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肚兜都让人扒没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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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没有了热闹可看,吃瓜群众们很快散去,该干嘛干嘛。

景衍问蒋禹清:“你想学功夫?”

蒋禹清摇了摇头:“喜欢,但是我未必学的来。因为我要跟师傅学医术,还要帮爹爹种田,没有那么多时间的。”

团子对未来的规划很清晰。

况且,她本身就是修士,自保足够了。武功之类的学不学也没关系。

宝月楼是座三层高的砖混木结构的建筑。

一楼中间是一个圆形大台子,四周是阶梯座位。是二十年前,京城各大书院专门为芙蕖论道大会集资建造的。

但芙蕖论道大会,一年只有三天,其余的时间都空在那里。造成了极大的资源浪费。

后来一个聪明的家伙看中了这里的人气、场地和风水。

从书院手里买了去,办成了拍卖会场,做了京里独一份的生意,敛财无数。

又因为买的时候,宝月楼就跟京中各大书院签了契约,每年五月十五到五月十八,宝月楼都会空出来,供书院举办芙蕖论道大会。

几十年来,都是如此。也算是个双赢的局面。

第一天是文比。主持人就是国子监宴祭酒。

台上坐着一排五位大佬,全是大夏赫赫有名的大儒或是各个领域的大家。

参赛的书院的队伍则围坐在圆型高台周围,比的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这些。每一个小项都会在书院中决出三强,奖品丰厚。

当然,在座的嘉宾中若有不服气的,不拘身份地位,都可以挑战三强中任何一位,而被挑战者不得拒绝。

如果挑战成功,挑战者则立时拥有被挑战者的名次和奖品。被挑战者技不如人,也只能退位让贤。

这也是论道大会最大的看点之一。

台上各书院的才子们杀的是“血流成河”,台下的蒋禹清看得是津津有味,目不转睛。

进行到“诗词”这一项的时候。主持人将一幅蒙面的书法挂在了展示架上,随后撕开了蒙着的厚纱。

白纸上只有一个大大的“粮”字。

田祭酒道:“众所周知,这两年青州侯先是种出了红薯这种亩产数千斤的高产粮种,去年又种出了亩产七八百斤的水稻。

为我大夏的粮食增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今天,我们就以粮为题,要求在一柱香内赋诗一首。现在开始!”

古代的才子们,果然诗才了得,不一会儿,一首首不记名的五言或七律或是长诗就被写在了宣纸上,送上了评审桌。

评委们交头接耳品评一番后,很快就定出了前三名。

但,同前面几项一样,很快出现了挑战者。

只是这两位挑战的水平不怎么样,很快就败下阵来,惹来了一阵善意的嘲笑。

这时,一个包厢突然传出一个尖锐的女音:“我记得青州侯府的灵惠县主才高八斗,怎么不让她来挑战一下。”

蒋禹清认得这个声音,特么的,是景如是那个坑货!

本来听到自家爹爹被人公开夸赞,她还挺高兴的。听到这声音,团子的笑容立即僵在了脸上。

随后一点点的冷了下来。

在这样的场合说这种话,傻子都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一旁的景衍也黑了脸。

蒋禹清曲指在桌面上叩了叩,眸中迅速凝结了一片寒霜。

景如是这是上次丢脸没丢够,想再社死一次?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本姑娘就成全你。

想到这,她淡定的起身走到露台上,撩开珠帘朝着沧河郡王府的包厢大声道:“我当然没有问题哒。

只是景县主,你为何不自己来挑战书院的大哥哥们,反倒是让我来呢?。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上次在荣华长公主府你输给了我,心里不服气,故意想让我跟这些才高八斗的书院哥哥们比试,想让我当众丢脸。

可明明,上次是你先挑衅我的,结果却输光了全部值钱的首饰,最后哭着跑走了,可这也不能怪我啊!”

“哈哈哈哈”蒋禹清的话音刚落,顿时整座楼爆笑声一片。

他们原本只是参加个诗会而已,不曾想竟然吃到了某贵女这样的大瓜,当真是意外之喜。

青州侯府的这位小县主,还真是……直白的可爱。

“蒋灵惠,你闭嘴!少扯那些有的没的,就说你敢不敢比。”景如是恼羞成怒。

蒋禹清道:“我刚刚就说了,我可以的。但是我更想跟你比,就是不知道你今天戴没戴那么多值钱的首饰了。”

现场又是一阵爆笑,当天在场的贵女们更是笑的直不起腰来。

暗道景如是这个蠢货,这会儿当真是让人扒得肚兜都不剩了。

“灵惠县主,做人做事还是要留一线的好!”这会是个恼怒的老年男子的声音。

蒋禹清猜测约摸是景如是的祖父。

不待蒋禹清出声,景衍抢先一步道:“沧河郡王有空威胁别人,不若多花点心思管管家里的晚辈,这是什么场合,也由得她胡闹。”

他的调子不高,声音略显稚嫩却压迫感十足。

沧河郡王许是听出了他的声音,再不敢造次。

蒋禹清上前一步,诚恳的鞠了一躬道:“台上的各位大儒、大家、老师们,田大人、书院的各位学子哥哥们,还有在场的众位观众们。灵惠不是故意要扰乱会场的,对不起,我给大家道歉。”

她人小,又是被人故意挑衅,事后又道歉诚恳,当真是赚足了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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