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俞明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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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二人走了许久,才隐约看到前方似乎有一个茅草屋,而且还有袅袅炊烟升起,这一看就知道一定有人居住,而能居住在崖底,与世隔绝的人,那就不言而喻了。

相互看了一眼,他们都没有说话,只因现在最好便是噤声,谁也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情况,谁知道这个俞明言是怎样一个怪脾气,会不会危难他们。

这么想着,可是脚步却依旧没有任何停顿,毕竟该来的还得来,而张铁柱也不见原来的那般傻傻的样子,他虽然傻,但他却知道,什么场合该说话,什么场合不说话,所以,他并不傻,这就是别人说的大智若愚。

又走进几步,他们这才看清前面房屋的大体结构,这是一个依山靠水的小院落,勉强说是院落吧,只因那房屋都是用稻草建的,也不知道下雨的时候会不会漏。

而在这个稻草屋的周围围了一圈栅栏,院子里养了一些花花草草,看着颇有种乡村怡情的感觉,一股质朴的气息扑面而来。

看到这样的情形,他们也是一愣,这个俞明言性子真是怪,他出医问诊,钱财肯定是多的数不胜数,那为何还要住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这未免也太奇怪了,难道说他不喜欢外界的喧嚣?

想到这个可能,他们都连连点点头,只有这个可能性了,毕竟是个人都不想自己一直待在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除非他喜欢,或者,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舞倾城想到这两个可能性,都是一愣。其实她更偏向后面的那一点,毕竟从刚才的阵法就可以得知,这个人的身份不简单,能布置出这样阵法的人,又怎么会甘愿待在这里?

当然不排除他自个喜欢的因数,毕竟有的名医在性格上都有着怪癖的,他喜欢这样也是有可能的。

突然。一道闪电从脑子里闪过。她貌似发现一个所有人都没有发现的疑点,那就是当他们发现被困住的时候,普利莫先前已经崖上崖下来回走了两遍。那也就是说,这个阵法没有想要害人,只想进来的人能够知难而退,这个发现让舞倾城有些哑然。

她没有想到自己以为对外来者抱着恶意的俞明言。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要伤害过其他人,看来。古人说的人对,医者父母心,他们很难对一个陌生人产生杀意,那也就是说。他能够救母亲的几率会很大,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惊喜。

得知这个信息后,她也没有那么小心翼翼了。拦下张铁柱让他在栅栏外等着自己,她独自一个人去就好了。

张铁柱先前很是不怨。但舞倾城却对他说,里面并没有危险,如果多一个反而会很不便,听到这些话,他想反驳,可是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有些懊恼的挠了挠头,第一次这么恼恨自己怎么嘴这么笨。

也没有管身后独自懊恼的张铁柱,深吸了一口气,整顿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这才慢慢的向院内走去。

走的了进去,她惊讶发现,这院内种的竟然是市面上少有的明雨草,和诱明花,一个是能够治疗身上创伤的,对伤口有着极大好处的草药,一个是类似于毒药的毒花,这毒花,只要沾上一下,便立即致命,没有任何解药可解。

这两样草药几乎占了整个院落,而两种草药,各占一半,将整个院落挤得满满的,而她走的地方便是这两个草药的交界处。

两个交界处有一条细长的小道,可以供人走路,只是这路看似很简单,但是却会一不下心便命丧黄泉,可见这花有多毒,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熟知草药,恐怕也会着了它的道。

这样的景象再次推翻自己刚才心里所想,这人看来医毒兼备,不仅会救人,还会害人,不过,看样子这药丛是他所设置的第二个防线,是防止一些能进来的人居心叵测,所以先设置的防线。

如果她没有猜错,如果自己倒下去,那屋内必定会有人出来,查看自己身上的东西,看是不是别有用心,如果不是那么他便会救自己,如果自己心怀恶意,那么他会任自己死在这里,成为这些花花草草的肥料,这主意打的可真是好啊。

这头脑,恐怕连自己都是比不上的,而也证明,他一定有着不凡的身份,至于什么身份,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想让他救自己的母亲而已,剩下的一律不管,而且也不关自己的事,不是吗?

看了眼前的那片花花草草,她露出一个古怪的笑意,自己可不怕什么毒,在自己接触到药剂草药的时候,自己便喝过一个药剂,,这药剂可以让服用的人,不再怕各种毒药的侵扰,至于药效有多久嘛,呵呵,等我死了的吧。

耸了耸肩,轻松从药丛中穿过,来到了茅草屋门前,很是礼貌的敲了敲门,等了两三分钟并没有应答声。

她眉毛一挑,又继续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就在她以为没有人,准备推门而人的时候,门内响起一道略带沧桑的声音,“进来吧。”

没有客气,直接推门而入,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弄的一愣,这茅草屋外面看着很是寒酸,但是里面却别有洞天,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

什么床榻,桌子椅子,书架......等等等等,这些木制家具,看着简朴,可是她却从中看出了点门道,这些家具,竟然是用上好的松香木打造的,从这点来说,这些家具如果拿出去了,就价值不菲啊,用松香木打造一整套家具,他可真是大手笔。

慢慢将视线转向这房屋的主人,从样貌上看,这俞明言大约是在二十五六岁左右,长的倒是和平常人长的一样,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一个嘴巴,平凡的很。

他坐在一个写字桌跟前,一只手里拿着书,一只手端着茶,便看还边抿了一口,样子特别悠闲。仿佛屋内根本没有其他人一样。目光一丝一毫都不曾给给她,仿佛不当她不存在一般。

看到他的样子,舞倾城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和自己一样,都是属于丢进人群里找不到的那种,难道这人也是易容的?

这突如其来的疑问将她给问到了,仔细观察了面前的人很久。并没有看到任何易容过的痕迹,他也是和自己一样是服用的药剂吗?

想到这里她突然笑了。自己现在是在干嘛,在做推理专家吗?人家易没易容关自己什么事,只要他静自己的母亲治好就好了,别的关自己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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