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他们心术不正(1 / 1)
王小夏能理解大家在这样的环境里,容易有一种习惯性的恐惧。
“没事,大家结伴同行去干活,从今天开始,我们不仅要砍柴,搭建房屋,还要继续把附近的陷阱都做起来。特别是到了晚上不要随处溜达,不然出事那就是活该!”孙九洲跟大家说了一些要求,最后一句明显是送给那四位的。
孙老根他们听说这样哪还敢乱跑,没肉吃总比没命强。
可,偏偏有些人就喜欢找死,老根媳妇和袁氏都在滴溜溜转悠着眼睛珠子,心里已经有了新的想法。
“按照老酒哥说的那样,大家别掉队,附近的陷阱要继续挖,那边的竹笋应该也挖不了几天,挖完暂时就没什么做的了,到时候就在附近活动吧!”王小夏接着孙九洲的话说了两句,现在无法压制大家的焦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开完会大家各自回了山洞,明天还有一天包大家吃饭,王氏和方氏要把明天需要的粮食都准备出来。
等着孙里正和孙老根他们离开之后,孙青毛召集这个山洞的人开了小会。
“从明儿开始,山洞里必须时时刻刻都有人守着,一定要防着老根那四个人,他们心术不正。”他知道那几个家伙心眼不好,还是要防着点。
众人点了点头,孙青毛把剩下的事情交代九洲媳妇,他相信她能安排得妥当。
王小夏看着公公那信任的眼神,愣了好一会。
她不明白老两口明明知道大儿子回来了,还让自己这个外人来做主事人?
“说吧,都听你的。”孙九洲温柔地看着媳妇说道。
王小夏回过神,把明天需要做的事,还有一些细节上的安排又跟大家说了说。特别叮嘱一定不能让花跟班和老花走远,尽量都待在山洞里。因为那些人功夫很高,不能让它们被害了。
“娘放心,儿子盯着它们。”老大说着话摸摸老花的脑袋。
“还有花花,小家伙太调皮,喜欢往外跑,老四,你把它带着身边。”王小夏最不放心的是花花,这小家伙实在是个好奇宝宝。
“娘放心,儿子知道了。”老四认真地听完点点头。
知道附近有厉害的陌生人,晚上的时候大家也警惕了不少。孙阳光他们那边开完会,几个年轻人都过来了。
于是,晚上守夜多了几人,还是按照分班制。不仅是他们,连孙老根和孙石磨也都来了。
看到他们也算是洗心革面,孙九洲也没赶人,把所有人进行分班之后,该睡觉的都去睡觉。
半夜换班的时候,王小夏起来给大家做了一顿宵夜,晚上冷,不吃饱大家恐怕受不了。
上半夜守夜的是没有宵夜吃的,只有下半夜交班的可以。没办法,她现在不得不开始省粮食,这样下去粮食会消耗得很大。幸好她空间里有余粮,否则那么多人吃饭真是个问题。
做了宵夜回到山洞里躺下,她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因为她想不起来那几个人到底是谁,在原文中充当的什么角色?
哎……
都怪自己有喜欢跳章的习惯,不然也不会接不上剧情。
不过,孙九洲的剧情改变,所有剧情也会跟着改变,恐怕知道原剧情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乱七八糟场景涌入脑海,她翻来覆去,差不多天快亮的时候,实在是眼皮子搭不上了,才渐渐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用过早饭,晚班的回去睡觉,早班的背着背篓去挖竹笋,其他人依旧留在洞口干活。
为了不暴露有多少粮食,孙青毛带着几个孩子在山洞里把东西又往里面挪了挪,还故意盖上一间隔间,后面留个门。这样只要有人走过去开门,大家也都能醒过来。
山洞的隔间盖起来很快,那么多孩子搭把手,一天的时间就能盖好。
中午的时候,挖笋的人就回来了。像孙九洲那样力气大的,一个人能背两筐,老二这回也跟着去了,同样是背着一筐,扛着一筐。
天冷竹笋也能放两天,但是要放长一点时间,还得经过一些工序。下午的时候,这些事情就交给了王氏和方氏。
三屯婶依旧是在洞里,她和张姐两人负责把剩下的皮子做成褂子,能做多少做多少,尽量不要剩下,全都分到每个人手里,免得以后被某些人惦记。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天,第三天他们没再去挖笋,由孙九洲带着人扩大山洞口的那些陷阱。
王小夏心里想着那些人会不会找到了药,不打算来这边骚扰他们了?
她总觉得不放心,等着大家忙活的时候,她偷偷溜了出去,来到那天的那片林子门口进了空间。
小溪边的几间木屋空了下来,她进去查看一番,他们什么也没留下。她又在附近找了找,居然没发现那些人。
她想着那些人也有可能从另一面下山去了,便是在林子里找了一圈,在这里还发现了几种药材,她将药材扔到空间之后,又去竹林转了转,挖了一背篓的竹笋才打算回去,在竹林那边发现一个山洞。
她去山洞里看了看,山洞里没人居住,这地方倒是好放粮食。她想了想把竹笋扔出来,背上一袋粮食,又在山洞放上几袋粮食,把粮食用泥土埋起来,这才背着背篓往回走。
山洞外面,老二忙完发现不见娘的踪影,她去几个山洞看了看,都没看到人,便是有些慌了。
“爹……老酒叔,我娘不见了。”她记得差点就喊漏嘴。
一直埋头苦干的孙九洲一听媳妇不见了,招呼刘屠夫继续带着大家干活,他则是拿上大刀出去找人。
老二不放心,说什么也要跟上,父女两人沿着挖竹笋的那条路一路找。
走到半路的时候看到媳妇的身影,他们赶忙迎了上去。
“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太危险了,以后不许独自一个人出来。”孙九洲语气中带着责怪。
王小夏皱了皱眉头,居然没有反感这男人的霸道,反倒有种莫名的心暖,该死,那种怪怪的感觉怎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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