辛月看到自己丈夫被训斥,忍不住替他辩解道:「父亲教训的是,只是之瑶还是个小娃娃,照顾起哥哥来也不是太方便,要不我去看看,搭把手。」
「行了,你们也不用操心,之遥一定会治好瀚漠的手,你们没事也不要去她院里打扰她治疗。」
说到这里,老侯爷冷哼一声道:「瀚漠虽然被女干人算计落得如此田地,但是这笔账咱们盛家绝不会轻饶,你们只需静观其变,等瀚漠醒来,咱们自会讨伐施暴者。」
盛正业和齐辛月都默不作声,心里都隐约察觉出了不妙的苗头,难道说盛家真的惹上了不能惹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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